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他為了玩弄一下梁雨琴的皮靴,就出了那件“閻羅殿“事件”,這事兒過會,讓他老實了很長的時間,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淫夢再次的萌生了起來。想娶這個漂亮的琴丫頭是不可能的了,那麼想辦法將她弄到自己的床上去倒也是不錯的選擇,不能長期霸占,能好好享受一下這個青春美人兒的美味兒也是能圓夢的事情。
自此之後,邵老爺子每次見到這個二兒媳總是有些魂不附體的感覺,心裏的那團小火苗子總好像在炙烤著自己的心似的,他甚至在想梁雨琴將會是自己一生中最後一個女人了,
隻是礙於兒子和二姨太丁美萍的麵子,老爺子不敢輕易的向梁雨琴動手動腳。他怕的是一旦這事兒鬧起來,整個邵府將不再會安寧了。兒子不會饒了自己,二姨太也不會饒了自己,連跟隨自己多年的管家全叔都不會讚成他這麼做的。
現在邵敬齋的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機會玩弄了梁雨琴,但這個琴丫頭會不會說出去那?邵敬齋心裏還吃不準,她要是會說的話這事兒根本就甭想,因此老爺子覺得要試探幾次梁雨琴的底線,看看以她的性格一旦出了被辱之事,是否會因為名聲問題不聲張,因為經過長期對這個琴丫頭的觀察,老爺子認為雖說梁雨琴表麵上很潑辣,要強,但其實她的內心世界是很保守的,否則也不會發生她和三兒子邵文明分崩離析的事兒了。
邵敬齋認為梁雨琴基本不會對別人去說自己的隱私的,因此他要動次手試試看了。
這些時,邵文學去了日本,這是自己對梁雨琴最好的試探時機了,於是就有了上麵的一幕。
梁雨琴又給他倒來了新茶,說:“爹,你的褲子都潮了,現在天冷您還是回屋去換一條把。冬兒已經睡著了,要不一會兒醒了我讓劉媽給您抱過去瞧瞧?”
“噢,不礙事的,一小杯茶嘛,沒什麼的,我一會兒再回去換。琴丫頭啊,文學不在你好好的保重身子骨啊,要是覺得悶那就去爹那裏坐坐,你在大學是學國文的,爹也喜歡研究咱們中國的古典文化啊,有空咱倆也可以交流一下的嘛。”
邵敬齋說著話,眼睛盯著梁雨琴不住的上下掃視。因為天氣有些冷了,所以邵家燒起了小鍋爐給各屋裏供著暖,因此梁雨琴還穿著電台裏發的製服,是一套灰色帶暗條子的女式西裝,腳上套著一雙黑皮短靴。因為哺乳的原因,她原本就不小的胸脯顯得更加的凸挺了,這讓讓邵敬齋心裏癢癢的不行。
梁雨琴此刻卻是不卑不亢的說:“爹,我現在忙的很,也沒心思和誰交流國文,您還是請回吧,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那。等邵東醒了,我讓劉媽抱過去給您看就是了。”
實際上她等於是不客氣的給邵敬齋下了逐客令了。
邵敬齋裝作起身告辭,梁雨琴跟在他身後準備關上門。卻沒想到這個老爺子竟然色膽包天,走的門前時,他不是去拉開門而是一下將門關嚴實了,還順手上了插銷。
這個情況是梁雨琴始料不及的,她還沒反應過來那,老爺子突然一個轉身就抱住了毫無防備的她,也不知是那兒來的那麼大的勁兒,三下兩下就抱住了她的腰,兜著她的大腿竟然把她懸空抱了起來,緊走兩步將她扔在了床上。
“琴美人兒,你真是想死我了,爹看你那對寶貝奶子真白啊,來,你可憐可憐爹,讓爹也喝你一口奶吧,就一口,喝完了爹就走,來吧……。”
邵敬齋突然失控,壓在兒媳婦的身上就去解她的外套紐扣。剛才梁雨琴見到公公在偷看自己的乳房,趕緊拉下胸罩並扣上了外套的紐扣,卻沒來及扣襯衣的紐扣,一旦要是外套被這個老流氓解開的話,裏麵一暴露那他一定會發瘋的。
