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府。
蕭霆深一天都在問薑雲綰回來沒有,可是都沒有一點兒消息,這讓她有些擔心。
雖然說找藥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甚至在外麵幾天的時間也是再正常不過。
可是躺在床上的蕭霆深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和薑雲綰就像是相濡與沫。
已經發生過好幾次這樣的事情了,每一次不管是薑雲綰出事也好,還是蕭霆深出事了也好,兩人彼此都會用最大的努力去幫助,甚至是舍棄自己的性命。
對於這一點,蕭霆深感覺兩人就是真愛。
回想著當初薑雲綰第一次來祁王府的時候,蕭霆深真真切切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那個時候嫌薑雲綰樣子醜。
然而,後麵一係列的事情讓他對薑雲綰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漸漸的,蕭霆深便感覺自己有些離不開薑雲綰。
這不才是一天未見如隔三秋。
“寸英姨娘。”蕭霆深又喊了起來。
“來了。”
這幾天的時間她和蕭婷婷都在喝著“神藥”泡的水,也就是薑雲綰弄的豬糞,雖然有些難喝,可是有顯著的效果。
“綰綰回來了嗎?”蕭霆深還是忍不住問道。
寸英眉頭一皺,今天不知道是多少遍了。
“王爺,你不用擔心,王妃娘娘已經跟我們交代過了要出去一段時間,找到了藥之後便會回來,等著吧,過幾天就好了。”
如今蕭霆深因為重傷,故而一點修為也沒有,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般,甚至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五年過去了,他一直都沒有找到方法去醫治體內的毒,以及腿上的傷。
蕭霆深一直在尋找著下毒的人。
五年前的事情蕭霆深比誰都清楚那些事,隻是皇上的態度轉變得太快,等他從昏迷之中醒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聽到寸英同樣的回答,蕭霆深沒有辦法隻能是繼續休息,不過叮囑了一番,要是薑雲綰回來了之後立刻通知他。
大理寺門口。
列不愁也沒有想到來這兒居然會被攔下,故而心中也是一陣火冒了出來。
“你們可知道我們是誰?”
對於列不愁這樣的憤怒,那幾個看門的人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
氣得列不愁連忙是向羅裙公主的腰間撤去。
“拿去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看到了列不愁手上的腰牌之後那幾個看門的人才跪下。
“參見公主殿下,剛才屬下有眼無珠……”
“起來吧,起來吧,說那麼多今天是不是有個從列府抓來的人,帶我們去找她。”列不愁看到這些人的嘴臉都感覺有些惡心,一群勢力的人。
“是。”
有了羅裙公主的那一塊令牌,很多事情都變得簡單起來,至少一路上沒有一點兒的阻礙。
就在他們的身後,又是一陣清風而過,周圍的人連忙看了過去,可惜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
“你小子一驚一乍的,是不是最近去窯子去多了,大兄弟,那樣的地方少去。”
眾人大笑起來。
那個發現的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其實,那一陣清風是連城。
“不愁,還記得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嗎?一定不能夠胡來,好嗎?”
聽到羅裙公主那種磨磨唧唧的樣子,列不愁心中就一陣火,可是又不敢說出來,她那身份的還在呢。
“記住了,公主殿下。”列不愁笑了笑,“你就看著吧。”
在侍衛的帶領下,在一間牢房找到了正在修煉的薑雲綰,薑雲綰在浮塵珠之中,感覺到了外麵的動靜之後立刻出去。
“給我把她帶到刑房。”列不愁冷聲而道。
薑雲綰心中咯噔了一下,似乎是明白了她們兩個來是什麼意思。
她就不明白了,無緣無故列不愁對自己的敵意怎麼那麼大,這仿佛是殺父之仇一樣。
“放開我,我有手有腳。”薑雲綰一下掙脫了要上來的兩個獄卒。
邁著沉重的腳鏈,薑雲綰慢步向前麵走去。
沉重的鐵鏈聲在寂靜的牢房之中響起,那把清脆。
薑雲綰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看來要找個辦法脫身才可以。
進入了刑房就不是說說那麼簡單了。
之所以薑雲綰不敢在這裏表露出實力來,那是因為這周圍都是一些非常可怕的氣息,牢房之中肯定有高手看守。
“不要說話,現在隻有你能夠聽到我的聲音,我是連城。”
突然起來的一聲可把薑雲綰嚇了一跳,她還特意地向周圍看了一看,根本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連城是薑雲綰第一次看到能夠隱藏這麼深的人,當然自己擁有浮塵珠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