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愛格伯特公爵(1 / 3)

4384年3月中、多美星域、艾瑪帝都星、達姆?圖爾撒德

“好了,我該走了,到底戰爭會不會爆發,就看你的了?”4418站起身,掃了掃褲子上的煙灰。

白羽沒好氣的問他:“你到底站哪邊的?”

4418苦笑道:“哪邊都不站,我是特勤人員,完成任務是我的職責。”在白羽鄙視的目光中,4418繼續說道:“但我也是個父親,我的大兒子剛剛考上聯邦海軍學院。”

白羽明白了:“讓他去情報局不就行了?你又不是沒有渠道,比死在戰場強吧?”

4418哼了一聲:“他不是那塊料,再說情報局的人死的更快,而且死後連墳頭都沒有!”

“女兒出生說一聲,大不了我讓參孫抱到艾瑪來,總得讓你這個沒墳頭的父親見上一麵。”白羽開玩笑的說。

4418摔門而去,他生氣了,因為白羽說了一句他最不想聽到的……實話。

白羽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包間,隻好站起身走出去。

“這幫管接不管送家夥。”白羽罵道,門口空空如也,接她來的車,早就沒影了。冷風一吹,白羽感覺頭疼的要死,她拒絕會所門口侍者為她叫車的好意,決定自己走回去,白羽沒有讓奧拉導航,反正方向是對的,奧拉也知道她現在心裏很煩,很難得的沒有出來騷擾她,白羽就這樣慢慢的走著,忽然她的目光被旁邊一家店,突然開啟的霓虹燈光吸引了,她抬頭看著上麵的招牌,‘一醉千愁’。

白羽笑了起來,不是都說‘一醉解千愁’嗎?這家酒吧怎麼會是‘一醉千愁’?她好奇的推門進去,是酒吧沒錯,但不是一般的酒吧,整條街都是為貴族服務的商業街,即使是買醉,也不會是那麼普通的地方。

服務生先是看了白羽身後一眼,確定她身後沒人,最後奇怪的看著她,見過貴族帶著侍衛來,但沒見過貴族的侍衛自己來的,他走到白羽旁邊,禮貌的說:“閣下,本店隻為男性貴族服務。”

白羽本來心情就不好,又碰上這麼個性別歧視加勢利眼的家夥,自然也沒有好氣,剛才壓下的怒火突然爆發出來,一拳打到服務生的臉上,服務生頓時捂著臉,彎下了腰,在交代了3顆門牙和60毫升鼻血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再沒有爬起來,被白羽右手的合金假肢全力一擊打在臉上,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想爬起來,絕對是明天的事了。

門口的騷動立刻引來其他幾名服務生,他們驚恐的看著白羽,脫掉已經被拳刺磨破的皮手套,都沒敢上前,前台經理也趕了過來,他沒想到今天一開始營業就碰上這麼一出,他看了一眼白羽的衣著和她右手的假肢,立刻命令其他服務生,把倒在地上的倒黴蛋抬走,然後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微笑著請白羽入內,給白羽在角落找了個不錯的位置,接著親手倒上一杯開胃酒,抱歉的說:“請問你需要什麼?”

白羽把開胃酒一飲而盡,頓時覺得非常舒服,她說:“要你們著最好的酒。”

前台經理一躬身,立刻吩咐服務生去取了一瓶酒,然後托著瓶底,捏著瓶頸,把酒瓶上的標簽轉到白羽麵前,白羽搖搖頭:“我要烈酒。”

經理立刻為她換了一瓶,白羽這才點點頭,把身上的信用卡放在桌子上,直接從經理手裏把酒拿了過來,自己倒滿:“再拿點吃的來,不要讓人打擾我。”

經理點了點頭,拿起卡片離開了,過了一會,一名服務生端著幾小碟幹果、乳酪絲和鹹麵包塊走了過來,又把刷過的卡片還給白羽,靜靜地離開了,白羽歪坐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奧拉在白羽的口袋裏歎了口氣,沒有阻止她,可是六副機械手,已經全副武裝,準備偷偷把這家酒吧包圍了,至於索菲婭和露依莎,還在莊園裏看著遠去的機械手,不明所以。

白羽的酒量一向不好,更不用說腹中空空,滿懷愁緒,幾杯下去就醉的迷迷糊糊,這時,前台經理帶著一個身穿黑色侍衛服的人走到她麵前,那人不滿的瞪了一眼爛醉如泥,側臥在沙發上的白羽:“就是你在這裏鬧事?”

白羽歪在卡座裏,醉眼朦朧的看了他一眼,奧拉心裏咯噔一下,這家夥,今天完了,如果白羽醉倒了還好說,隻會蒙頭大睡,可是她還沒醉倒,最好不要惹她,據羅伊等人說,白羽酒品比酒量更差,在五色艦隊的時候,喝多了連自己人都打,而且下手極重,摸到什麼用什麼,槍支也不例外,後來,瑞克中隊長一看白羽喝的差不多,就會立刻給她灌上一大杯烈酒,然後讓羅伊他們把徹底喝醉的白羽扶回宿舍,省的有人受傷,當然,晚上有‘集體活動’除外,比如跟其他中隊的‘肢體語言交流’,不過瑞克和羅伊會先想辦法,下了白羽的配槍和手雷。

白羽衝他傻乎乎的笑了笑,右手的假肢伸出中指在他麵前晃著,含含糊糊的說:“是我,怎麼樣?”

“你的主人是誰?跟我走一趟!”黑衣侍衛說完就要伸手拉白羽,可還沒有碰倒白羽的衣領,一道耀眼的激光束,就射穿了他的大腿,黑衣侍衛瞬間跪倒在地上,隻見白羽左手拿著手槍,站起身,晃了晃身體,使勁搖了搖頭,大笑著說:“哎呀,打歪了……哼哼,不好意思。”

酒吧裏的眾人頓時都愣了,前台經理很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看著白羽手裏的槍,一動也不敢動。

一秒鍾過後,酒吧的大門、窗戶全都碎裂,奧拉的機械手端著槍械和戰斧衝進了酒吧,手臂上的擴音器暴喝道:“都不許動,誰動誰死!”狂暴的音波更是震碎了無數的酒瓶、杯子和水晶燈,白羽打了個臭烘烘的酒嗝,握著手槍,倒在卡座裏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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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白羽醒了過來,她捂著疼痛不堪的額頭,坐起身,身旁有個聲音說:“你總算醒了。”

白羽看了她一眼:“露依莎,我怎麼了?”

“嗯,我想想啊,喝酒打架,還把人家店砸了,其他沒什麼了。”露依莎笑著說。

白羽苦思冥想半天,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我把人家店砸了?”

“準確的說,後麵都是奧拉幹的,快起來吧,公主殿下在主館的大廳等你。”露依莎說完就起身離開了白羽的房間,白羽看著‘站在’床頭抿著嘴偷著樂的奧拉:“你送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