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末宸在帶著景奕軒離開後,二人便來到空曠的道上,隻見景末宸將景奕軒放下後,便要朝葉淩惜所在的方向而去,景奕奕心中不平,便快速說道:“五弟……不是你想的哪樣,我今日的所做所為,日後你定會明白!”
景末宸卻不願聽他多說,這些年他不是不知曉景奕軒的一舉一動,可都因為二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這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今日之事是我親眼所見,若不是北宮寒夜來得及時,那麼三皇兄你此刻是否還會同我說這些?”
景末宸的話卻叫景奕軒一愣,是,若是適才得手他斷然不會說這些推脫之詞。
“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又豈會不知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可如今大局已定,景寒根基已然穩固,即便你如今又北疆國作為後盾又能如何。放手吧,三哥!”
景奕軒卻狂笑著說道:“放……手……不,我不會放手,你我雖一起長大,可到底還是有所不同,你是的母妃身份高貴,出至名門望族,而我母妃不過是一個不得父皇寵愛的昭儀,這些年我受過的苦楚,白眼,你們又有誰知道,又有誰真真地關心過!”
景末宸正要說話,便又聽見景奕軒說道:“二皇兄雖出身不高,可他卻能得母後扶養,自小便在母後的身邊長大,又有大皇姐撐腰,而你,你出身高貴,自小便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吃穿用度無一不是最好的,人人阿諛奉承。我雖同你一起,但除了你,他們可曾有人拿正眼瞧過我!我就是要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們看看,讓那些曾經踐踏過我的人知曉,我總有一天會是他們的新皇,新主!”
景末宸隻覺如今的景奕軒愈發讓他看不懂了,若說從前的他是個風流倜儻的公子模樣,如今卻是個早已被仇恨蒙蔽雙眼的複仇之人。
看著這樣的景奕軒景末宸心中擔憂,但也隻他的脾氣秉性,隻得好言勸道:“景寒能一步一步走到那個位置,並不是吳太後相幫,他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和手段,一步一步走上去,否則那些年我又怎幾經生死。”
景奕軒卻看著景末宸一臉不解地說道:“你從前可不是這樣優柔寡斷之人,是不是因為她,葉淩惜,你才會如此,景寒和吳太後都盼著你我不得好死,你如今居然也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了?”
景末宸卻說道:“我從不曾忘記過他們對我所做的一切,可事到如今,五無論我在去做什麼,又能如何!”
而葉淩惜與北宮寒夜回到太守府後,便收了了西瑾皇傳來到信箋,信上隻說叫北宮寒夜全權處理,在葉淩惜看來,西瑾皇似乎有意磨練北宮寒夜,若是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皇帝,此事的北宮寒夜不免還有些欠缺。
雖然他冰雪聰明,可遇到急事時不免會有些慌亂,若是此事處理得當,那麼今後西瑾的前程自然也不需西瑾皇過多擔憂。
隨後言絮便又來報,說是大軍已然駐紮在城門外,隨時等候北宮寒夜的召喚。
而張太守自景奕軒走後,心中便愈發的不安,若說之前他還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跟朝廷作對,那麼此刻他想的便是要北宮寒夜葬身於此地。在他與郡丞二人商議之後,決定今晚便解決掉北宮寒夜,而管家則連夜帶著金銀前往殺手閣雇傭殺手。
挺說明日一早北宮寒夜便要前去郡陽,若是在去的路上能悄無聲息地將他解決幹淨,那麼即便是朝廷問下來,張太守也已然想好了陳辭。
夜裏待眾人都已然安睡後葉淩惜便與北宮寒夜一同前往張太守的書房而去,若說此人真真貪汙腐敗,那麼府中定然有賬目,隻要他們找到賬目,皆時便可將他緝拿歸案。
二人來到書房仔細翻找著,葉淩惜隻見這書架子上有一花瓶倒是別致,四四方方的,瓷瓶上花樣也不多。與周圍名貴的物什相比,這件瓷器未免太過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