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說得不錯,但是你忘了步法。”
話語間,一紅衣女子閃現在五行陣中,隻見她輕盈小腳如蜻蜓點水一般在地上一點一躍,極有章法而又迅捷地在五個鐵甲人中奔馳攻擊。
十數個回合後,她一鐵鏈鞭子勒住了一名鐵甲戰士,將他拽飛撞破牆壁飛出坑爹客棧。西門泉望著飛出的家夥,驚訝道:“那就是木,破陣之關鍵。”
西門泉大喜,與那紅衣女子並肩作戰,打得酣暢淋漓,幾個回合便將陣型崩潰的其他鐵甲戰士打敗。
紅衣女子收了長約一丈的紅色鐵鏈,站到幕晨風麵前。但見她美豔的左臉上雕刻著紅色火鳳凰,狐狸精不由得一驚,躲到幕晨風身後,竊竊私語到:“這不是就追咬柳陶醉的女子嗎?”
她對著幕晨風盈盈一笑,道:“公子識得此陣,也知此陣的軟肋,不知公子身份?”
幕晨風道:“我乃幕將軍之子,幕晨風,幼時在柳大將軍處學過此陣,隻是年幼無知,所以沒有學成。”
幕將軍?在偌大的珠江國共有十八位幕將軍,但是與柳大將軍關係密切的僅有三人,其中二人戰死沙場,並無子嗣。幕晨風一說到幕將軍,又提到自己的大名,她便能知曉此幕將軍為何幕將軍。
紅衣女子大喜,隻手拍著幕晨風肩膀,道:“你是幕晨風弟弟,怪不得看上去那麼眼熟,晨風你可還記得血鏈姐姐?”
“血鏈姐?”幕晨風驚訝地指著紅衣女子,“你莫非就是柳大將軍的義女,我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血鏈姐姐?”
“是啊,我就是你小時候哭著鬧著也要和我在一起的大姐姐,血鏈。”
她丟下了血紅鐵鏈,他伸開雙手,他們相擁在一起。兒時的玩伴,相隔十餘載不見,有太多的話要傾訴,太多的情感要釋放。多年的苦,向誰說,誰又能懂,隻有兄妹能理解,紅衣女子緊緊抱著幕晨風,不由得喜極而泣。
莫忘了,狐狸精為了攙扶幕晨風一手還摟著幕晨風背腰。她也不知道哪根筋出錯了,突然伸出另一隻手探入他們之中,抓住紅衣女子胸部然後用力一推。本來女的酥胸就是一個敏感的部位,紅衣女子受到這麼一招,便放開了擁抱幕晨風的雙手,至此被狐狸精推開便變得更加容易。狐狸精這招可叫做“專攻弱點”。
其實狐狸精也不知道這招如此有用,她隻是情急之下便做出此舉罷了。
西門泉看著,偷偷一笑,假意地轉過身去,不看,看不得這不雅的壯舉。而其他人便哈哈大笑,甚至拍手鼓掌。
“姑娘,你這是幹嘛?”幕晨風似乎有點生氣了。
“哼——”狐狸精似乎更生氣,轉過臉不理幕晨風,但是攙扶幕晨風的手依舊沒有離開過他。
所謂男女授受不親,紅衣女子也知道自己失態了,於是被推開之後並沒有向狐狸精尋麻煩。她已麵頰紅韻,不敢在多看幕晨風一眼,低著頭對著他,道:“幕將軍他們還好吧?”
她根本就不知道幕將軍亡故之事,此時提起,觸到了幕晨風的傷口。他悲痛地沉默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一個聲音替幕晨風回答到:“幕晨風,嗬嗬,現在我們才知道他叫幕晨風,他在靜安縣犯下種種滔天大罪包括弑父竟然都沒人知道他的大名,可笑否?”
是誰在胡說八道?西門泉亮眼一掃,看見說話之人是躲在鐵甲戰士身後的斷八爺。
紅衣女子抬起頭來,望著幕晨風憔悴的麵孔,道:“你雖然頑皮,但是本性善良,姐姐相信你不會殺人,你定是被人栽贓陷害的。”
幕晨風終於激動得流下了淚,“血鏈姐,你是世上唯一相信我的人……”
“血鏈仙子,幕晨風,哈哈哈哈,那麼可真是絕配啊!”趙捕快站了出來,道,“幕晨風弑父,血鏈仙子也暗殺義父柳大將軍,這可真是郎才女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