又問。
“他們有沒有對你動粗?”
“沒。”她答得簡單。
她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她是安如初啊,隻有她欺負別的人份。
就算今天安子奕和時域霆都不來,她也有辦法從這裏出去的。
時域霆又看向眾人。
“她是我的人,人我帶走,案子你們繼續查。”
“是,上將。我們護送安小姐回去,一定送到家。”
“不必。”
他的人,當然得由他親自來送。
時域霆拉著安如初的手起身。
那一瞬間。
安如初的手指像是觸了電一樣。
電流瞬間從手指傳遍全身。
讓她的身子軟軟的,沒有一絲的力氣。
他要拉著她走,她也沒想過反抗。
已經有很久,他都沒有這般霸氣溺寵的牽著她的手了。
她不知道他們現在的距離有多遠。
但那股從他掌心裏傳來的溫度,熟悉極了。
包括他掌心裏的紋路,還有那常年握槍而起的厚繭,都是那麼的熟悉。
仿佛這雙手,就在昨天還握著她。
又仿佛,他們之間的牽手,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安如初沒有力氣掙紮出去,任由他牽著。
他說:
“我向來公私分明。如果我的人犯了事一樣受到懲罰。但如果有人敢冤枉我的人,別怪我下手太狠。”
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帶著一股無比的震懾力。
那些個公安局的領導,自然是心虛的。
本來安小姐就是被人誣陷的。
他的話,讓在眾的人心緒不寧。
心緒不寧的,也包括安如初。
是啊。
他說他向來公私分明。
所以說,他才會義無反顧的利用她圍剿了她的父親?
想到死在冰冷的海水裏的安爺,安如初終於有了力氣,甩開緊握著她的那隻手。
誰料時域霆在她的手掌溜出去之前,反而握得更緊。
她再掙紮,他已經緊得讓她動彈不得了。
手腕處被他緊緊扼住,一股吃痛傳來。
時域霆看著林副官。
“林繼,你送蘇小姐回去。監督他們查案,讓他們查出個水落石出。”
林副官虎軀一挺,“是。”
眾人額頭滴著汗,一個個的隻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時域霆抓著安如初掙紮的手,大步離開。
與蘇離擦肩而過的時候,蘇離茫然的看著安如初。
“安安……”
“你先回去,我跟他有話要說。”
蘇離點點頭。
安如初又吩咐,“要是我爸媽問起,就說我沒事,別讓他們擔心。”
蘇離說好。
時域霆已經拉著她,大步大步的離開了。
這個男人的力氣,真的是有如拔鼎扛山之力。
饒是她練過跆拳道,依舊沒有辦法從他的掌心裏掙紮出去。
等他拉著她走到軍綠色的軍車旁,再把她塞進車裏時,她已經發現自己的手腕紅了一圈。
真是粗魯。
手都給她扼紅了。
“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安如初抬頭。
時域霆將車門拉得更開,彎腰時探著上半身進來,慢慢的靠近她那張白如玉瓷般光滑的臉。
“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