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化了淡妝,又穿上王子服,那要不是每個少女心裏的白馬王子我就去跳樓。
這麼著,王子公主又把台詞串了一遍,說到”我喜歡你。”的時候跡部眼睛抬都不抬一下,全然一副戲中人的樣子。
忍足看似毫不在意,眼睛裏卻是深不可測的光芒一閃一閃。
末了休息的時候大少累的夠嗆,隨便就往椅子上一坐,然後便眼看著忍足公主也豪邁地往椅子上一攤,兩腳分開標準一熱血青少年的坐法。
“忍、忍足君。”
文藝股長一忍再忍,最後終於無法忍耐地道:
“那裙子…”
“啊?”
忍足左看右看,想著哪也沒破啊地道:
“幹嘛?”
“人家是說你那姿勢。”
跡部眼一翻,道:
“你瞧你那鬼樣子——有哪個人穿裙子的時候還把腳分開坐下來。”
頓了頓,大少總結陳詞道:
“簡直和流氓似的。”
“喂——”
忍足滿臉黑線心想我他媽招誰惹誰了這見鬼的裙子你丫以為我穿著挺高興呐,雖然氣的要死,還是把腿給並上了,同時嘟囔一句道:
“我又沒穿過裙子。哪個男人坐那兒還帶並著腿的。”
一旁的千繪聽他們對話,嗬嗬笑道:
“你們倆那對話,聽起來就和打情罵俏似的。”
這話還真叫說者無心聽者有心,頓時把跡部給鬧個大紅臉,鎮定了一下故意調笑道:
“和他打情罵俏能有什麼意思。不如和你。”
“那是那是。”
忍足斜睨他一眼,眼睛裏帶著說不出的表情,嘴上卻笑道:
“你瞧小千繪,跡部把我要對你講的話都給說完了。”
千繪咯咯笑起來,道:
“喲~那可別。你們倆這些話一說出來,我回頭可別被別的女孩子們給恨死呀。”
排練完畢跡部和忍足便一先一後往寢室走。一路上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誰心裏都擱著一把火。
眼看著快到寢室了,忍足一瞧低著個頭在前麵悶走的跡部,心頭忽然一燙,走快兩步便一把拉住他手拽著他就往寢室邊上的櫻樹林子裏跑——那地方春天去的人多,現下眼看快冬天了,沒了櫻花去的人自然就少了。
跡部被他拽的手火疼,心頭一把火氣也上來了,一掙便掙開,道:
“你幹嘛?”
“我問你呢。”
忍足給他掙脫了手也不去拉,就這麼停下來陰著臉道:
“你剛那些話什麼意思?”
跡部一噎,看他迫著自己那凶神惡煞的樣子,眉一皺就管他三七二十一地道:
“能有什麼意思?當那麼多人麵呢,我能說什麼?”
“……”
忍足給他一堵,半晌沒作聲,末了忽然道:
“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
“講笑話呢你?”
跡部冷笑一聲,卻不肯答他。
“我就是今兒個要說清楚。”
忍足眼一抬,盯著跡部不放鬆,道:
“我一早就說過,我忍足侑士就栽在你跡部景吾手裏了。我他媽就為你發了瘋,就瘋了似的喜歡你。”
他頓了頓,道:
“那你呢?”
跡部咬著牙沒作聲,半天才道:
“你別迫我。我最恨人家迫我做事情。”
忍足一聽他這話,忽然眼睛就冷了,深呼吸了一下,才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道:
“成。我不迫你。”
說完,他便轉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