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已經在地下出站口等了半個小時了。
沒幾分鍾,李婧就拉著箱子出來了。
黑色的帶領結的沙質襯衣,紮在修身又略微緊繃的小西裝款式的九分小腳褲內。
頭發已經染成了全黑,沒有劉海,全部梳到了背後,紮得很高,就這樣隨意的栓起來甩在腦後,頭上別著幾個普通的黑色發夾。
打扮非常得體,非常時尚,一身幹練的職業裝扮,腳下踩著一雙黑色略微尖頭的低跟皮鞋,一雙短短的帶腰的薄款黑色絲襪從腳背翻上來將將蓋住腳踝。
這美人,這發型,所有的五官都凸顯出來了,略施粉黛,卻又美而不妖。
這是上天對林雲最大的眷顧和獎賞了。
美人出站以後,沒走兩步就站在原地張望,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拉著箱子,低頭在撥弄手機屏幕,看樣子是想給林雲打電話。
“小姑娘,坐不坐車,車馬上就開了。”
林雲悄悄的從側麵繞到了某人背後,並用普通話開始扮演拉客的黑車司機。
“不需要。”
某人頭都沒回,繼續在撥弄手機。
林二杆子見狀更起了捉弄的心思了,一把拉住李婧抓著拉杆箱的手回身就走。
“快上車,來不及了。”
“幹嘛,你這人……”
戛然而止,因為林二杆子回頭了。
良人就在眼前,自是緊緊的擁抱和相互努力的嗅對方身上的味道。
旁若無人是真的旁若無人,有的人眼中此刻都隻有對方。
幾分鍾以後,兩人才回到這個真實的世界。
“走吧,要開車了。”
李雲一手拉著箱子,一手被李婧挽著,兩人開始往地鐵站而去。
“晚上吃什麼?”
“吃驢肉!”
“好吃嗎?”
“不知道!”
“那為什麼吃驢肉?”
“因為聽說是補腎的!”
“……”
哎,這些女人除了掐人,還真的找不懲罰男人的辦法了嗎。
比方說想點辦法榨幹了,做成一片人幹也行呀,它不好嗎!
回到酒店,放好行李,然後到櫃台添加入住人員,也就是把李婧的名字和身份信息錄入到林雲住的這個房間上麵,這是規定,因為林雲不想被半夜破門而入的警察當成那些不好的人抓起來。
被擾清夢都是痛苦的,提前做了這些之後,免去很多麻煩,這就像開車一樣,開著開著旁邊伸出幾隻腳來幫你踩刹車,多不值當。
晚上六點四十,林雲和李婧還有李波出現在驢肉湯鍋的包間裏邊。
林雲掏出電話,給師傅和蔣大勇分別再打一次電話,這是禮儀,也是誠意。
時間臨近,問一下到哪裏了,不是催促,而是真的有必要。
不同的人處事的風格不同,時間久了,習慣了,人家就會摸到你的脾性。
林雲的師傅說五分鍾以後到,但蔣大勇說要等十幾分鍾,而且是兩個人來,林雲問是誰,人說看到不就知道了,這老小子十有八九也藏了貓膩在這人口千萬起步的省會城市。
這麼大人口基數的城市,有點個人的小貓膩,誰又知道!
李波和李婧一見如故倒是讓林雲沒有想到,大約是兩人都姓李的緣故,沒多久就叫上哥了。
李婧還讓這哥哥李波就這兩天把老婆叫來讓妹妹看看。
同事對李婧的認可,林雲很高興,而李婧對同事的認可也同樣讓林雲高興,因為陪我們走一程的人和陪我們走一世的人都很重要,不應該厚此薄彼。
工作是為生活服務的,而生活的質量和狀態也會照進工作,這是相輔相成的。
工作狀態不好的人,生活狀態多半也不會太好,但又不是絕對。
都說生活和家不能兼顧,其實是錯的,如果拋開了萬水千山的阻隔,這生活還真不是難事兒,但萬水千山哪裏能拋得開呢,這世間有太多縮地成寸的傳說,卻不見一人習得。
這縮地成寸的法術要真有了,人人能學,自己這幫子人修的是什麼鳥路,早就失業或者改行了。
李婧本就是經營農家樂的,自然是對吃這一塊兒很了解,點菜自然就成了她的任務,林雲看著李婧認真的查看菜單並用筆打勾的樣子,有點癡了,有點胡思亂想。
電話響了,師傅打來了,林雲沒接,站起身來,快步的出門接師傅去了,這也是禮儀,最基本的禮儀。
這店不大,林雲沒幾步就穿過大廳到了門口。
“這邊呢,師傅。”
申得誌站在路邊,打著電話,抬頭望著驢肉湯鍋的招牌,林雲看見了就開始招呼。
這申得誌氣色和氣質好像不一樣了,林雲也搞不清楚是什麼原因,反正看起來和以前有點區別。
等林雲把師傅申得誌接進來,介紹給了李婧。
“靖兒,這是我師傅。”
懂事乖巧的女人天生就是為了討人喜歡的,李婧站起身來,抓起桌上李波的煙和打火機就給申得誌遞了一支,畢恭畢敬的點上。
“師傅,你看我有眼光沒,這老婆找得怎麼樣!”
“小夥子不錯,有眼光,可惜這小姑娘沒眼光,怎麼就看上你了呢,哈哈哈。”
“哈哈哈”
李波也哈哈大笑,大約這總工大人也是這樣想的。
李婧也是第一次聽到林雲在公開場合說自己是他老婆,有點嬌羞,有點不自在,緊緊的靠著林雲。
林雲是一陣的腹誹,阿彌陀佛,你們不懂,你們怎麼又能知道我林某人當年的瀟灑呢。
好漢不提當年,提當年必不是好漢,林雲是二杆子,不是好漢,所以心裏邊腹誹一下還是可以的,不是對師傅不敬,而是二杆子都是這種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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