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洲的額頭瞬間冒了一層冷汗,進不去,退不出,被卡的死死的。
付霜想叫,可喉嚨裏卻隻能發出困獸一般沙啞的嗬嗬低嘶,手腳都不受控製,想推開他都做不到。
那處更是死命的抽搐,刺痛入骨。
許暮洲手足無措,豆大的汗珠淋漓而下。
他嚐試著安撫付霜,卻半點作用也不起,隻能認命的閉上眼睛抱住她,等她在劇烈的痙攣過後體力不支,再趁機脫離出來。
幾分鍾的劇烈抽搐後,付霜終於耗盡體力,昏沉睡去。
許暮洲開了床頭的小夜燈,在昏暗的光線中,目不轉睛的盯著付霜。
滿身烈火早就被她的痛苦澆透,連半點火星子都不剩。
他心疼的摩挲著她汗濕的臉龐,輕輕揉開緊蹙的眉頭,半晌,歎口氣,默默地抱著她去衝洗。
整理好後,許暮洲把付霜放回床上,抱著她躺了一會兒,就垂頭喪氣的翻窗離開套房。
天知道他有多想抱著她,每天第一眼和最後一眼看到的人都是她。
可是他不敢。
他怕極了那雙驚恐欲絕的眸子,在習慣了她的笑容與撒嬌後,再去麵對抗拒與恐懼,他實在是接受不了。
回到星芒樓,經過顧清姿房門口時,許暮洲又聽到裏頭傳來戰火連綿的聲響,隻是這一次,他完全興不起半點綺念。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成眠。
付霜有病,這是確定無疑的。
隻是,她的病到底是怎麼得的,又該怎麼治呢?
隔壁房間,戰火燒了一整晚。
被拒絕之後的醉鬼毫無理智可言,恣意放縱自己,絲毫不懂得克製收斂為何物。
程野精疲力盡的睡去時,顧清姿早就已經陷入昏迷了。
那具嫩白豐滿的身軀上,遍布青紫淤痕,與前兩夜激烈過後的痕跡重疊交錯,觸目驚心,就跟讓人輪了似的。
程野醒來時,顧清姿還沒醒。
殘存的酒意燃燒著過多的渴望,他摸到懷裏光滑軟嫩的身軀,眼睛都沒睜開,身體就壓過去了。
顧清姿是被疼醒的,即便對於這檔子事經驗豐富,但昨晚毫無憐惜與溫柔可言的瘋狂對待,還是大大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她沒力氣掙紮,驚恐的求饒,然而一開口,才發現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隻能發出斷斷續續、模糊不清的囈語。
“疼……不要……求……求你……”
程野腦子裏嗡嗡作響,對於顧清姿的求饒充耳不聞,隻想遵從身體的本能,宣泄過多的欲求。
顧清姿認命的閉上眼睛,咬著牙強忍著刻骨的痛意。
這樣的折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但她除了忍耐,別無他法。
與此同時,付霜正靠坐在床頭,歪著腦袋,咬著嘴唇,絞盡腦汁的回想,昨晚她是不是又去挖煤了。
怎麼渾身上下那麼酸疼呢?
等等,她好像做了個夢,夢見有人把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