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位置上的中國、美國、俄羅斯三國的特殊角色。任何一項聯合國安全理事會決議,都必須是由十五個安理會會員國,舉行投票,放才能產生,而在其中九個以上的會員國決議通過,並且五個常任理事國全部沒有使用否決權的情況下,這個提案方才將視為通過。而關於實質性問題的決定,至少也需九票通過,其中包括五個常任理事國的同意票,這就是‘大國一致’規則,也是通常稱為的否決權。
在聯合國,安理會的美、中、俄、法、英,這5個常任理事國隻要其中任何一國反對某一提案,即使其他4國全部讚成,該提案也無法在安理會通過。即使該決議獲大部分成員國支持,常任理事國仍然可以使任何安理會的決議無效。
更重要的是,此時無論是中國,還是俄羅斯,或者是美國,三國在東南亞的問題上,所保持的立場是完全一致的,別忘了,華府在南美、俄羅斯在東歐,彼此的行動都是需要其他兩方的支持的,當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三國喋喋不休的時候,那麼些看似一臉認真的閱讀提案的代表團官員們,其實都知道這種‘廢話’最後能夠換出什麼來?
什麼也換不來,別忘了,聯合國安理會的日本議席已經消失了快是兩年了,這兩年來,大家都習慣了那沒有‘日式發音的英文’的存在了,大家都習慣了JAPEN的銘牌被摘走了的日子,似乎從2003年的那場戰爭開始,人們就習慣了看待聯合國淪為大國手裏的工具這一事實。畢竟誰也無法改變這些。五大國的力量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霸權。
再退後一步來說,就算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三國想要美國國內的聲音上,來製造壓力,也似乎很難,無論白宮是否因為南美的問題而發揮自己的影響力,至少在現階段,具有真正影響力的美國商界、那些財團寡頭們也不會將東盟和中國放在天平上去比較重量。
在美國商界存在著這樣一個真實的故事,或許這些‘廢話’講得口幹舌燥的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三國代表們卻沒有真正的讀懂過其背後的含義。
1972年,尼克鬆訪華,中國重返聯合國,當大通銀行負責與聯合國方麵的公關工作的副總裁李奧-皮埃爾聽說中國大使黃華一行將來紐約的時候,這個聰明的家夥猜想,第一次來美國的中國大使將會因為‘國內有限的美元儲備’的原因,可能很難度過最初幾天。於是,李奧提著一隻裝滿了5萬美元公文箱,在羅斯福飯店的大堂裏等候中國代表團的來臨。
當中國代表團到來的時候,已經等待了整整一天的皮埃爾搶忙走到黃大使的麵前,解釋了自己的來意,並將手裏的箱子遞了過去。接下來,便是近一年時間後,大使夫婦接受了戴維-洛克菲勒的邀請,第一次到一個美國家庭喝下午茶。
而這一切的所作所為,都是事實上,洛克菲勒希望獲得邀請進入中國的公共手段罷了。而就在這場下午茶結束後的那天晚上,聯合國秘書長庫爾特-瓦爾德海姆發來了邀請,邀請戴維-洛克菲勒參加即將卸任的美國駐聯合國大使-喬治-布什的告別宴會。
而這場告別宴會的全部16位客人名單中,也包括了剛喝完下午茶的朋友-黃大使,雖然隻是一種巧合,但所有人都明白了,洛克菲勒家族的興趣和關係不僅僅隻是存在於金融界。
幾個月後,在又一次午餐時刻,洛克菲勒得到了他期待的回報,黃大使在舉著餐前開胃酒的時候,以一種不經意的態度告訴戴維-洛克菲勒,他和她的夫人已經被列入參加巴基斯坦航空公司的從拉瓦爾品第飛往北京的首航邀請名單上。
這所有的一切,便是促成了洛克菲勒的首次中國之行,還使大通銀行成為中國銀行的第一家美國代理銀行。更是讓此後的洛克菲勒和中國結下了緊密的聯係。
無論是當初標準石油公司的“為中國燈加油”的廣告用語,還是20世紀20年代的中國石油市場,又或者1917年創辦北京協和醫學院,資助周口店北京人挖掘,再到身為洛克菲勒家族第二代的戴維-洛克菲勒在中美關係開始解凍後的1973年來訪中國,美國財團和中國之間的關係複雜性,遠遠要超過於政治上的聯係,而這種複雜又間接推動了政治上的緊密。
而這些,也正是這場持續了整整一天的會議,最終以提案被美、俄兩國行使否決權(PS當事國,不得參與投票)而告終的根本點所在。至少西方政治界很是清楚自己需要什麼,並放棄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更是令人吃驚的消息卻是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