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初確實有點理虧,“不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嗎,明天我回去好好陪她一天。”
“可是外麵的記者,明天肯定也會來。”蘇離一臉愁容。
安如初說,“走後門唄。”
-
第二日。
早早的安如初就和米雅梅說好,要回安家陪她過生日。
前門依然被記者堵得水泄不通。
後門倒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隻是安如初和蘇離,還有一眾的護衛隊,剛一出門。
記者就從轉角處,像蜂窩一樣的湧過來。
“安小姐,聽說你和時將軍的婚姻不是自願,是真的嗎?”
“安小姐,傳言說你和時將軍見第一次麵,就發生了關係,有沒有這一回事?”
“安小姐,對於你同時和幾個男人有染的事件,你有什麼話要對公眾說的嗎?”
“安小姐,安小姐……”
一眾的記者。
一個個背著攝像機。
跑得還飛快。
安如初命令護衛隊,“攔著他們,別讓他們跟過來。”
她和蘇離二人,趕緊撤離。
上了車。
蘇離開出一段路。
轉角的彙流處突然追出兩輛車。
前麵的路,也突然多了好幾輛車,一個個急打方向盤,橫擺在路中央,把前路給徹底堵死了。
蘇離回頭一望,“安安,後麵的路也被堵死了。”
安如初轟油門。
想從輔道衝出去。
輔道也被人攔了。
蘇離:“安安,這些記者也太瘋狂了吧?”
安如初:“笨蛋,你見過記者開柯尼賽格的嗎?”
蘇離:“對哦,這些都是豪車,到底是誰,敢攔你的路。”
安如初:“還能有誰,姓管的唄,這倆兄妹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蘇離:“看樣子有十幾二十號人。”
安如初:“我解決十個,剩下的交給你。”
蘇離:“沒問題。”
管伊濤從那一輛打頭的柯尼賽格下了車,耀武揚威的走來。
安如初也和蘇離下了車。
蘇離是某一屆跆拳道的世界冠軍。
這些年來,前來向她挑戰的人無數,都敗在她的手下。
安如初也得了些真傳。
所以底氣很足。
“管伊濤,趕在時府門外截人,你是不想看見明天的太陽吧?”
管伊濤越走越近,想伸手去摸她的她,被她反手擰住胳膊。
“找死嗎?”
“我就喜歡你這種烈性子,夠爽。”管伊濤被擰著胳膊,還不望兩眼冒光的盯著她看。
她頂起膝蓋,踢中管伊濤的要害,“眼睛給老娘老實點,往哪看呢?”
“嘶……”管伊濤吃痛的彎起腰,捂緊要害,卻笑得興奮,“你踢吧,踢得越重,等會兒我就越用力。爽,真爽,你這樣的女人玩起來,一定爽死了。”
蘇離:“嘴巴放幹淨點,誰也別想動安安。”
管伊濤退後兩步,“上。”
拿著槍的管家保鏢們,站在管伊濤身前,排成一字。
管伊濤在後麵說,“聽說蘇小姐黑帶五段,一個人可以打幾十個男人。”
蘇離的臉色不太好。
管伊濤又說,“但是你看清楚了,我的保鏢們手裏拿的是什麼?”
安如初:“他們拿的什麼型號的槍?”
蘇離:“不是槍。”
安如初:“那是什麼?”
蘇離:“特效麻醉劑?”
安如初:“麻醉劑?”
蘇離:“這種麻醉劑是禁藥,我曾看見國外的雇傭兵用過,中藥者,五秒內必定暈倒並且失去意識。”
安如初恍然大悟。
怪不得一向十分能打的蘇離,這會兒卻不敢輕舉妄動。
管伊悅從車上下來,“哥,跟她們廢什麼話,動手啊。”
“安安,小心。”
這種禁藥就是厲害。
一針下去,不到五秒就讓人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