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者的其他地方也發現了傷痕,頸部與甲狀腺軟骨上方可見一大小創口。死者身上的創口,左高右低,左側一處創口,位於下頜骨下緣,左側的大創口,各有五處。其中右側的有一個大創口,創腔深至頸椎前筋膜,可見氣管,食管以及頸前肌群橫斷。
這個創口位於創緣上方的一處橫斷2.5厘米的淺傷痕下方,可見一橫段長五厘米的淺傷口。
而且我們發現在現場的門口南側進門口處,南北向成趟分布滴落狀血跡,現場西側門內側邊緣距離地麵57到62厘米範圍內有四處橫斷,發現長短不一的柱狀血痕印,無明顯的紋線,西側門的外側散落少量點狀血跡。
經過法醫解剖,發現腦部損傷的條形創口密集,且長短不一,弧形皮瓣創口密集。可以推測出,受害者在被菜刀砍到的時候,發生過數次昏厥。也就是說我們推測受害人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被砍了,但是至於沒有打鬥行為,我們到現在也不清楚。”
在講完這些現場報告之後,顧潔就自顧自的離開了會議室,隻剩下麵麵相覷的大家。
其實想到昨天與死者四目相對的時候,賀蕭心裏無比難過。他其實想昨天去程橙家,對此也有一絲疑慮,更是深感愧疚。如果沒有昨天的事情,命案也許不會發生。看到這樣的花季少女倒在血泊之中,心裏還是會很不舒服。
他其實也想希望大家放棄你自己的消極情緒,用積極的態度投入案件的搜查當中。
他和鄭旭楠也很快重返了案件現場。
再一次來到案發現場,已經沒有了昨天的熱鬧,隻剩下淒淒涼涼的空蕩房屋。對於別人的事情,許多人都不會為此焦慮。善良的心,也許會被社會上的許多問題的衝擊,但是,仍能擁有那麼一絲掛念,在對別人的善良上。
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房子的房東。房東的家就剛好位於案發現場的上一層樓,靠樓梯的位置。
“你好,我們是京都市公安局重案組的,我叫鄭旭楠。這位是我的同事賀蕭。”鄭旭楠還在介紹著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房東就把他們邀請進了屋裏麵。
“請問您昨天是幾點發現的這個事情?”賀蕭問。
“就大概是六點半左右吧,那個時候我們才吃完晚飯,剛下樓,就朝樓梯這兒瞟了一眼,發現從門縫裏滲出大量的血跡,我們害怕極了,於是就報警了。”
“那我就想問一下,為什麼這個東西會出現在案發現場?”隻看見這些人從包裏拿出了一隻手表的指針,質問道。
“其實昨天就人挺多的,我一不小心就把那東西掉在那了。其實當時是我的小女兒,還跑到了犯罪現場,昨天那個現場地一滑,她一不小心就摔倒了,我偏偏摔倒了我腳跟前,我去抱她,不小心就丟在那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表質量不好。”會想起昨天的情景,發現他的這個說辭情有可原。
“關於昨天在你屋子裏死去的租戶,你有什麼了解嗎?”賀蕭又問道。
“沒有,她租的時間特別短,我們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多少。當時隻是看她一個年輕女孩自己來到這邊,答應了她,答應少點租金讓她住在這兒,但是沒想到她整天穿金戴銀的,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錢,我們也不好說什麼,我們就想著這件事情就這樣唄!”
說完,賀蕭和鄭旭楠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這,房東還笑臉相迎,一直把他們送出樓,一般情況下大家都會害怕出過命案的凶宅,也不知道這個房東是怎麼想的。
賀蕭著從眼前到房東身上,也不可能套出什麼線索,隻好離開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