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魚龍難辨-第一百九四章:真相與博弈
通過孫家耀這番如實的供述,邵文學基本上了明了了柴麗投湖事件的真像了。
他整理好孫家耀的全部口供,然後叫人把他關進了那間蕭帆住過的優待牢房裏。
邵文學對自己的絕對心腹陳麻子說:“麻子,不要為難姓孫的小子,搞點像樣的飯菜給他吃,這是藤井將軍特意交代的。”
陳麻子道:“喝,這家夥幹了壞事兒還得了勢了啊。玩了人家美人兒,還跟他娘的住賓館似的,福氣真不賴啊。大哥,我知道了,就交給我好了,我讓他有好吃的沒胃口吃。”
而邵文學下午就溜出了張家大院,他帶著孫家耀的口供回到了家裏,因為梁雨琴今天下午沒節目,所以他和梁雨琴已經約好今天一起看電影去。
在琴表妹的房間裏,他把孫家耀的口供拿出來給她看了,這時候梁雨琴才知道了柴麗已經遇過害了。
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前天晚上,柴麗按照台長孫家耀的意思正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趕寫稿件,事先她給自己的丈夫楊震先打了個傳呼電話告知了一聲。
到了九點十分的樣子,孫家耀以等著看稿子的借口先進了柴麗的辦公室,拿著一張報紙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
柴麗對孫家耀好感不多但也不討厭,主要是她看不慣孫家耀在日本人麵前那種低三下四的樣子,一點中國人的骨氣都沒有。而之前他和宋麗娜之間的風言風語柴麗也是一笑了之,這事兒她當時認為宋麗娜自己也有責任,宋麗娜要是不答應的話孫家耀總不至於敢硬下手吧。這點恰恰是她的誤判,根本沒注意後來的台長早把那雙色眼盯上了她那。
十分鍾後,侯占山也推門進了辦公室,柴麗隻是抬頭瞟了他一眼,做了個點頭狀便繼續低頭寫自己的東西了。
侯占山和沙發上的孫家耀相互對視了一下點點頭,然後他坐在柴麗對麵自己的那張辦公桌前的椅子上了。
柴麗繼續寫著稿子,她根本不會想到其他的方麵上去,本身外麵有那麼些同事在工作,辦公室裏還有台長在,即使這個侯占山像梁雨琴說的那樣有歪心思的話,這樣的場合他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敬之舉的。
但很快她就感覺到自己想的有問題了。
柴麗感覺自己伸在桌下的一隻腳被什麼東西悄悄的給夾住了,她往回抽抽,但那種夾力也隨之增強,好像是吸住了她的腳一般的。
柴麗本能的低頭朝下望了望,這才發現是件很惡心的事情,原來自己穿著高跟鞋的那隻右腳被侯占山穿涼鞋的雙腳給死死夾著,用他的腳側在愜意的磨蹭著柴麗高跟鞋的鞋幫那。
柴麗氣憤的猛一用力,將腳抽了回來窩在了自己的椅子下麵,這下侯占山怎麼著也夠不著她的腳了。
她想這個警察隊長還真是像梁雨琴說的那樣,對自己確實有不正經的想法那,也許是自己誤會了梁雨琴的好意了。
這個時候侯占山開口說話了:“柴美人兒,你看你小氣的樣子,碰碰你的小騷腳有什麼好躲那,你又不是沒見過男人,讓我碰碰有什麼關係啊,真是的,這麼假正經幹嘛啊。”
柴麗一下怒不可遏了,她一指侯占山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還是警察那,我看你就是個流氓還差不多。占女士的便宜都沒說你了,還敢公然跳出來說話,真是無恥到家了。台長,你聽見了啊,這個家夥當著你的麵就敢這麼放肆,你看怎麼辦!”
孫家耀放下手中的報紙,站起身來說:“好了,好了,你們倆剛合辦公室就吵,這多不好啊。候隊長,你也是的,身為一名警察你怎麼能說這麼不知廉恥的話那?還不趕緊向柴小姐道歉,不然我要反映到你們嶽廳長那裏去了啊。”
說著話,他已經轉到了柴麗左麵的側麵了。
這時候化名侯占山的石川次郎也站了起來,站著向柴麗鞠了一個躬:“實在對不起,柴小姐,我剛才酒喝多了一時失態,還請你多多原諒。”
柴麗對這種道歉方式感到了很詫異,這似乎不是中國人慣有的方式,更像是日本人的一種習慣那。
這時候,孫家耀拿起柴麗寫的一半了的稿子看著,並俯身讓她看那些要修改的地方。柴麗自然把視線轉到了台長這邊來了,正當她聽著孫家耀的指指點點的時候,悄悄轉到她身後的石川突然逃出了灑上了乙醚的手絹一手拉住她的手,一手將手絹死死捂住了她的鼻子上。
柴麗情知不好,但想反抗但兩隻手一隻被孫家耀一把按住,另一隻手被石川抓著,隻能挺起身子想掙紮,不過兩個男人捺住了她,讓這個文靜的女性絲毫不能動彈,接著乙醚的效用很快發揮了出來,過多的呼進了乙醚氣體的柴麗開始渾身發軟,四肢無力,接著她就任憑擺布了。
孫家耀緊張而又興奮的對石川說:“石川君,行了。把你準備的繩子拿出來捆上她抬走吧。”
石川放開了仍然睜著眼睛,但身體已經癱軟了的柴麗,轉身去自己的辦公桌的櫃子裏拿出了一捆繩子扔到了桌上。
孫家耀道:“來吧,趕緊綁啊。”
石川走了過來,他拿著繩子卻沒去捆綁柴麗,而是突然一把將她抱起來,嘴貼上柴麗的嘴唇就狂吻了起來,柴麗雖說還有一絲知覺,但卻沒一絲力氣了,隻能看著石川的肆虐,眼裏流出了兩行淚來。
石川一下子那種狂情爆發了,他對孫家耀道:“我的現在就要柴小姐的幹活,我已經受不了了。”
說罷他不顧孫家耀的反對,攔腰抱起柴麗就走到沙發跟前將她扔到了沙發上,自己順手解起了自己的褲腰帶。
孫家耀對石川這種猴不急急的樣兒很反感,但也不敢竭力反對,隻能看著他脫光衣服後壓倒了柴麗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