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所有人點頭,王碩滿意的笑笑:“下麵我們來分一下組………”
七個人分成了三組,老頭歲數大了,王碩怕他老眼昏花沒有安排他監視房間,而是讓他做一些雜事。三組每組八個小時一班,晝夜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盯著顯示器,楊帆和張西瓜如願以償的分到了一組,兩人今天值第一班崗。
坐在空蕩的監視室裏,楊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顯示器,張西瓜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一副陶醉在其中的樣子。楊帆很是瞧不慣他這個德行忍不住說他:“西瓜你能不能正經點?這是在工作,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份工資高的工作,咱得對得起人家。”
張西瓜苦笑:“你說的沒錯,可也得看情況吧?咱們的職責是負責丁家小姐的安全,可你告訴我現在丁家小姐在那呢?屋子裏連個蒼蠅都沒有,你一個勁的盯著,你累不累啊?你就不會等丁家小姐出現再盯著屏幕?”
楊帆沒理他,依舊盯著屏幕仔細看著每一個角落,張西瓜歎口氣,剛想轉過身陪著他看屏幕,那個奇怪的老頭推門進來,這時他看上去比麵試時精神了許多,或許是吃飽了的緣故,臉色已經不那麼焦黃。
張西瓜扭頭見他進來,從椅子上蹦起來:“我還想著下了班去找你,沒想到你卻先找了過來,你怎麼認識我?還知道我師父?你到底是誰?”
聽到張西瓜一連串的為什麼,老人神色一正:“急什麼,我老人家到這來,就是來找你的,你這活脫的性子跟你師傅可是一點也不像。”
一提到師傅,張西瓜激動問:“你怎麼會跟我師父認識?”
老人搖搖頭沒說話,從裏麵兜裏掏出一塊古香古色的木牌,上麵兩個篆字:靈官。
這令牌跟張西瓜的沒什麼兩樣,看到這塊令牌,他全身一震:“你,你是三茅山的靈官?”
老頭歎息一聲:“沒錯,我是三茅山的靈官,道號靈虛。我見到你跟人比試的架子就知道你是閣皁山的人了,看你自己在這裏,你師傅一定是去了吧?”
“你,你是靈虛師叔?”張西瓜仍然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見他點了點頭,忍不住問:“茅山可是個大門派,現在都成旅遊點了,你怎麼還混成了這樣子?”
“茅山也分很多地方的,我和你師傅一樣都守著一個偏僻荒遠的山頭,何況靈官每一代就一個傳人,實力弱小。你不要忘了靈官這個稱號是明朝皇帝賜予的,滿清二百多年沒少打壓我們,能存在到這個年代已經是個奇跡了。現在這個世界上知道還有靈官存在的還有幾個人?我老人家不怕死,怕的是三茅山這一脈的靈官從我手中斷絕啊。”靈虛跟張西瓜說著話,眼睛卻一直盯著楊帆看。
張西瓜何等機靈,看他的樣子心裏明白了個八九不離十,這老家夥是沒地方去了,想到這混口飯吃,但是見到楊帆這等資質就起了收徒的念頭,楊帆資質也的確好,靈虛這是見他跟自己在一起,這才來拉關係找自己幫忙的,否則以這老頭淡泊的性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跟自己相認。
想到這裏張西瓜眼珠子一轉,嘿嘿一笑:“靈虛師叔用不用我幫忙?”
“還不知道人家是咋想的?何況這年頭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願意寫這些勞什子玩意?”
靈虛的話裏有些酸楚,這也不怪他沒信心,現如今這個年代,他那些個抓鬼驅魔的玩意有沒有人信都是一說,就算有人信,誰又會花大把的時間去學?這不是一門手藝,學會了還能混口飯吃,就連他自己都混得這麼淒慘,更不要說有人跟他學了。普通人都不學,就更不要說資質好的年輕人了,靈虛一度絕望,以為三茅山這一脈的靈官要從自己手中斷絕,誰想到竟然在找活幹的時候,碰到了張西瓜還有他身邊的楊帆,這讓他突然有了希望。
楊帆聽得到兩人的談話,但他做事認真隻是盯著屏幕上看,靈虛的話剛說完,屏幕裏的房門被推開,進來一個美麗的女孩。
“西瓜,丁小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