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林副官怕了?”
“我是怕管大先生施壓將軍。”
“時域霆怎麼說?”
“將軍的意思是說,把管中校繼續囚禁著。”
“那就依他的意思去辦,他都不怕,我就更不怕了。”
“少夫人?”
“我不是要逞一時威風。我是不想毀時域霆的名聲,他天不怕,地不怕,還怕他們管氏一族?”
林副官噤了聲。
“時域霆從來沒有懼怕過誰,自然是從來沒有把管氏一族的人,放在眼裏。我相信他,他可以越來越威名遠揚。”
林副官被她點醒。
上將能保持今天的威名,恐怕就是憑著這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
如今將軍夫人,也是如將軍這般霸氣。
他一個副官,又有什麼好怕的。
“林副官,帶我去見管伊悅。時域霆她是見不到,我倒是可以陪她好好聊聊。”
-
管伊悅被關在一間審訊室裏。
裏麵一片漆黑。
燈被打開的時候,蜷縮在床角處的管伊悅趕緊遮掩著眼睛。
等了好一會兒,管伊悅才適應這陣光線。
她鬆開手,慢慢的睜開眼睛來。
“安如初,怎麼是你,我要見的是時域霆,他肯定醒了。”
“別癡心妄想了。”安如初抽了一張凳子坐下,“別說他在休養期,就是他好好的,你也見不到他。”
“他為什麼不見我?”
管伊悅從床上爬下來,站在桌前。
與安如初怒目相對。
眼裏全是針尖麥芒。
“為什麼,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你們不能關著我,要是被我爸爸知道了,你們都得完蛋。”
“我以為管中校很聰明呢!”
“什麼意思?”
“你越鬧,事情就越鬧越大。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你與敵國通鼻串氣。”
“你有證據嗎?”
“你做事太不謹慎了,露的馬腳太多,遇到你這樣的對手,真的是很沒勁啊。”
“你有證據又怎樣,總統都不敢動我們管家的人,你一介婦人,還能拿我怎樣?”
“是,我們安家沒你們管家有勢力。但我怕你嗎?”
管伊悅的嘴角抽了抽。
她確實是不怕她。
對她沒有絲毫的畏懼不說,還氣焰囂張。
安如初推開身後的椅子起身。
“管伊悅,我今天來見你,就是想告訴你,既然你想對我斬草除根,就別怪我對你心狠手辣。”
“你想怎樣?”
“怎樣?”安如初繞過桌子,走到管伊悅身後,“我胳膊上的傷,還記得吧?”
“你究竟想怎樣?”管伊悅怕極了。
安如初抽出準備好的匕首,“以牙還牙,懂嗎?”
“啊!”管伊悅的胳膊被劃了一刀,尖叫著,“安如初,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沒把你丟進海裏喂鯊魚,已經算是仁慈了。”
接著,又一刀。
管伊悅捂著浸血的傷口,疼得眉頭擰成結。
“管伊悅,記住了,別總想著欺負我,打壓我。就算你有管家的勢力,我也不會怕你。”
安如初收好匕首,命令道。
“林副官,別給她包紮。三天內,不許她吃,不許她喝。”
沒把管伊悅丟進海裏,算是對她不錯了。
她要讓管伊悅嚐嚐,又餓,又痛的滋味。
“我們走。”
安如初調頭離開。
林副官走到門外,擔憂道,“少夫人,您這樣對管中校,會不會……”
“太過了嗎?”
“不過。”林副官搖頭,“我知道少夫人在外麵受的苦,都是管中校一手造成的。就是殺了她也不為過,隻是管中校家勢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