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天鴻瞥向她,“什麼意思?向誰證明?”
小鑒“咦”了聲,道:“羅鍋哥,你好健忘哦。難道你這麼快忘記有人問‘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嗎?對於男人來說,這可是天大的侮辱。要是不證明,那就是默認。”
“你個小丫頭,怎麼一肚子的歪主意。”陳天鴻看了看小鑒,看了看白衣女子,皺眉道:“我身邊好像從來不缺奇葩人。這就是命麼!”
小鑒眯眼道:“假正經!”她用肩頭輕輕碰了下陳天鴻的腰,認真說道:“你看白衣姐姐的時候,真的心不跳?”
“我的心永遠在跳。”陳天鴻還真拿她沒辦法,道:“小鑒,你要是閑的慌,就去各城看看。別在這裏鬧,好不好!”
“好啊,好啊!把我們四人趕走,你好辦事,對吧!”小鑒撒嬌著,拉著小風、小月就走,小寶嘿嘿一笑,抖動著肥胖的身子,跟著離去。
“無邪我是不會還給你的。你可以隨時自由地離開,回到梅長蘇身邊,替他照顧那位受重傷的姑娘。”
“我會為我自己說過的話負責。”白衣女子咬牙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外人,你覺得蘇哥哥更愛我們哪一個?”
“我是一個冷酷的人,是一個不懂情`愛的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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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懂你們的世界。不過,生死之際的那種場景下,能讓一位天之驕子魂不守舍,成為廢人,以己心度之,怕是隻有愛的同樣深,才可以。”
陳天鴻頓了頓,續道:“以我看來,你當時的決定,多少有些冒失。或許,那是擊垮梅長蘇的最後一根稻草。然而,一個能被女人擊倒的男人,真的能稱之為天之驕子?”
“你真沒動過真情?”
“從來沒有!”
“為什麼?”
“我存在的意義,是追尋祖先腳步,尋找失去的光榮與輝煌。”
“那是什麼?”
“帶甲百萬,征戰諸天!”
平淡的話,出自平凡人的口,餘音卻似古老的戰歌。令旁聽之人肅然起敬,重新審視這個平凡的年輕人。
是啊,給自己定下這樣目標的人,怎麼會允許自己分心、分神、心有牽絆?
十天後的夜裏,搬山宗的人獲取另一半費用,率眾揚長離去。
陰森森的廢墟地,隻剩下陳天鴻與白衣女子。
陳天鴻緩緩行走在廢墟地上,走過一堆堆廢土,一堆堆木柴,一堆堆石堆,一堆堆竹簡與書卷,不禁黯然。最後,停留在了一堆白骨前。
全是人的白骨。
曾經,他們是這裏的主人,是這裏的主宰。
然而,他們死後,連收屍人都沒有。隻能拋屍荒野,任憑風吹日曬,融入千年廢土。
夜,很黑,漸有風起,更冷了。
風漸疾,風聲蕭蕭。
不知不覺,風聲中傳來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好似在尋`奶`吃。緊接著,淒厲的慘叫聲中夾雜著女人的哭泣聲,孩童的哀嚎聲。他們似正嚐試著從地獄中逃生。
白衣女子駭然,不禁靠近陳天鴻。
那本是她極其厭憎之人,可此刻,他那偉岸的身影上卻散發著帶光的魅力,給人以絕對安全感。
須臾,白骨中站起了一道陰影,那是一個銀發飄飄的老人。
少頃,老人身旁站起了一道小身影,那是一位天真無邪的小男孩。
隨之,他們身後站起了一個又一個身影,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白衣女子不禁捂住了嘴,努力不讓自己叫喊出來,身子不由得靠的更緊了些陳天鴻。
“怕鬼?如果你現在還不明白,比起這些亡魂,造成這一慘案的人才是天地間真正的魔鬼,那隻能說明你自己的心中有鬼!”陳天鴻沉聲道:“如果非得有人替他們討還血債,我願意成為那個人。”
說罷,陳天鴻取出青雲筆與宣紙,待宣紙輕輕飄浮在眼前時,執筆寫到:千年奇冤,湮沒廢土。亡靈血泣,吊形影悲。皇天後土,神魔閻羅。我以血誓,以己身軀,誅奸戮匪,澄清血冤。願亡靈安息。
青雲筆寫下最後一劃,緩緩離開宣紙。宣紙隨風飄動,飄落在白骨堆上,開始燃燒。白骨亦開始燃燒,一道道身影漸漸消失在火焰中,像是安靜地離開了這個世界,前往屬於它們的新世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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