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雪過後,讓各處都成了粉妝玉砌的世界。房頂上都落滿了晶瑩的雪花,樓下樹木的枝條上掛滿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銀條兒;而蒼鬆翠柏上則全是沉甸甸、蓬鬆鬆的雪球;馬路上也結上了厚厚的冰淩。雪後的太陽,顯得特別明亮耀眼,刺的人睜不開眼來。
天天宅在家裏,什麼時候是個頭。今天是新型冠狀病毒全麵封城的第八天。成風無聊的翻著手機,滿屏都是新型冠狀病毒防疫的消息,成風放下手機走到窗前,他看到遠處明媚的大街上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這麼好的天,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真是浪費了這麼好的天氣。”成風看著窗外自言自語的說。
“醬油沒有了,去超市買一包。”老婆在廚房嚷道“還有,記得給閨女買一瓶可樂。”
“好、好、好,我去買。”成風一邊走到沙發穿衣服,一邊回話道。他換上外套,戴上口罩,開門按電梯。出了一樓,他眯上眼睛,天還真好,照的人暖暖的,可惜沒人和他打招呼。
美中不足呀。成風心說。
出了小區,超市近在眼前。突然,一輛汽車飛馳而來,透過車前玻璃,他看見一張女人驚恐的臉。
呦,她在抽空練車呀。成風笑著心道,有這工夫,不好好在家呆著,這人心得多大啊。
不對,她怎麼奔著我來了。成風心道。
他本能的避讓著汽車。
“哎哎哎”
“嘣”
臨淄城中。
“哎呦,好痛呀。”成風呻吟道。
“管子,你醒了。”耳邊傳來一陣歡愉的叫聲。
不對呀,我剛才被人撞了,好像是個女的。怎麼喊我是個男聲呀。莫非我在醫院?成風掙紮著睜開眼睛。
“哎呦,我去。”一群身著古裝,留著長須的中年人映入眼簾。成風不由得叫出聲來。
“這是哪?我是誰?”成風驚恐的問道。
“這是臨淄,看來管子這幾天是燒迷糊了;你是管子,我是鮑叔牙呀。”中年男人笑著說。
管子?鮑叔牙?成風心說,我的天哪,管子?管仲?我是管仲。
剛才被車撞到,有夠衰的;現在成了管仲,這玩笑開大了。成風心裏苦笑道,難道說,?
“敢問兄台,今年是哪年?”成風虛弱的問道。
“管子,現今是周桓王二十年。”鮑叔牙笑道。
我去,周桓王二十年?我哪裏知道是哪一年?成風心說。
見對方沉默不語,那個叫鮑叔牙的人繼續說道“此次選聘公子教授,管子大才,一定會成功的。”
我了個去,還要選聘教授?我的天哪。成風隻覺得天暈地轉,頭腦一陣暈眩。
眾人隻當他大病初愈,身體還很虛弱;鮑叔牙遂關心的說“管子,醒來就好,餘事不要多慮。鮑安去買隻雞,給管子補補身子。管子大病初愈,保重身體要緊。我們也該告退了。”說完,抬手一喏,眾人跟隨鮑叔牙退了下去,把屋門閉上。
四下無人,成風看向屋內,隻見屋內的中央有一張席,席上放著一張方桌,大約有60厘米高的樣子。左側有一張梳妝台,台上放著一麵銅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