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人為了糧食而入侵歐洲的糧倉-烏克蘭;中國人為了能源生命線而侵入中南半島,現在又登陸東馬了;美國人為了非洲資源而選擇在南美開刀,上帝呀,這個世界真的瘋了嗎?
“對,中石油能吃進多少就吃進多少。對,能源類的,中國的,都要關注”
“我們手裏還有多少馬來西亞上市公司的股票?對,我們需要減倉了,不能在控在手裏了。吉隆坡證券交易所?不要管他了,別的再說。”
聽著耳邊的吵鬧,黃家定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看了下腕表,這架飛往長崎的、隸屬於新加坡航空公司的空中客車A380-800客機還有不到1個小時就要起飛了,而這裏的候機大廳此時卻更像是股票交易所,這是怪事。
中國人,中國人,你們究竟想讓自己走向何方?看著身旁的秘書手裏的那份《聯合早報》,黃家定不由得陷入在一種沉思中,越南是肯定完蛋了,西貢已經處於在中國人的包圍中,陷落隻是時間的關係了,而此時,中國人又選擇了在東馬登陸,難道你們真的要走‘南下’這條路?黃家定不由得迷茫了,他這個時候最是迫切的便是想要和鄭仁罡將軍會麵。
西貢城外的新山一機場,這裏的所有人都沒有那些政客、金融界人士的那種急迫感,所有人所在考慮的共同一個問題都是差不多的便是生存還是死亡。
‘越人陣’憲兵們的抵抗隨著第79空中突擊旅的投入,而徹底的陷入在崩潰之中,天空中黑壓壓的運輸直升機群不斷的將全副武裝的機降步兵索降下來,運直-17型傾轉旋翼機的尾艙跳門處,一輛輛輕型反坦克機動車輛、傘兵突擊車快速的駛了出來,忙碌著的作戰支援人員正在開著裝滿彈藥箱的四輪摩托車-呼呼-的滿機場狂奔。四下裏依然不斷有槍聲響起,那是正在肅清殘敵的戰鬥。偶爾的還會迸發出一兩聲巨大的爆炸。
在管製調度軍官們的忙碌下,一架架運直-17型傾轉旋翼機、直-16運輸直升機依次進場、降落、拔高離開,旋葉攪起到塵煙氣流中,那些帶著風鏡,抓著無線電話筒的調度管製人員比誰都要忙碌。戰場上不比基地,畢竟四下裏依然在發生著戰鬥,誰知道什麼時候便會飛來一顆子彈呢。滿機場都是一片的忙碌,更是需要注意防止意外的發生。
“你們85師什麼時候能夠上來?”紅隼一邊抽著煙,一邊對錢鵬飛問道。
“靠,老大,我又不是師長,再說了突破土木龍的作戰也不是我們85師,而是第182機步師。”錢鵬飛坐在地上吐著煙圈兒,對著疼得齜牙咧嘴的紅隼答道。
“輕點,輕點,你當我不疼啊。”對於雙翼那粗魯的包紮,紅隼顯然感到不滿。
“至於這樣誇張嘛,不就肩膀被咬掉塊肉嘛!”雙翼一邊給紅隼肩頭的傷口撒上磺胺粉,一邊扯開急救包“至於你疼成這樣的嘛,別動,你小子的傷口創傷麵不算小。”
“嘶,輕點,操,你當我是牲口呢。”雙翼的包紮手法讓紅隼顯得很是不滿。
“我說你小子最好去衛生隊那邊去包紮下。”雙翼迅速的打好結,對紅隼說道。
“不用了,小傷嘛,沒什麼大不了的。”紅隼活動了下自己的胳膊“再說要不了多久,越人陣肯定會反撲的,到時候人手緊張,我們肯定有場惡戰的,多一個人多份力量噻。”
“算了,算了,不管你了。”收拾著滿地狼藉的雙翼對紅隼這番‘狗咬呂洞賓’的態度很不以為然,不過畢竟老戰友了,他也知道紅隼的那番脾氣。
錢鵬飛在一旁抽著煙,整理著自己的彈藥,坐在地上的他不斷的從一旁的彈藥箱裏抓出一把把黃燦燦從子彈,挨個卡入到彈匣中,並將皮卡汀尼導軌上的反射式瞄準裝具拆下來,仔細的擦拭了一番,不管什麼時候,錢鵬飛都認為槍是自己的老婆,是自己的兒子,甚至比自己的命都重要,要是槍林彈雨中,自己手裏的槍卡殼了,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哎,你們說這些家夥是不是準備將這裏部署為炮兵陣地。”胳膊受傷的紅隼從彈藥箱裏抓起一把子彈,一邊往滿地的彈匣裏卡入子彈,一邊眺望著不遠處正展開著的一門門105毫米輕型牽引式榴彈炮。
“大概是吧。”無論是回答紅隼這話的錢鵬飛,還是艱難著往彈匣裏填裝著子彈紅隼都沒有注意到,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一處地下排水通道裏,十個身影正匆匆而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