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東旭你這個軍務大臣果真不是白當的!”範之信口誇獎了一句,轉而問道:“那為何金銘他不按照你的想法來做呢?他也曾經是光輝騎士團的副團長,想必不應該是個紙上談兵的廢物,為何接連二次交鋒,號稱世間最強的神廟軍隊卻接連敗給我們?”
“這?”李東旭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想了一會兒,不解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按理說不應該這樣,如果按如今神廟的戰力,我敢說,無需杜鋒以及李誌,單憑咱們自己的力量就足以抵住神廟的大軍,使他前進不得。”
“那你再算上一算,神廟中黃金強者人數有多少?與我們交手出戰的又有幾個?”範之繼續衝李東旭問到。
做為格蘭帝國的軍務大臣,對於這些還是很清楚的,隻見李東旭張口即道:“隻怕要超過三十人之多,即便不算神廟的那幾位長老,再刨去要留守駐紮的,金銘現在麾下怎麼也要有十五位以上的黃金強者。”
“咦!”李東旭這才驚呼了一聲,道:“不對呀!”
“怎麼,發現哪裏不對了吧?”範之一副早已了然如胸地說道:“如果金銘麾下有這麼,嗯,姑且算上十五位黃金強者,你我那裏還有這般悠閑地在這裏閑坐。隻怕凡登堡城上早已鬥氣縱橫,城下戰火連天了。”
盧隨雲早從範之跟李東旭的對話中猜到了一點情況,就在李東旭還怔怔地發愣的時候,他張口問道:“莫非,神廟他們內部有什麼問題?所以使得如今神廟的實力與當初我們估算的不符?”
“哼,哼!”範之接連冷哼了道:“當初在神廟之中,金銘就原本不得人心,隻不過是依仗著貝亦秋的寵愛罷了,而後貝亦秋隕落,金銘卻得到了掌控神罰的秘決,加上當初朝陽城中彙聚了神廟中原本要進攻我們的精兵強將,這才讓他能夠率軍打回了神城,並且依靠神罰自封神皇。”
說著範之歎了一聲,道:“隻可惜,金銘向來刻薄寡恩,氣量狹小,搞的大多光輝騎士團出身的黃金強者寒心不已,而他依仗著自己手握神罰利器,更是囂張跋扈,連神廟諸多長老多不放在眼裏,要不是神廟的長老們忌憚神罰,以及也想利用他為神廟開疆裂土,才容忍他的自封神皇,並且率領大軍侵犯我境。可他卻更加目中無人,專橫獨斷,使得不少黃金強者紛紛請辭駐守邊境,要隘。”
說到最後,範之顯得心有餘悸地說道:“不然,怎麼能輪的我們如此輕閑。”
話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李東旭自然也不再堅持己見,一開始他不過是為了大局考慮才出言發對,現在就打算對李誌以及杜鋒兩方下手。
如今既然知道金銘已經不足為慮了,李東旭他又不傻,自然支持範之籌算著怎麼在將來有可能爆發的三方混戰中獲取更大的利益,以及如何最大限度的借用金銘的手來削弱李誌以及杜鋒他們的實力。
然而盧隨雲想的卻遠遠的要比李東旭想的更多,他一邊附和著範之關於如何在金銘真正的實力暴露前,借機削弱李誌以及杜鋒的實力的計劃。
一麵琢磨著,範之是怎麼知道金銘在神廟中已經是勢單力薄了,甚至連金銘跟神廟高層間的矛盾都能夠一針見血地指了出來。當然他並不是在小覷範之的智慧,以及對於政治鬥爭特有的敏感,而是在想範之是如何得知這樣的屬於神廟高層的情報。
要知道以緝捕司那無孔不入的手段,也隻不過在安插了在神廟的光輝騎士團中,如今也是了無音訊,隻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就在範玉他們在密謀的時候,李誌也正待在華薇的寢宮裏,在聽著林克關於軍中情況的彙報。自打那次華薇撲在李誌懷裏痛哭了一場後,倆人的關係漸漸變的有些微妙起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李誌已經習以為常的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自然而然的來華薇的寢宮休息。
聽完林克的彙報,李誌一如既往地淡淡地誇了林克幾句後,說道:“沒別的事,就下去吧!”
隻見林克應了一聲,卻並不動身,李誌雙眼微微眯了一下,語氣有些重地說道:“什麼事,不要吞吞吐吐的,忘了我怎麼跟你交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