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王爺的意思?”夏暮雪拿著一小杯毒酒,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麵前那個女人。
眼前的女子很美,一頭黑色的秀發隨風飛舞,一雙美眸含情脈脈,鵝蛋臉頰甚是美豔,吹彈可破的肌膚更是如霜如雪。
聽了夏暮雪的話,眼前的女子嘴唇微啟,嘲弄的開口道:“我的好姐姐,你難道對你的掛名相公還有所期待?你可別忘了,當初我隻是說你罵了我,相公便說要把你趕出王府,現在我說你傷了我,王爺不親自動手殺了你,就已經很對得起你了呢!”
看著那女子手上輕微的毫無任何血跡的劃痕,夏暮雪嘴角苦澀:“白芊柳,你明明知道王爺對我毫無半分情誼,你又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於我?”
“姐姐,你說什麼呢?妹妹怎麼可能會陷害你呢?”白芊柳雙手捂嘴,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從未罵過你,更未傷過你,所以你的所作所為,不是陷害又是什麼?”夏暮雪義正言辭的開口道。
“既然姐姐覺得妹妹我陷害你了,那你就去跟王爺說呀!看看王爺究竟是站在你這一邊還是站在我這一邊!”白芊柳的嘴角牽起了一絲漠然的微笑。
“嗬,就算我說了,王爺也絕對不會相信我,罷了罷了,這一世隻能怪我嫁錯了人,我也該回我該去的地方了,這毒酒,我喝下了,請妹妹替我謝謝王爺的恩寵。”說完這句話,夏暮雪便仰頭將手中的毒酒一飲而盡。
“哼,死了就好!隻要你占著王妃的名頭,我這輩子都沒法真正在王府立身。”看著已經倒地的夏暮雪,白芊柳啐了一口痰,便跨過夏暮雪的屍體,離開了房間。
……
書房內:
“王爺,不好了!王妃被芊柳姑娘毒死了。”一個小廝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書房內,一個男子背門而坐,他著一身玄白羅衣,頭發以竹簪束起,身上有一股不同於蘭麝的清淡香味。
他的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
聽到小廝來報,那男子的眼神毫無波動,隻是淡漠的開口道:“死了也好,通知下去,準備迎娶芊柳姑娘。”
“可是王爺,我們在整理王妃的遺物的時候,發現有一塊玉佩極為眼熟,王爺你且看看,是不是你找了十年的那塊?”
聽到小廝的話,那男子冷淡的眼神微震,連忙搶過了小廝手中的玉佩,用手細細的撫摸著玉佩上那古色古香的“玄”字。
“是的,這就是我一直在找的玉佩,沒想到我找了10年的那個人,竟然會是她!”男子眉頭緊皺,臉上似乎突然蒙上了一抹陰霾。
“為什麼會這樣!”震怒下的男子,突然用拳頭猛擊茶幾,幾絲血跡滲出,一下子便被那玉佩吸收。
隨著血跡被吸幹,那玉佩突然間便被放射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
“小姐,你醒醒,你快醒醒啊!”毒酒的苦澀還在唇間,夏暮雪卻發現自己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位女子急切的聲音。
睜開眼,夏暮雪發現自己居然回到了出嫁時的房間,她身邊的丫鬟也是半年前的模樣,隻是房間的那一抹又一抹的紅色,卻再次刺痛了暮雪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