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琴見無法阻止他了,連連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八卦啊,這是在火車上,你守點兒公德行不行啊,我已經就是你的妻子了,但在這不行的啊,這裏是火車不是家。再說這事兒也應該是神聖的事情,你不覺得這樣太八卦了啊?唉喲,你幹什麼啊你這是……住手啊,說了這不行的……。”
但邵文學兩隻不老實的手已經變的強硬了起來,好像什麼也不能阻止他似的,梁雨琴還想把守住自己最後的防線,但很顯然她不知道這方寸在那裏,漸漸的美麗的琴表妹已經失去了頑強抵抗的氣力了……。
不知經曆了多長的時間,任由這個男人擺布的梁雨琴感到了身上一燙,這驚得她渾身一哆嗦,雖還從沒這方麵的經驗,但光憑女人的生理上的直覺她知道從這一刻開始,自己真的是這個男人的了。
…………。
這一夜究竟是怎麼過來的,梁雨琴對此已經有點迷迷糊糊的了。後來,她就進入到了夢鄉之中了。
清晨,顛簸著的火車輪子碾壓鐵軌接縫處的“哐啷、哐啷”聲響驚醒了正躺在邵文學懷裏的梁雨琴。
她趕緊睜開眼睛,推了一把邵文學:“二哥,快醒醒啊,是不是到站了啊。”
邵文學也一下驚醒了過來,他趕緊抬起頭拉開了一點窗簾縫隙,問梁雨琴道:“琴妹,幾點了啊?”
梁雨琴伸出手腕看了一下說:“七點十分了,咱們到哪兒啊?”
邵文學說:“還有四個小時到武漢了,這車坐的真累死了,不過我現在到希望它就這麼一輩子開下去,永遠別到站那。”
“還美死你那!”
梁雨琴嬌羞的嗔怒道:“以後不許對我這麼粗暴哦,別隻顧著你個人的滿足,你知道有多疼嘛。還有,還沒正式結婚你就占有了我,說你也不聽,真是太過分了吧。”
邵文學則摟緊了她說:“人家太喜歡你了嘛,都追了你這麼久了,要不是我真為了愛的話,能堅持到現在嗎。琴妹,你真好,從今往後你就真是我的了,想起來都跟做夢似的那,我都不敢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梁雨琴已經羞的不行了,低著頭靠在邵文學的胸膛上說:“那你以後對我好點,別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兒哦。”
“那怎麼會那。”
邵文學道:“天地可證,我邵文學要對我的琴妹有二心的話就叫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出門讓……”。
“行了,行了。”
梁雨琴捂住他的嘴說:“別發那麼多毒誓了,人要學好難,學壞可容易的多了。真好假好,看的是行動,不是看發誓有多狠。我就是看二哥對我真心的好,才答應嫁給你的,本想和你說咱麼晚點要孩子,沒想到你昨天晚上就忍不住了,把我的想法全給毀了那。”
邵文學輕輕撫摸著琴表妹的臉蛋道:“哪兒有這麼巧的事兒啊,就昨晚上那兩次就能懷上了?要是你真能懷上才好那,有了孩子我們倆齊心合力將他撫養成人就是了,我們這代有我們自己的使命,我們的下一代應該會比我們過的更好的,因為我們今天的使命就是讓他們的困難更少一些,你說那琴?”
梁雨琴點了點頭,又看了一下手表道:“咱們不能睡懶覺了,趕緊起來把髒床單收起來,然後讓列車員換新的過來,我們賠人家一條床單就是了。再說,我也要去打壺熱水洗一下了。”
邵文學說:“對對,有理。咱們馬上穿衣服起床吧,這該死的鋪位也太小了,擠得人骨頭都疼那。一會兒你就在包廂裏呆著,外麵太冷了一不小心就得感冒,我讓陳麻子他們給你去把熱水打過來就是了。”
梁雨琴道:“別別,別麻煩別人,一大清早要那麼多熱水幹嘛,人家會亂想的。還是你這個大主任親自去打的好。”
“是,夫人,小生從命便是了。”
邵文學做了個鬼臉,從梁雨琴的鋪位上蹦到了地板上,飛快的穿起了衣服來了。
等他們收拾好了包廂裏的一起,正好二叔邵敬堂又過來叫他們起床吃早飯了。
但是隔壁的陳麻子和餘大頭昨晚上酒喝多了,不肯起來吃早飯,於是這兩對人便自去了餐車。
早飯還不錯,有煎雞蛋、大肉麵和稀飯,還有包子、油條和油餅,價格雖說很貴,但那時的餐車就是為有錢人開的,窮人根本不會到這裏來吃的,所以隻針對有錢的旅客的。
早飯後,邵敬堂的二姨太胡梅要和梁雨琴說說私房話,就和老公一起進了邵文學他們的包廂裏,幾個人聊著過年的事情和小兩口婚禮的設置該是怎樣的,這樣幾個小時也就一晃過去了。接近十一點四十的樣子,列車準點抵達了武漢車站。在這裏武漢特工總部的同行早接到了北平的通知,開著兩輛轎車在月台上等著接他們那。
在這裏,武漢特工總部的人將請他們吃午飯,午飯後將他們送到碼頭上去,這也是各地特工總部的禮尚往來,將來人家去北平的話張家大院的人也要處處這麼的幫助人家。連船票都是武漢的同行給買好的,停在碼頭上去重慶的“江啟輪”將於今天下午三點開航,於明天上午的八點半到達重慶的朝天門碼頭,到那裏停留下客半小時,然後繼續起航在十點半會到達北平一行人要抵達的目的地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