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都明白。素琴並非生來喜好女子,胭脂又何曾對女子有過非分之想。不過是遇著了你,亦不過是喜歡了你,這全部的心情便開始圍著你轉,隨你悲隨你喜。素琴,別再出事了,我怕的很,若不是經曆此事,我當真覺得生離死別不過瞬息的事兒,等待也並不煎熬。可事實並非如此,不過分開短短數日,我的心便七零八落不似自個兒的一樣。素琴,我清楚天意不可違,人終有陽壽盡的一刻,但我不怕等。我隻想你記著,若非死別,絕不生離。我會等你轉世,再與你續今生緣...記著,我倆的情,輪回幾世都不會消失。’
胭脂從沒像現在這麼激動,如果她是風,她願意卷纏著素琴和她融為一體;如果她是水,她更想集聚全部的力量澆灌素琴的心田,充盈著她的全部。以前就有過想要和素琴融為一體的想法,而現在,這種想法變成了衝動。衝動的是胭脂不經過思考的,突然的,固執的緊緊的抱住素琴,狠狠的吻著她有些幹澀的唇。
‘唔...胭脂...’身體還沒完全恢複,素琴根本沒力氣支撐胭脂的重量。她隨著胭脂的主動而緩緩倒下,身體貼著錦被的被麵兒摩攃不斷,帶來絲絲順滑的觸♪感。纏綿悱惻的吻讓周圍的空氣流動著曖昧,胭脂的手反複的撫摸著素琴的臉頰,順著她的下巴拂過她的身體,溫柔而緩慢,似要把她的每個部位都牢牢記住,不曾遺忘。
被在意的人這般對待,饒是素琴的性子再清冷也會盡感羞臊。她並非未經情事,對胭脂如此暗示自然心中明了。隻是...素琴的雙手輕捏住胭脂的耳朵,請拽著讓她抬頭,她說:‘胭脂,我才剛剛醒來,現在就...會不會不太好。’
噗哧。素琴的嬌羞讓胭脂不由得捂嘴輕笑。她豎起手指輕點在素琴的眉間,嘴上動作沒閑著,手已然在輕薄著素琴的身體。‘傻瓜。’胭脂吻著素琴的心口,握著她的手帶著它來到自己的隱秘地帶。她笑著,雙頰早已被粉紅的嬌澀代替:‘剛才那樣自然不太好,但現在...便不會了。’說著,她帶動著素琴的手指在身體裏蠕動,每一次的循環,都讓胭脂越發的無力,卻依舊居高臨下的望著素琴,似在享受此刻難得的相溶。
溫柔的癡纏過後,胭脂和素琴卻得不到短暫的歇息,更得不到安靜訴說甜蜜的空間。
胡輕容的出現向來和不禮貌的名詞掛鉤,她就那麼搖著折扇唐突的出現在胭脂和素琴的眼前,哪怕她們此刻是那等曖昧的姿勢,而素琴更是不著一物的躺在胭脂的身下,胡輕容都沒有丁點兒避諱的站在她們麵前,仿佛給她一盤瓜子,她就能悠哉的坐在這兒邊嗑瓜子邊看‘熱鬧’。
‘兩位真是好興致,這素琴姑娘才剛醒,妹妹就惹不住心裏頭的火氣了?哎喲喲...’
‘出去。’素琴拽出錦被蓋在她和胭脂身上,眉間透著些許慍意。不敲門便憑空出現已經是不禮貌,何況是在別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素琴對胡輕容的做法很是看不慣,若非她是妖自個兒是人,她真該一腳把胡輕容踹去門去,也省得她瞧熱鬧般看著她們。
素琴麵有慍色,胭脂更不可能麵帶笑意去歡迎胡輕容。她衝著狐狸精勾唇輕笑,嘲諷道:‘胡姐姐的愛好還真是特別呢!竟然喜歡看小輩們...咯咯,是不是在姐姐那兒碰了釘子,遂才過來找我們...一解心中饑渴呢?’
‘咯咯,妹妹說笑了,我和你姐姐可是好的很,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