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肯定還漏了什麼線索。”賀蕭仔細想到,“你碰這裏的東西了嗎?”轉身看向這裏的主人。
“沒有。”
“那就好,那接下來的問題是……”
“接下來的問題是:你需要和我們介紹一下你自己,並且讓我們知道為什麼和田佳依認識?”
“嗯,我叫任白,那個老板娘叫方雪,我也是個陪酒。我和她和那位老板娘一樣在酒吧認識的她。可是那時候她還在讀高中,就是這樣,她學會喝酒,變得和其他人一樣,在酒吧裏的其他人。她的父母一直都不在身邊,可是她學習挺好,我們不想讓她學習我們,她成功上了大學,就這樣,我以為我們不會再相見。可是錯了,我搬到這裏之後看見老板娘在這做生意,還有卜修海,一個中年男人,他也在學校送快遞認識了田佳依,她們相識了……”女人說著,還有一個地方,好像現在我也要暴露這個可惡的男人。
任白帶著幾個警察穿梭在樓層當中,來到了這棟樓的最頂層,有一間閣樓在上麵,接著,在任白準備打開這間房的門時,方雪衝了上來。
“千萬別進去。”方雪氣喘籲籲的說。
“我沒有別的辦法,鬼知道他還留了什麼在裏麵。我隻在向這些警官證明我的清白”任白回應著。
徐瑾第一個走到了前麵,作為一個女生,但是在這種爭執的時候,自己是打開房門的唯一途徑。她把雙手緊貼在身側不敢亂動,小心翼翼地踏進了那間潮濕的柴棚,踮著腳免得留下腳印。剛走過一台純平電視,就一眼看見一個巨大的木質桌子,上麵放著一把鋸子,不知道誰幹什麼用的,鋸子比較新,還沒人用過。前麵有一個箱子裏的東西掂起來很重,好像碎成了好幾塊,徐瑾把箱子放到地上的時候,裏麵的東西滑動著發出了奇怪的“吱啦”聲,任白立刻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箱子上麵有封信,徐瑾打開了信封:
看見這封信的任何人:
現在讓我來告訴你,其實對你的了解遠遠超過你所能想象的程度。我知道有時你會覺得現在正悄無聲息地在世間行走,沒有人看見,也沒有人注意,拜托千萬別這麼想。放輕鬆一點兒吧,因為你已經走到了終點。
“讓他去死吧,趕緊把箱子打開。”任白聽完信後,心情很不好,今天見到的東西隻是讓她看起來堅強而已。
徐瑾用指尖輕輕挪開箱蓋,仿佛箱子裏放著一枚炸彈,可是箱子打開後仍然一片寂靜。往箱子裏瞥了一眼:箱子底部並排放著兩個木偶,看上去像是一對夫婦,丈夫穿著一身五顏六色的服飾,露出一臉獰笑,手裏還拿著一根手杖,換句話說是一根棍子。
徐瑾拿開這個丈夫木偶,他的四肢立刻興奮地亂舞開了,仿佛一個舞者在舒展身體。妻子看上去要漂亮一些,顯得更加優雅也更加嚴厲,臉上的表情很是震驚,仿佛看到了令人驚恐的一幕,她的身下還躺著一隻寶寶玩偶,可以用絲帶拴在妻子的身上。
三隻玩偶看上去都顯得年代久遠,又大又沉,幾乎和口技表演所用的木偶一般大小。伸手拿起男木偶,發現他身上有一支球棍一樣的粗手柄用於操作,於是攥了攥那支手柄,木偶的胳膊和雙腿立刻狂躁地抽搐起來。
“太讓人毛骨悚然了,趕緊住手。”任白說,還逃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