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然突然覺得,一直平穩跳動的心髒,開始加速。
“木氏……會是我的。”木兮然輕輕說道,說完頓覺口幹舌燥,心如擂鼓。
對峙的君家父子同時一愣,側頭看他。
木兮然掃了一眼君父,視線直直投向君風,慢慢展開一抹極淡極輕的笑顏:“就當是聘禮好了。”
君風表情一滯,而後卻是慢慢笑開,滿滿的愉悅絲毫不加掩飾。
“你下誰聘禮,嗯?”最後的尾音拖足了調,醇厚的嗓音撩撥人心。
剛剛安頓好小不點,正準備回放,路過君風的門口卻被一把拉了進去,抵在門上。
木兮然自尾椎攀岩而上一股電流,啞聲道:“你。”
君風勾了勾唇,附身吻住他的唇,低低的笑聲自兩人緊密相貼的唇間傳出,格外蠱惑人心。
木兮然的手隻遲疑了一瞬,最終還是擁住緊緊抱住自己的人。
兩人一路糾纏到了浴室,直到蓮蓬頭的開關被兩人的動作打了開,冰冷的水淋了下來,膠合在一起的唇才分開。
相擁,喘熄。
看著對方因為缺氧而微紅的臉頰,君風勾唇,拉過人重新把唇覆蓋了過去。另一隻手伸過去,調到熱水,浴室裏頓時氤氳起來。
男人是很會跟隨本能而動的生物,不出多時,兩人身上的衣服就脫的差不多了。
修長的手指在身上遊弋,順著脊椎在木兮然的輕顫中來到後方,在入口處輕輕打轉,而後又從尾椎開始,慢慢攀爬上來。
最後手固定在木兮然的腦後,加深了這個吻。
男人唇舌的侵占實在霸道,讓木兮然呼吸困難,自鼻腔發出一聲細微的輕哼。
這自然刺激了男人的□。
何況又是一個忍了不短的男人。
君風微微後退,拿過蓮蓬頭,對著木兮然的後方,重新打開,木兮然條件反射想要躲開,卻被男人重新吻住。
唇舌向下,在肩頭啃咬吮吻。
一根手指在水柱的幫忙下擠進了入口,然後慢慢試探著又加入了一根,撐開入口,讓水柱能夠進去。
水柱帶著一些輕柔的力道擠了進去,進出的手指帶出潺潺的水生,被蓮蓬頭的聲音淹沒。
清洗的差不多之後,君風從一邊的台上拿過不知何時放到哪裏的KY,關了蓮蓬頭,倒了一些在掌心,在入口處抹了一些,大掌慢慢揉捏形狀姣好的[tún]瓣。
而赤熱的凶器,在木兮然大腿內側輕輕磨蹭,他自己的脆弱也被霸道的男人一手掌控,力道變化多端實在折磨人。
擴展花了不少時間,期間兩人各用手幫對方泄了一次。
這一次,進入的時候,不比上次的激烈,暖暖的溫情淡淡流淌,君風動作緩慢,把人壓在牆壁上,但是每一次進入都堅定無比,直直頂到最深的地方,仿佛是在昭示他的心情。
欲海中沉浮飄搖,時不時被男人壞心的頂到最刺激的一點的木兮然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甜蜜卻刺激的折磨,忍不住央求男人快一些。
君風卻隻是淡淡一笑,猛地抱起他放到浴台上,抬起他的腿就開始了暴風驟雨一般的掠奪,還不忘騰出一隻手安撫木兮然的前端。
在極致的筷感中,兩人相擁泄了出來。
槍響
槍響
不得不承認君風是一個心思縝密極有遠見的人,第二天他就開始著手和木兮然一起準備、商量怎麼樣爭得木氏的繼承權。
好像一瞬間生活都慢了下來,可以慢慢計劃將來。
所以即使有關於商業的一切木兮然都並不了解,但是,好像隻要有個人能夠一直包容地陪伴輔導,也不是那麼枯燥複雜。
平靜的日子靜靜流淌,一人冷峻,一人和煦,還有一個小不點偶爾調皮調皮,卻因為之前良好的教育,並不煩人。
生活就這樣過的綿延而安寧。
按照兩人規劃好的,兩人抽了一天的時間出來約了木父見了一次麵,簡單的表達了木兮然願意為木氏工作的願望。
木父自然高興前些時間還在鬧斷絕關係的二字終於回心轉意願意為家族工作,當下就同意了,並且還說要安排人帶木兮然去實習。
但是也有條件。
雖然木秦是私生子,但是事實上木秦才是兩人中真正得到木父父愛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