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眼睛,低頭緩慢的含住她的唇瓣。胡輕容不急,反正有大把的時間供她揮霍,藥效夠久,足夠她將玉如細細品嚐。同是女人,同是妖精,蛇妖的唇淡薄冰冷,狐狸精的則飽滿炙熱。兩種極致相觸,若非兩兩抵消,便是糾纏不清。
胡輕容不確定她的舌竄入玉如的領地後會否遭到抵觸,亦或被對方狠狠的咬住舌尖。所以,她試探著用舌尖勾畫著玉如的唇瓣邊緣,捏著她雙頰的同時,舌尖以極快的速度劃過玉如的口腔,在觸及她的舌尖之時迅速回返,如此反複,終是勾得玉如的小舌兒蠢蠢欲動,被動的接受著‘邀舞’,又哪裏記得,可以狠狠的咬住她的舌頭用以報複呢?!
覆在眼睛上的手早在彼此親吻的時候移開,當玉如有所察覺的睜開眼睛,胡輕容眼含笑意的凝視著她,似調笑,卻是溫柔的調笑:‘原來,玉如也是喜歡被這般對待的呢!’
哪裏,哪裏有喜歡了!玉如使勁兒白了一眼胡輕容,臉頰的餘紅卻將她別扭的羞意出賣,盡收胡輕容的眼中。
‘玉如,既然你喜歡...那便做些更加快活的事兒如何?’胡輕容笑,卻是伸手再度捂住玉如的眼睛,讓她重新跌進黑暗之中。
☆、番外番外番外完
眼睛被胡輕容輕柔的遮住,玉如隻能憑借除視覺以外的感覺去感應對方的每一個動作。柔軟而溫潤的唇瓣輕輕的貼附在臉頰,玉如幾乎肯定胡輕容此刻定然是帶著得逞的笑意。她不能說話,盡管嘴巴開開合合,卻半字言語都不得發音;她不能動彈,身體的酥軟無力讓她連最起碼的隱遁之術都使不上來。她甚至想用心語大罵胡輕容的‘無恥’,卻隻字不能傳入對方的耳中。
身體敏[gǎn]的感覺到胡輕容的指尖緩慢的挑開自己的衣襟的同時,她調笑的言語也隨之傳入玉如的耳中:‘玉如大抵是不清楚胭脂的事兒吧?這些時日她去了哪裏又同誰在一起,想必你都不甚了解。今日我心情好,又恰逢我倆兒難得這般融洽的相處,我便與你八卦一番。咯咯...你那溫婉的胭脂妹子呀,早和那凡人女子定了終身呢!哎呀,你可不知,每每瞧著她倆兒情意濃濃的眼神,我這心裏頭呀,當真是羨慕的很呢!’
呸!誰與你融洽的相處!若非你暗使陰招兒,我會這般?!狐狸精,你等著!待我法力恢複,定要將你...將你的道行毀了!終究不忍發出將胡輕容碎屍萬段的毒誓,玉如的心暗地裏越來的緊張起來,並非方才發狠所說的誓言,實在是因為胡輕容已將她的衣襟完全敞開。這會兒,竟用她濕漉漉的小舌兒勾畫著玉如較為敏[gǎn]的鎖骨,來來回回,不禁讓玉如來了感覺。
是怎樣的感覺呢?仿佛一滴從天而降的露水,暈開了平靜的池水,使得其泛起陣陣漣漪。玉如的身體原本就是敏[gǎn]的,加之飲了參有藥粉的溫水,又恰逢眼睛被胡輕容遮住,身體的敏[gǎn]便達到了極致。隻消胡輕容一個簡單的挑逗,便可如海浪拍擊岩石,足以帶來千重筷感。
胡輕容的指腹輕按著玉如的胸房邊緣,一點一點,繞著圈兒點點按按。‘玉如當真不知,我盼著今日盼了多久。’胡輕容單手撫摸著玉如的肩膀,讓她的衣裳逐漸退下露出香肩一角。‘不管看多少次,都不如吻一次來的真切呢!’話音剛落,胡輕容便以俯身親上玉如的肩尖兒,她說過不急,便當真是不急的。每個親吻每個撫摸都偏離了玉如的敏[gǎn]點,卻又恰恰貼近其中,帶來並不激烈卻又讓人心癢的折磨感。
‘咯咯...早先便想摸一摸玉如的身體,這會兒當真得償所願。’胡輕容的言語不加遮掩,她掀起玉如的裙擺伸手探進對方的腰側,沿著那裏緩緩向下,直到玉如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