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韶為難:“不會凍壞燙壞吧?”

花雁隨躍躍欲試,親了親他的嘴唇喜滋滋地說:“你放心,肯定不會的,隻是讓你運內功使之比平日裏更冷和更熱而已,又不是架火烤。黎韶,床笫如功夫,一招鮮是不管用的,閱劍千遍方知寶器好!”

黎韶不可思議,撫摩了一下花雁隨的玉|莖,試探著問:“我運內力是很輕易,你真的能忍受得了?”

“放心,本君絕對絕對,不會沒出息尿出來的。”花雁隨迫不及待。

“……你還愛自找罪受。”

黎韶喃喃,話音剛落,握住了花雁隨的那裏,氣海充盈微一用功。花雁隨本是滿懷期待地凝望黎韶的眸子,等他回答,忽覺得底下一股莫名寒意,低頭一看,一股白氣倏然從手心握著玉|莖的地方冒出。

硬了!凍硬了!

花雁隨驚了。

眨了眨眼,半天才反應過來,忽然跳了起來,崩潰地說:“黎韶,你幹什麼!”

黎韶無辜地看他:“你不是要一下子冷一下子暖嗎?”

“本君說的不是本君這裏而是你那裏!是本君插|進去後冷一下暖一下,黎韶,你……你這是要廢了本君啊!廢了你賠!”花雁隨慌忙握住自己的那裏——果然是絕世好武功,怎麼能在談笑一揮間就凍住了呢——混|蛋,什麼破武功啊明明是要讓你裏麵冷暖自如怎麼折騰到本君這裏啊!

本君又不會武功這不是等著被廢嗎,就跟蘿卜一樣一下子凍蔫了,這以後還能用嗎!

花雁隨的眼淚幾乎快奪眶而出。

黎韶趕緊握住,運力一暖,玉|莖啪嗒一聲徹底軟了,還冒熱氣。花雁隨瞬間崩潰地挪開,喊道:“這麼燙的想弄死本君啊!黎韶,你謀殺親夫,你以為是烤蘿卜啊還是燙糊了的!”

黎韶無語。

這一運力,他雖然自認為極有分寸,可那地方畢竟不是胳膊和腿的那麼結實。黎韶想再去握,花雁隨死活不讓,痛苦得眉毛鼻子都皺了起來,更可憐那玩意已經垂頭喪氣形如將廢。

如何是好?

黎韶也急了。

攬住花雁隨的腰,忽然俯身低頭一下子含|住了。

花雁隨底下一個激靈,輕哼了一聲,不動了,隻是鼻子還委屈地抽著。

黎韶極溫柔地含|著,微微吮|吸,直把到花雁隨吮到不再哼唧而是喘熄,口裏的玉|莖也不再霜打了一樣而是興致勃勃地又翹|起來。

黎韶才放下心來。

鬆開舌頭剛想退出來,花雁隨立刻按住他的頭發,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黎韶再含一會兒,還疼!”

哪裏疼!

疼,你那裏還能硬成這幅德行?黎韶好笑地挑眼看他,柔韌的舌尖挑開表皮往細嫩的肉裏穿刺了幾下,又吮|吸了幾口,花雁隨激得一下子要跳起來,嘴裏還嘟囔:“本君要廢了要廢了,都疼得不知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