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眼眸深深的瞧了一眼車窗外,“走吧。”

李錦玉回到了莫家,一個院子的人都行注目禮,有個人上前一步,“李少爺去廣州,這一去,就是十來天,現在才回來,夫人可像你了。”

李錦玉疑惑的看了一眼身後的莫少霖,莫少霖臉上冰冷如鐵,看不出一點端倪。他笑了笑,“是啊,很久不見了。”

進了房間關了門,李錦玉方才問,“這怎麼回事?”

“你去威廉那裏做客,這消息自然不可以說出去,不然難免多生事端,所以我讓周青告訴別人,你去了廣州。”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四周的氣壓也有些低。

李錦玉有些心虛,畢竟這次是自己過於大意。不過轉念一想誰知道肖香蘭那個娘們如此歹毒,和威廉勾搭在一起。

“對了,肖香蘭是怎麼回事?”李錦玉問。

“她不僅僅是和威廉的關係來往密切,和一些日本人來往也很頻繁,我讓人查去了,她的母親叫做井上雅子,是一個日本人。嫁給他父親當姨太太,她很有可能是日本的間諜。”

李錦玉嘖了嘖舌,問道:“那她妹妹肖荷也是間諜”

“十有□。”

李錦玉打心裏佩服小日本的恒心,原來這日本的間諜如此厲害,都安插在自己那個便宜的爹身邊了。“你想怎麼辦?”

“現在不要打草驚蛇,這件事我也是查探了很久。在上海的時候我就覺得肖荷不對勁兒,派人去廣州細細的打探,本來她身份倒也是做的幹淨,不過去在以前住的屋裏的地窖搜出了書信,用的是暗語,破解出來剛好是中日的情報。”

“怕我爹也被那個女人當槍使了。所以,這次的事情……也不能全怪我。”越說越沒底氣,心裏越虛,聲音越小。

莫少霖不吃他這一套,隻問,“下次還敢嗎?”

李錦玉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敢了!”

“幸好你遞了消息出來,威廉放出了這麼多的煙霧彈,我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到你。”

“嗯,我就知道你肯定能知道。”李錦玉諂媚的說,剛剛跑了那麼久出了一身的汗,現在反應過來渾身的不舒服。“我先去洗個澡。”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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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聽這流氓說話了,比生氣卻還雀躍。李錦玉沒有答話。

等李錦玉從浴室出來,才換莫少霖進去。

李錦玉躺在床上,莫名的舒心,昨天還膽戰心驚的,今兒就回歸自由了。他簡直像揚天大笑:他爺爺的,我終於回來了。

莫少霖從浴室出來,赤|裸著的身體,幾個月不見倒是又黑了不少,是以前的小麥色深了一個色度,肌肉也更明顯了些,卻依舊不誇張,均勻的附在身體各處,剛剛好。未幹的水珠順著肌理滑落。在往下,右腿的小腿出卻綁著繃帶。白色的繃帶異常的醒目

李錦玉心往下沉了沉,站了起來,“你的腿怎麼回事?"

“前幾天遇到了伏擊,不小心弄的。這傷不礙事,打進腿裏麵的子彈已經取了出來,醫生說不要多久就會愈合。”莫少霖雲淡風輕的說。

前幾天遇到了伏擊。怎麼會遇到了伏擊?上周倒是威廉說過要對付莫少霖的。

“是威廉。”李錦玉肯定的說。

“嗯,他傷了我一條腿,我打傷了他手臂一槍,算不得虧。”

李錦玉小心的摸上腿上的繃帶,若不是自己疏忽大意,也就不會有後麵這一係列的事情,莫少霖的腿也不會有事……

“擔心什麼,你放心,這點兒傷,一點兒也不影響我們親熱,都幾個月了,你這麼饑渴,哥哥我自然得滿足你。”見李錦玉表情不對,莫少霖笑著說。

“不知道誰饑渴。”李錦玉小聲的嘀咕,瞧著某人雙|腿間的那啥已經微微翹了起來。

莫少霖倒是心生了計策,眼前這人忍不住讓人想欺負。不過也隻能自己欺負。想到了威廉,又有些不舒服,雖然威廉沒有做什麼實質性的動作,但是每天摟著自家的老婆睡這一點也不可饒。

自己老婆隻能自己蹂躪和寵著。

他站了起來,摸上李錦玉的腰,“我想你了。”

李錦玉拍掉他的手,笑的一本正經,“想我了可以用手啊,少帥大人。”

“用手怎麼過癮,當然還是你好。”邊說手邊摸上臀|瓣,並且惡意的蹂躪了一下。

李錦玉麵上一紅,心想這人真不知道說什麼好。擠兌的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我也想你。”

這表情的話一說出來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低頭看了看莫少霖小腿,有些不放心的問:“你的傷剛愈合,不會又裂開吧。”

“確實不能使力,所以這次,隻能你來了,自己坐上來。”莫少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