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尾渾身都在緊縮震顫,他認為以自己和田野的關係,再以田野的身份就可以借機扣下楊芳,然後將其強奸了,料也不會有什麼不得了的後果,就是鬧出事來,軍部看在自己的身份和麵子也會將其平息的,因此他說完就頂著田野看, 巴望他會說:“教授放心,這事兒還不小事一樁啊,交給我辦就成了。”
沒想到田野雄二大佐聽完後嘿嘿一笑道:“教授,這事兒可不好辦那。記者采訪團來之前,北平的藤井將軍就給我打過電話了,說這個楊芳是混在記者團裏我們自己的人,是又藤井將軍的副手元貞君親自指揮的,因此不僅不能對她無禮,必要的時候還要協助她才行,就更談不上對她進行什麼動作了,所以還請教授原諒,田野實在無法滿足您的獵奇心理了。”
他這一說,鬆尾秀實不免陷入尷尬,幹笑著道:“嗬嗬,我的玩笑的幹活,玩笑的幹活。說真的,其實那個穿西裝套裙的帶白邊眼睛的美人兒才是我所喜歡的類型那。”
“哦,我看看是哪位?”
田野擠到窗戶跟前一看道:“哦喝,你說的那個穿藏青西裝套裙,白高跟鞋的那個?”
“對,就是她,好迷人啊。”
鬆尾道:“這是哪家媒體的?不會她也是有背景的吧?”
“哦,她叫柴麗,是北平放送台(廣播電台)的一名內勤記者,她雖說沒什麼重大背景,但身上有明顯的反日情緒啊,我正準備通知北平憲兵隊的左田大佐,對此人加以監視那。”
田野連忙解釋道,但是他是個從不會盲動的人,因此並沒正麵答應鬆尾的暗藏要求。他是個一貫謹慎的人,不會隻是為滿足鬆尾的一時獸欲而給整個的日軍大局製造麻煩的。
而鬆尾覺得玩個把中國女人不過是件小事,因此趕著話講:“這麼說田野君可以對這個漂亮的眼鏡美人兒進行扣押了?”
田野嗬嗬一笑:“鬆尾教授,你以為憲兵就可以隨意抓人了嗎?這是不行的啊,尤其是此人本身就是一名記者,抓她容易引起輿論的嘩然。因此隻能是有確鑿證據證明她是抗日分子的情況下我們才能對她下手啊,並且具體的執行需要她的管轄地所在的北平憲兵隊對她動手,經過審問程序等的一係列手續,最終在必要的情況下才會送到我們昌平這裏來的。”
鬆尾一聽很不高興,他說:“田野君,難道我們大日本皇軍玩兩個支那女人就這麼麻煩嗎?在支那人的麵前我們還需要左思右想的嗎,我們應該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然我們日本天皇武士的尊嚴何在啊!”
田野笑道:“教授,你是搞科研的,對政治實在是不通的啊。要想長久的將支那歸於我們大日本的版圖,那就不能將民心全線丟失啊,否則支那有五萬萬民眾那,真的將他們都逼上了絕路的話,我們幾十萬皇軍是根本抵擋不住他們的。因此在占領區裏某些事情還是需要做的巧妙一些,低調一些的好。我明白教授您現在的心裏所想了,這樣,我會把您的意願傳達給藤井將軍,看看他有什麼辦法能合情合理的將柴小姐拘捕起來,然後不需要審訊就送來昌平供您享受如何啊?”
田野這一說,搞得鬆尾倒是真的難堪了,到了這個份上他還要掩飾一下自己,他對田野說:“田野君誤會了,我不是什麼享受的幹活,我是想好好學習一下中文,所以隻是想請這位眼鏡美人兒做我的中文秘書向他學習而已。”
田野忍不住想笑,但他極力忍住了說:“哦,對對,秘書,秘書的好。我有自己的中文秘書宋小姐,你的教授也很快就會有自己的中文秘書柴小姐了,很好啊!”
兩人相視大笑了起來,還相互為理解而擁抱了一下。看著窗戶下麵的柴麗,鬆尾再次的有了感覺,他喃喃道:“真是不錯啊,雖說和那個楊記者還不能相比美貌,但和你田野君的宋秘書比起來也是非常有味道的了,你看她那美腳一移動,那白色的高跟鞋跟著一彎一彎的多美啊。我真是很想摘下她高鼻梁上的眼睛,好好吻一吻那雙藏在眼鏡片後麵動人的眼睛那。”
田野點點頭說:“教授,我該下去帶著記者們去參觀了。你放心,如果沒什麼大的意外發生的話,我敢保證你能盡情的吻道柴麗眼鏡後那雙美麗的眼睛的,不過她看上去很文靜,屆時教授還要憐香惜玉,多多手下留情的哦。”
“哦,哈哈。”
鬆尾笑了起來,拍了一下田野的肩膀說:“你的良心的不好,調我的胃口,讓我要失眠的幹活了,哈哈……。”
“哈哈……”。
見自己的心思被識破,田野也不禁的笑了起來。
而此刻在樓下空場上集合站立著的柴麗習慣的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一頭大卷曲的燙發黑油油的,煞是誘人,她正想著今天在采訪西院那些慰安婦的時候是否能找出新聞點來,她沒注意到在東院的樓上正有兩雙詭異的眼睛正直喵喵的盯著自己,所以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一天她會成為了這塊妖魔建造的地獄裏的“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