到這個時候,梁雨琴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的拚著死反抗了起來,她的兩腳亂蹬著,手也開始在邵敬齋的臉上抓撓,之前她隻知道這老爺子對自己眼神不對,但從沒想到過他竟敢真的來強奸自己,因為思想準備不足,所以一時還是比較慌亂的。
正如邵敬齋所料,她不敢大聲的喊叫,因為這樣一定會引來家人和下人,讓他們看到這一幕的話,那自己這輩子的名聲就完了。
所以梁雨琴更多的還是拚盡力氣和老公公搏鬥,最終老爺子隻解開了梁雨琴外套上的兩顆紐扣,就在小肚子上挨了兒媳婦狠狠的兩腳,臉上也被她抓出了三道血印子,因為疼痛難忍他鬆開了梁雨琴,梁雨琴也趁機翻身下床,從櫃子上拿起一把剪刀對著邵敬齋嗬斥道:“不要臉,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老流氓,竟然想糟蹋我,你給我馬上滾出去,不然我會殺了你的。”
邵敬齋這下知道了梁雨琴的厲害了,他見再這麼下去的話自己占卜了上風,便捂著自己的臉說:“好,好,我走,我走就是了。琴丫頭,你真是不識抬舉,爹剛才是逗你玩的,你就和爹來真格的了,我走,等你冷靜下來再說。”
說罷他狼狽的開門跑回了自己的房裏去了,隻留下梁雨琴在發愣,隨即她插好門,轉身爬在床上哭泣了起來。
不一會兒,邵敬齋在房裏大喊管家全叔,說是自己剛才在屋門口被隻野貓給抓撓了,讓他趕緊拿藥給自己塗上。全叔也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還信以為真的拿來了金瘡藥給當家的細心塗抹了起來。
晚上,二弟邵敬堂下班後,聽說大哥被野貓給抓撓傷了,趕緊過來慰問,不過這個已經在安全局這樣的特務機關幹了三年的人已經有了勘驗傷痕的基本能力了,他一看就知道這不是貓抓出來的傷,而是人抓出來的印子。
見屋裏沒人,邵敬堂對他大哥說:“大哥,你這傷可不是貓弄出來的啊,是人弄出來的,我整天跟著我的手下看他們給人驗傷,一看就知道這是被人抓撓的。是誰對您下手這麼狠啊?”
“這個,這個,這……。”
邵敬齋見瞞是瞞不過去了,卻還編著謊說:“是翠環那丫頭抓的,我就是摸了她一下,她就轉手給了我這麼一大下子,趕明兒我讓全叔把她趕出邵府去。”
“不對吧大哥。”
邵敬堂陰笑了一下說:“翠環一個做下人的,我看她還沒這麼大的膽子,你以前也不是沒占過她,她至於現在還裝淑女嗎?我猜啊這不是翠環給抓的,是被翠環的主子給抓的吧?”
翠環是梁雨琴和邵文學房裏的專門跟班的丫鬟,所以邵敬堂已經把話都說的明明白白的了。
邵敬齋見二弟確實在這方麵是行家了,再抵賴已經沒有了任何意思,便點點頭承認說:“是啊,不是翠環幹的,是琴美人那個丫頭片子幹的,我偷看她喂奶了,那奶子真是太漂亮了,所以也是一時對她衝動了一點,可她也不至於對我下這麼大的狠手啊。”
邵敬堂嗬嗬一笑道:“我就猜是這事兒,琴丫頭那麼漂亮,甭說是整天在你麵前晃悠的美人兒了,就是我都被她引的心裏發癢那。不過,這事兒大哥你要謹慎,這事兒要是被文學侄子知道了,那你的麻煩可就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琴丫頭就是他的命,你動琴丫頭他要知道了非割了你的人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