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小樓驚訝的合不攏嘴:“啊啊啊……”
這個假設實在是太讓人震驚、太大膽了。
呂傳芳沒忍住,站起來,開始暴走,試圖消化蕭為劍那讓人震驚的說法。
蕭為劍淺笑:“這個假設一旦做出,所有的疑點,全部得到了解釋。”
“首先是任夫人白氏,一提到凶手她就情緒失控的疑點。因為她知道凶手就是仇師傅。但她卻不能說。她一共生了兩個孩子,任如川和任小懷,這一點毫無疑問。而仇師傅殺了任千秋的長子任如山和白氏的第一個孩子任如川。她雖然恨仇師傅,但如果把事實說出來,那麼任小懷也可能被任千秋殺,因為任小懷是她和仇師傅所生。而任小懷已經是她唯一的孩子了,為了任小懷,她必須忍。咬著牙忍。”
呂傳芳:“那個姓仇的龜兒子,也夠狠的。真是狠啊……”
“然後為什麼任小懷是仇師傅的兒子,卻一直無人懷疑呢?我又做了一個假設,任老夫人的那個念叨’明’,是她那被送走的兒子,任天平。而任天平,正是是仇師傅。這個假設,掃清了這個疑問。如果任千秋和仇師傅是親兄弟,那麼任小懷和任千秋長的像,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畢竟都是一家人嘛。侄子像大伯,司空見慣。而且任小懷的身材框架,確實和任千秋非常相似,所以任千秋絕對不會懷疑任小懷居然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子。”
莊小樓:“啊啊啊……”
然後也起身,開始暴走。
剛坐下來的呂傳芳,再次被這個說法震驚的站了起來,暴走,試圖消化這個驚天假設。
蕭為劍:“有了這個假設,這個事情,一直困擾我的’糾葛’這個環節,終於得到了解釋。仇師傅是任千秋的弟弟,剛出生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被送走,而後來仇師傅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以一個馬夫的身份,潛伏在仁義山莊,試圖複仇。仁義山莊本來應該是仇師傅的家,所以仇師傅住在仁義山莊多年,自然是心安理得。但仇師傅的真實身份一直無法公開,肯定多年來一直是仇師傅心頭的一塊千斤重石。而仇師傅如何獲得白氏的認可,並且為他生下兒子,這個原因我不清楚。但仇師傅肯定費盡了心思。”
莊小樓:“我有一個疑問,以仇師傅的武藝,如果他直接表明身份,必定也能在仁義山莊獲得很可觀的利益,為什麼他非要采用那麼極端的方式呢?”
蕭為劍:“這乍一看,確實是個疑點。但你的想法,是正常人的想法。仇師傅是在一種扭曲的心態下成長的人,想法、做事方式,難免極端而偏激。他選擇了一條最極端的複仇路線。”
蕭為劍開始做最後的總結。
“我之所以能想到這些,主要還是殺莊主兒子,非一般糾葛可以引起。所以,我就在仁義山莊最大的曆史疑點上去尋找原因。而仁義山莊的曆史上,偏偏重大疑點很少,所以,我才會懷疑任老夫人的’明’上。”
“好了,有了這兩個假設,就可以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