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為劍、周鐵樹一行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濱海鎮。
止水派的弟子,早已在濱海鎮口等候。
其中一名領頭模樣的人馬上出來向周鐵樹:“我們有負掌門所托,未能保護少掌門周全,請掌門責罰。”
周鐵樹揮揮手:“繁文縟節免了,說說搜尋的情況吧。”
頭領:“少掌門失蹤之後,我們不敢怠慢,立刻去鎮上找了一名畫師,把少掌門的肖像畫了六份,一人一份,開始在濱海鎮到處打聽少掌門的下落,我們找了很多地方,然而一無所獲。”
周鐵樹示意頭領繼續說。
頭領:“這濱海鎮,是個很偏僻的地方,整個鎮子也就一百來人,所以不到半天就問完了。我相信,除非正好外出的人,其他人挨個都問過了。接下來,我們去了出海口,那個地方,基本上沒有人,我們等了半天,就等到一艘出海歸來的船隻,船隻並不大。問了一下,說沒見過少掌門。”
周鐵樹點頭示意繼續。
頭領說了下去:“然後,就隻剩濱海鎮周邊的村落了。之後,我們六人分成三組,到周邊的村落去打探少掌門的下落,村落有些距離,所以直到今天才趕回來碰頭。”
周鐵樹苦笑:“結果沒有任何消息。”
頭領:“幾乎所有的村落的人都說很長時間沒有外人來拜訪過了。然後又說,’對了,上次有陌生人來,也是為了打探一個人的下落,不過好像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上次是找另外一個人’。”
蕭為劍苦笑:“上次去村落找人的,就是我們。”
頭領:“這位是……”
周鐵樹:“這位便是蕭隨意。”
頭領不敢怠慢:“失敬,失敬。”
隨後,一行人來到了濱海鎮上唯一的館子喝點茶水,稍事休息。
飲了一口茶水,蕭為劍提出了一個想法:“結合兩起失蹤事件的調查,在鎮子裏麵、出海口、周邊村落都找不到失蹤者的下落,是不是有這種可能,失蹤者被挾持出海了?”
周鐵樹:“那肯定是邪魔歪道,不然為什麼躲在海上?”
一想到邪魔歪道的各種“挖心、挖肝、挖肺”的傳聞,周鐵樹臉色鐵青。
蕭為劍:“有沒有這附近海域的海圖?”
頭領馬上掏出了海圖,展開到桌上:“有。不過這一片海,近海根本沒有大到能容納得下很多人的島嶼。”
蕭為劍看了一番海圖,發現都是很小的島嶼,而且小島很多,像天女散花似的分布在近海。這些島嶼觀光還行,要容納得下一個到處綁架武林人士的組織,絕對不可能。
頭領:“上次申屠鷹失蹤,冰山派雇傭了船隻,挨個島嶼搜查過,不過未能如願。”
蕭為劍:“冰山派後來又雇了船隻,想把所有的島嶼都搜查一遍的,後來因為島嶼太多,而且目標不明確,再加上水土不服,隻好放棄了。”
周鐵樹一錘桌子:“冰山派不熟悉水上作業,我們止水派,曆來以止水河為依托開展營生,所以我們要把島嶼搜個遍!船隻我們自己造!”
“這樣也好。陸地上找不到,海上細細搜索,說不定能有所斬獲”,蕭為劍看著海圖的最右上角的地方:“那一坨髒兮兮的東西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