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撫摸腰側,低頭吻住了小墨的大腿根,柔軟舌頭對著腿根柔軟處不斷舔梇,抬眼掃著小墨也有了反應。
雲翰再也忍耐不住,抬起小墨的雙腿露出那處銷魂所在,指腹繞著圈,時不時輕按幾下,惹來小墨一陣本能的收縮。小墨手指抓著雲翰胳膊,臉上表情是犯了錯誤的無錯,這種向身體深處聚集的筷感令他體會到從未經曆過的快樂,卻又因為對這世界的未知而感到彷徨和不安。
修長的手指一寸寸陷入那處,小墨痛呼出聲,身體不自然弓起,想要排斥那侵入身體的手指,又因羞恥連眼角都泛著眼淚。雲翰動作頗輕,緩緩的深入到最深處,停頓片刻才開始輕柔擴張。雲翰輕柔吻 去小墨眼角的淚,他不想看小墨哭,他隻想讓小墨舒服。
在進入小墨身體的瞬間,雲翰長長吐出一口氣,緊致的身體緊緊包裹著雲翰,雲翰直有一種靈魂出竅升入天堂的錯覺。
小墨半張著被吻的紅潤的嘴唇,一雙黑亮的眼睛放佛失了焦距,喉間少年特有的嗓音溢出沙啞的呻[yín],“好痛……公子……我好痛……”
“沒事的,很快就不痛了”雲翰低聲安慰著一臉痛楚的小墨,在小墨身體裏靜止了很久見到小墨臉色緩和才開始繼續動作,輕柔的進出帶來銷魂的摩攃,雲翰最後一絲理智在小墨低啞的呻[yín]中消失殆盡,動作也不可抑製的越來越快。手掌抓著小墨的腳腕將腿抬高,一陣猛烈似一陣的動作將小墨身體撞的前後晃動。
小墨的呻[yín]最後帶了哭腔,抓著雲翰胳膊的手指都犯了白,“公子……別弄了……難受”
“小墨乖,馬上就舒服了……”雲翰見小墨臉上掛了淚也於心不忍,停下下`身的動作伸手握住了小墨柔嫩的那處,雲翰手法又輕又柔,生怕弄破了小墨這柔嫩的皮膚。
小墨常年跟在雲翰身邊,從未接觸過這些,也為有過自己排解的經曆,那處被雲翰一碰,強烈的筷感如同蛇一般竄過脊椎直達大腦,小墨不可抑製的喘熄著,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嘴裏說著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混話,“公子……好舒服……啊……慢點……小墨受不了了……”
小墨身體極為敏[gǎn],不多時就繳械投降,一股股白濁噴湧而出,濕了雲翰的手。小墨閉上眼,連呼吸都喘不勻,還沉浸在那餘韻中回不過神來。
雲翰已經忍耐到極限,之前小墨發泄的時候雲翰還留在小墨的身體內,使雲翰沒了克製,扶著小墨的腰就開始不斷開拓。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烈,雲翰的身上湧起一程熱汗,從未有過如此快意的體驗,隻有跟最愛的人在一起,才會如此契合,才會如此感覺強烈。
終於在小墨哭的嗓子快要啞掉的時候,雲翰一股腦泄在了小墨體內,緩緩拔出的時候,在小墨腿根流出一片白濁,這種場麵讓雲翰更覺得愧疚,他到底……做了什麼……
看著小墨掛滿眼淚的小臉,雲翰的酒算是徹底醒了,小墨還這麼小,他怎麼……雲翰連腰帶都來不及係上,就趕緊拿毛巾給小墨擦拭了身上的汙濁,待他處理這些,小墨已經睡的熟了。
許是太累了吧,他還這麼小,隻是個十七歲的少年。雲翰有些愧疚的爬上床,抱著小墨蜷縮的身體,他心裏何嚐不苦,他要怎麼跟爹娘說,他愛的是小墨,不會娶任何家族的姑娘。
後半夜雲翰才睡熟,次日醒來時已經不見了小墨的蹤影,空空的床上沒有任何溫度,小墨的小包裹也不見了蹤影,細查了小墨的櫃子隻少了一點銀兩和兩件衣裳。
雲翰站在雲府門口,看著那人流湧動的揚州城,心中一陣陣發慌,小墨,你這是在懲罰我麼,隻要你回來我什麼都願意做。
小墨,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找回來。
☆、番外四 狐狸忠犬的歸隱生活
番外四 狐狸忠犬的歸隱生活
從前,有一座山,高聳入雲。山腳下有個狹窄的山穀,卻在夾縫之中,有一片天然形成的空地,空地在一片山坡的岩石上,如同一個天然的天台。
平台上有一個小茅屋,用簡易的樹枝和藤蔓搭建而成,雖然看起來東倒西歪頗為寒磣,倒也禁得住風吹雨打,結實得很。
夏季到來,林中草木蔥鬱,雨季要來了,動物們都遷徙著自己在低窪地帶的窩巢。一個靈活的白影閃過,跟著閃過一個黑影,速度奇快,隻留下空氣中的殘影,兩個影子直接竄進簡陋的茅屋。
淅淅瀝瀝的雨點從空中落下,雨聲中勉強能聽見茅屋中傳出說話聲。
“你說,他們是不是忘了咱倆了。”
“忘了正常,我們從十五章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