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副總工任命(1 / 3)

工程人生

第一卷

第五十一章 副總工任命

家者居之所也!

這個居所不是我們的居所,而是父母的居所!

《論語·裏仁》,子曰: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

在那個交通和通訊不發達的年代,書信是唯一的通訊方式,出門在外,必須得告訴父母自己的地址,因為這樣掛念的父母才能通過書信解一解掛念之苦。家中但凡有個三災兩禍,在外鄉闖蕩的人才能得到消息,遊子才能趕回家。

今天不一樣了,交通便利,通訊發達,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視頻,麵對麵的交流。

但家依然是在那裏,我們依然在外闖蕩。

一根無形的風箏線把我們和父母連在一起,我們在這頭,家在那頭。

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父母不在了,這風箏線就斷了,我們的家就沒了,而我們又成了兒女們的家。

誰說沒有輪回,我們每個人都是輪回最好的例子,我們從兒女變成父母,這本就是輪回,我們終究會從想家的人變成家的。

家不是房子,家就是父母!

常回家看看,不是看看這個家,更不是看看這個房子,而是看看這個家存在的意義!

而這個意義就是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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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肉終於還是上桌了,一大盆。

這怕不得是一條,至少也是半條,爆炒的,至於其它加什麼料怎麼處理的,林雲不知道,聞著很香。

一個下邊帶固體燃料的灶台上邊放著的一個鋁製品的麵盆,盆裏邊就是胡工心念念的狗肉,邊吃邊加熱,這也是這邊的特色,但凡是紅燒或者幹鍋之類或者烤魚什麼的都是邊吃邊加熱,尤其是冬天,特別的貼心。

胡工要了一瓶勁酒,陳雷也要了一瓶,其它的人都沒喝酒,美女在旁的男人喝勁酒的,都是牲口,你說大家都是年富力強,春秋鼎盛的,你喝的是哪門子的勁酒,看兩人這樣,大約是今天晚上不想回去了。

老蔣有點躍躍欲試,看來是除了想喝點勁酒,還有點別的什麼想法吧。

不過林雲看出來了,兩人雖然都有對眼的趨勢,但是十有八九這女的老蔣一時半會啃不下來。

所有人在大快朵頤,但林雲卻沒有動筷子,看了看身邊的張萍悶著頭慢慢的吃著羊肉喝著湯,林雲起身到外邊來又點了一份羊肉湯。

這是怎麼了,難道還真的有點顧忌張萍的想法,真的成了那吃盡窩邊草的兔子了,人心有的時候就是奇怪的。

愛美之心人都有的,好色之心呢,男人都有,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除了卿工,其它人還真不是啥謙謙君子,林雲覺得自己今天晚上也有點奇怪。

這唱歌吧,把張萍叫來,倒是可以說是為了工作,不過曾老板說的是讓幾個監理去領禮品呀,不是說讓張萍送來呀。

這張萍呢,一叫還就來了,來就來吧,還帶著給監理的禮品來的,剛開始林雲還覺得這女人心細如發,做事情靠譜,但是仔細一想還不對,反而還覺得這女的是欲蓋彌彰,如果是欲蓋彌彰的話,這女人心裏又是如何想的呢,她到底要想掩飾的是什麼。

好奇心是一切男女感情的基礎,雙方連探索的欲望都沒有,是鐵定成不了事情的,而林雲這個時候其實已經到了陷進來的門口,隻是他自己不自知而已。

你花時間去觀察和想的人,多半是你好奇的,好奇了,會觀察,觀察了會分析,分析了會有結果,而最終的結果是這個花了大量精力去觀察和分析的人會牢牢的占據某人的腦海。

不一定全是男女關係,朋友也是,敵人更是。

張萍不是林雲的敵人,而男女之間本就沒有幾個真正的朋友,有肯定有的,無非是求而不得的退而求其次罷了。

和張萍一樣悶著頭吃羊肉喝羊湯的林雲,此刻的腦子是亂的,很難說自己不吃狗肉不是為了達成某些莫名其妙的小心思。

但是這又不重要,本來也是,男未婚女未嫁的,就是正大光明的擺到台麵上來也無所謂,又不是啥見不得人的秘密。

對了,這女人喝酒唱歌的時候說的話,林雲仔仔細細的在腦子裏邊過了一遍,最重要那句張萍是這樣說的;

“一輛喜歡的車,一棟臨湖的房子,一個愛自己的男人,一個自己愛的小孩,一條聽話的狗!”

一翻這話吧,林雲就有點咂舌了,這女人還真是敢想,能把房子的單位用棟的女人應該怎麼去評價呢。

這和香煙差不多,一支,一包,一條,一桶,越往後越大。

房子嘛,一間,一套,一棟,也是越來越大。

也許是口誤呢,不過人在說自己理想的時候不是應該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嗎,怎麼會出現口誤呢。

用一團亂麻來形容林某人現在的腦子是恰如其分的,這貨埋著頭,腦子裏邊是漫無邊際的瞎想,但想來想去都是些模棱兩可的答案,不得要領。

陳雷果然沒有回去,監理胡工也是一樣,林雲一邊在心裏罵著牲口,一邊覺得這兩人還算坦蕩,至少不會藏著掖著,敢想敢幹的,隻要兩人各自匹配的對象是沒有配偶的,不會去破壞別人的家庭,自然是沒有任何人能說三道四。

說的人嘛,自然是恨人有、笑人無的憨憨,這種狀況其實和這幫子大叔天天說那些不著四六的年輕人一樣,無非就是年輕人今天換一個,明天換一個,後天換一個一樣,嘴上說得咬牙切齒的,再帶上點搖頭晃腦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誰敢說這不是因為青春已失的懊惱,最終心裏還得憋出一句話來;

“MD,哥又不是沒年輕過,你炫耀個屁。”

道德君子是有的,但摸著良心說,又不違法,也不違紀的情況下,以談戀愛名義耍的流氓,無非就是背個渣男的名聲而已,但這幫子大叔呢,又和小年輕不一樣,很難陷入那種渣男的境地,再說,這世上渣女還少嗎?

出去的時候八人,蔣大勇開一個車,司機小羅開一個車。

回來的時候都快一點了,但隻剩下了五人,剛剛好。

苟胖子體型大,徑直去了副駕駛,卿工、林雲和張萍坐的後邊,車是蔣大勇開的,離項目部不遠,但是林雲生怕蔣大勇是喝了酒,出點啥紕漏。

坐在車上的林雲其實也是心猿意馬的,有了某些莫名其妙的心思以後,這旁邊坐著的張萍身上飄過來的若有若無的香味就成了勾魂的迷.藥。

食色性也,天性使然,壓抑反而成了掩飾,這人欲也是壓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