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就好。”男人細心的剔除魚刺,將一塊鮮嫩的魚肉送到付霜唇邊。
陸冉冉又叫了起來:“太過分了吧!鯽魚的刺那麼小那麼密,許少你居然!不帶這麼虐狗的!”
許暮洲壓根不搭理她,繼續興致勃勃的給他媳婦兒當飼養員。
“多吃點,長肉。”
陸冉冉眼睛都快饞紅了,想想付恒之,簡直就想抹眼淚。
不行,回頭得好好巴結巴結付霜,她能不能拿下付恒之,可就全看付霜給不給力了。
這一頓燒烤,付霜吃的酣暢淋漓,許暮洲的絕大部分精力都用在照顧付霜身上了,自己幾乎沒吃到什麼,但他卻很盡興。
顧清姿心裏挺不是滋味,程野就更別提了,味同嚼蠟,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莫大的煎熬。
陸冉冉是最心大的,除了有些羨慕許暮洲對付霜的寵愛,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巴結付霜,讓她幫自己追付恒之。
燒烤罷,各自回去休息。
“阿洲,我答應要陪爺爺來著,晚點我就叫人把我的東西送過去,這幾天晚上我就住在月華樓那邊。”
許暮洲眉頭緊蹙,沉著臉不說話。
雖然如今不用擔心她會撇下他跑路,可他還是很不適應看不到她。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付霜拴在他身上,走到哪兒帶到哪兒,哪怕上廁所也不分開。
“那……要不你也搬去月華樓住吧?不過爺爺在,咱們還是分開住的好。”
許暮洲搖了搖頭:“我不去了。”
付崢嶸對他的態度,瞎子都能看出來有多不待見,他又何必去惹老人家不開心?
不過就是幾天而已,忍忍就過去了。等回到深城,他有的是時間跟媳婦兒膩在一起。
隻是這樣一來,訂婚就泡湯了。
她努力爭取名正言順的跟他在一起,他也不能給她掉鏈子,讓她為難。
睡完午覺起來,付霜接到陸冉冉的電話,說哥哥陸與同邀請他們兩口子共進晚餐。
“冉冉的哥哥請我們吃晚飯,去不去?”
許暮洲問:“你想去嗎?”
付霜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我想去。我答應過爺爺要學做生意,以後繼承公司。陸氏是做油漆塗料的,付氏所用的油漆,一多半都是陸氏的。跟陸與同結交應酬,是我的分內之事。”
“好。”
付霜眉頭一挑,戲謔問道:“我要去跟男人吃飯哎,你居然答應?”
許暮洲沒理她,叼了根沒點燃的煙,漫不經心的看手機,隨手處理一份郵件。
“哎,你今天對程野的態度那麼冷淡,要是晚上你也對陸與同臭著一張臉,把他給得罪了,那我可就虧大發了。”
“不會。”許暮洲頭也不抬,淡淡答道。
“為什麼?”付霜驚奇的問,挺詫異他能那麼爽快,答應讓她跟異性應酬吃飯。
許暮洲沒解釋,處理完郵件,把付霜摟進懷裏,沉默是金。
他隻是雙相障礙,又不是蠻不講理。
正常的工作接觸,當然沒問題。
而程氏跟付氏沒有任何生意上的往來,程野對付霜,分明就別有用心。
這個程氏,該敲打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