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段(1 / 2)

,和兩碗大米粥,放下飯菜,他們又出去了。

我趕緊地說:“副縣長,我已經吃過早飯了,不吃了。”

安維俊一笑,露出好看的白牙齒:“哪喝杯酒。”

我趕緊說:“我不會喝酒。”

安維俊好像沒聽到我說話一樣,倒了兩杯酒,說:“不會喝?練吧,要上官場,喝酒是免不了的,沒酒量可不行,別客氣。”

我還是堅持說:“副縣長,我真不行,不是客氣。”

安維俊根本不理會,端起杯子舉在我麵前說:“難道要我喂你?”

我實在沒辦法了,隻好接了酒杯,說:“副縣長,我喝了這杯酒,你給了批了那經費,我還得趕12點的尋趟車呢,要不今天沒車了。下了車,我還得步行好幾裏路呢。”

安維俊卻笑笑說:“今天趕不回去,還有明兒嘛,東山的太陽多的是,又不是不出來了。”

“我還有要緊的事,得今天趕回去。”我又懇求地說。

他坐到茶幾前開始吃飯,並不不慢地說:“你要是有比批經費要緊的事,那你就先回吧,等你什麼時候有了時間再來批。”

這家夥,這該死的家夥,是成心對付我呀,好,喝就喝,不就是一杯灑嗎?我一揚脖子一口就把酒全吞下了,覺得這該行了吧。我又說:“縣長哪,經費得馬上批下來,回去我就得著手蓋教室了,夏天雨季一到,孩子們又上不成課了,現要已經有好多學生轉學走了。我就求您大筆一揮,救學生們於水深火熱之中吧。”

安維俊笑了,他一邊慢騰騰地咽著飯菜一邊說:“那容易,可你陪我吃一頓早飯就那麼困難嗎?”

我沒話說了,主動坐到飯桌前拿起了筷子,今天不批下這經費了還真不能走,校舍得趕緊蓋了。

我端起酒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灑,舉到安維俊麵前說:“來,我陪您再來一杯,舍命陪君子,你縣長大人可得大筆一揮啊!”

安維俊高興了,一口喝下自己杯中的酒,又端起酒瓶給我倒酒,我怎麼阻攔也沒攔住。

我是真不會喝酒,幾杯酒下肚,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後來的事更不記得了。我隻知道自己醒來時,竟然和安維俊□的躺在一個被窩裏。我驚慌失措地爬起來,身下是一灘殷紅的鮮血。我明白了,我為這筆經費已經獻出了自己純潔的“貞操”了。他見我坐起來,又把我按倒,在我耳邊說:“你還真是個大處女,現在的處女,比皇帝還少,你真是讓人感到美妙無窮呀。寶貝,一次一個字,現在我已經簽了‘同’字了,還要我寫‘意’嗎?”

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沒有比這個混蛋更混蛋的畜生了!我恨透了他,恨不能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可是事已至此,他手中我的申請批條上真的簽了一個“同”字,我真想咬他兩口,可又有什麼辦法呢,我隻能默認著讓他又肆意地糟蹋了一番,終於換來了第二個字“意”。誰料,他又笑道:“我的名字呢,三個字還有三次呢。”

好吧,我已經成了破罐子了,就破摔吧,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蘆撒不了油,這個經費我非批下來不可,為了那些可愛的孩子們。

安維俊這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家夥,把我留到第二天早上,直到他舒服了才笑眯眯地簽完所有應該簽到的字。

安維俊派了車送我回來的,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學校的。

(看到這兒,宋麗嬈幾乎窒息了,一腔的憤怒頓時充滿胸間……)

第三十章

山區的夜特別特別靜寂,幾乎整個世界都沉睡了,打發走任湛以後,宋麗嬈繼續讀妹妹的日記,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妹妹到底都經曆了些什麼事情。翻開折住的地方繼續往下讀:

5月20日雨

經費拿到手了,看到這一大堆的錢,我就想起我身下的那灘鮮豔的血跡。我決不會放過安維俊的。可是我已經破了身子,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彌補複原了。我覺得我真是對不起自己,我自己對自己說了一萬次對不起,可又有什麼時候用呢。教室得趕緊蓋了,別的事情隻好先放一放了。這個畜生,我當然不會饒了他的。

8月1日晴

這段日子忙著蓋教室的事,實在沒有時間寫日記。一排排的新教室已經差不多要峻工了,孩子們高興的歡天喜地慶賀,可誰又知曉我內心的痛外呢。

這兩個月來安維俊指名道姓的讓我參加縣裏的各種會議,我為了能順利的拿到更多的建校舍經費,他一次次利用手段占有我,具體的情況我不想多寫了,反正認識我的好多人知道了我是安維俊的“情人”。成了他的人不假,說是“情”人,真是個諷刺。我是這樣想的:反正無論怎樣懲罰他,我也恢複不了原狀了,為了更多的孩子有教室讀書、有宿舍住校,不用爬山涉水的來回辛苦,我就利用安維俊把這個中學來它個翻天覆地的一嶄新,然後再購置一些電腦之類的教學用品。等到有朝一日,我會和他來個魚死網破的,不把他從領導崗位上拉下來,我就不姓宋了。

8月20日晴

教室蓋成了,裏麵的工程還不少,可是已經花光了所有到手的經費,校長李曉光急得團團轉,他的意思我很明白,他想讓我再找安維俊“申請申請”、“想想辦法。”,他很慚愧自己的無能為力,他說今年下來要把校長的位子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