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節 自負的歐洲(2 / 2)

政治不過隻是一個小把戲罷了,其背後是強大的國家力量的支持,這種力量來源之處並不僅僅是軍事、國家體係,還有經濟力量上的相連。如今的世界除了瑞士之外,已經在沒有一個國家再保持‘金本位製’了,‘美元帝國’的建立在使得美國成為世界經濟強國的同時,卻也使得美國國家經濟和世界互為一體。而中國更是美國國債的第一大債權人,更別說中國人手裏拿數以千億計的美元儲備了。從華爾街到上海,從北京到華盛頓,經濟、政治,中美兩國已然是絞在了一起,誰也無法對誰說一聲“get the hell out of here(滾開)”。

相比於一向大大咧咧的揚基佬的明智,歐洲卻顯然是太過於愚蠢了。或者說這也並不是愚蠢,而是一種直接的自大狂妄。美國人能夠正視世界上的任何一個潛在對手,而歐洲人卻永遠無法做到這一點。因為在歐洲人看來,黃種人永遠都是低劣的種族。

庚子戰爭中,美國人選擇用清政府的賠款在北京開辦了清華大學,這倒不是美國人是多麼有好善良,而是那個時候的美國人和歐洲國家有著截然不同的手段。因美國人知道巧取和豪奪會讓受害者的心理感覺要不同。可是歐洲人卻並不在乎什麼,因為在他們看來,已經強大起來的日本都不算什麼,更別說那個時代依然虛弱的中國了。也隻有英法這些強盜才能掛出“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這不知道這個牌子是對中國人的侮辱,還是對‘文明者’的恥笑。

回首再看看二戰,當曾經被他們看不起的日本猴子將大英帝國打得的顏麵掃地,倫敦的政客依然死硬,他們在緬甸寧可一敗再敗,也不想中國遠征軍進入他們的所謂勢力範圍。他們既感謝孫立人將軍在密支那挽救了他們,卻又繼續著自己的醜惡行徑。

新加坡戰役,數萬英軍不戰而降,再次被他們一貫所看不起的日本人所很抽了一記耳光,可是英國人從來不去關心別的什麼,他們隻關係自己的利益。看看英國曆史學家Thomas James Leasor在《SINGAPORE》中所寫的吧“在那個夜晚,古老殖民帝國的動脈被切開了,長達數世紀的支配和法律化成了鮮血噴發了出來,那個傷口將永遠不會愈合”。

‘新加坡大屠殺’十餘萬華人被屠殺,可是大英帝國在戰後的遠東國際法庭上,寧可引用日本戰犯自己提供的2000名遇難者的數據,也不願去過多的調查什麼。因為在英國人的眼裏,黃種人隻是低劣者,死了10萬人與死了2000人並沒有什麼區別,為什麼要去浪費時間調查?

同樣,巴黎的爛等貨色也是如此。二戰之中,僅僅抵抗了40天,便國土淪喪,舉旗投降的法國人在戰後搶起勝利果實起來,倒是比誰都狠。搖身一變,投降者倒是成了戰勝國,還硬是擠進了五大戰勝國之列。重返中南半島時,甚至和接收越南日軍投降的中國軍大打出手。

不得不承認歐洲的無恥,當頹落之後的老牌帝國依然作著重新建立起自己曾經的殖民體係的大夢時,中國人勇敢的站起來對著這些老僵屍們Say No。紫石英號事件宣告著西方大國在中國土地上為所欲為的時代的終結,朝鮮戰爭更是讓這些老牌殖民者不得不頹然神傷。

可是即便是這樣,在歐洲人的眼裏,依然沒有真正的看得起中國、甚至是看得起亞洲。在這些歐洲國家眼裏,崛起的亞洲,複蘇的中國隻不過是暴發戶而已,粗俗而又不堪,而歐洲才是真正的貴族,兩者不是同一層次上的兩個階層。殊不知,當東亞文明大講‘禮義仁愛’的時候,歐洲尚且是茹毛飲血的野蠻人。當英法等國嘲笑澳洲是囚犯的後代時,他們忘記了,他們自己卻是強盜的後代。從大英博物館到盧浮宮,歐洲人堂而皇之的將他們的‘戰利品’放入在自己的家堂屋內,然後向世人炫耀著“我是擁有文明的貴族,紳士。”

也許在每四年一度的美國總統競選中,共和、民主兩黨的候選人會口沫橫飛的大肆抨擊中國政府,可是當這些候選人入主白宮之後,他們便會清楚的知道該去怎樣定位和北京的關係。而歐洲卻不一樣。在支持中國的分裂勢力上,歐洲甚至遠要比美國還要積極。

從歐洲議會到綠黨,從歐洲媒體到普通國民,似乎整個歐洲都沒有真正的認識過中國一樣。當法國人大肆抨擊著中國政府的時候,那麼14億中國人是不是也應該回之以一句“Free Corsica”。畢竟無論是聲音還是投票,14億中國人對27個國家5億人口的歐盟可是占上風。

或者中南半島的戰爭之後,歐洲將會因此而重新認識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