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邊接電話便走出宿舍:“好的,我知道了,我吃晚飯就下樓幫你,嗯,再見。”
過了一會兒,他進來了,又大喊一句:“草,飛哥,我好傷心,我總是被女生利用。”我噴出一口老血,心想:我看你他媽的心甘情願的被利用。
我低下頭繼續吃飯,不鳥他。他見我不理他,大呼小叫的一連說了幾句“草”然後走向凱子想要尋求安慰,凱子直接送給他一個字“滾”......胖子可憐巴巴的看著林子,林子搖搖頭擺擺手,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胖子裝作一副生氣的模樣,提高嗓音說:“好!很好!你們都拋棄我。”然後吃飯,吃晚飯第一時間屁顛屁顛下樓了。
聽著胖子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我便問林子和凱子:“胖子怎麼了?”
林子說:“誰知道呢,貌似哪個女的都喜歡,四處撒網啊。”
額,胖子已經超神逆天屌炸天了,我等屌絲隻能膜拜了。
吃完飯打了個飽嗝,舒服啊。突然想起了趙啟東的案子,於是我打個電話給趙晨。
“喂,晨哥啊,”電話接通了:“你查的怎麼樣了啊?”
趙晨說:“毫無進展啊,這雷振天出獄後便失去蹤影了,找不到他就找不到線索。我已經知會他老家的警方,看看他有沒有回去,估計過兩天就會有消息了。”
“嗯,好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啊。”突然想到那五千塊的事情,我問趙晨:“晨哥,上次給的五千塊是不是有點多啊?嘿嘿”
趙晨罵道:“還有誰嫌錢多的,我倒是沒聽過。你放心,錢給你你就拿著,反正是國家出的,不是我出的,以後每個月都會有。”
哇塞,“以後每個月都會有”這句話我沒聽錯吧?
“哎呀,謝謝黨和政府,哦不,先謝謝晨哥。”
“你小子別賣乖,以後有用得著你的地方可別給我掉鏈子。”
“晨哥,沒問題啊,不衝你我也衝著錢也去啊。哈哈。”
掛了電話我浸在每個月五千塊的欣喜中,嘿嘿,是不是很沒出息?正胡思亂想著呢,突然團支書祁謝忠來了。
“哎呀幹嘛呢,看毛片啊。”祁謝忠笑著說。
林子說:“看你妹,支書大駕光臨,有何吩咐啊。”
“嘿嘿,一點小事,你們都是團員吧?是團員的趕緊把團員證交出來,我拿去給學校團支部蓋個章。還有別忘了,明天準備十塊錢,交團費呢。”
我們紛紛找出團員證給了支書,這時凱子發起了牢騷,說:“年年交團費,全國多少團員,上麵賺大發了,我可一點也沒看見團員的好處啊。”
支書噓了一聲,說:“作死啊,查水表了。”一本正經的和真的似的,我們哈哈大笑。
就這樣,無聊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想起明天又要上課,心中就有點不爽。其實吧,大學相比起高中時間充裕多了,但是環境改變想法,這就是為什麼人的心永遠不會得到滿足的緣故,雷振天如此,趙啟東亦是如此。
......
趙啟東仍然在喪子之痛中,無法自拔,公司的食物全部交給下手去打理了。而他本人則通過各種手段大廳雷振天的去處。以趙啟東現有的地位,找個殺人殺個人還是簡單的,就看他敢不敢觸碰這條法律的底線了。趙啟東的老婆因為兒子的死幾度哭得昏迷過去,為了她的身體,趙啟東把她送回了鄉下。
給各種局長部長打電話,給各種黑道混混打電話,趙啟東為了兒子黑道白道的人統統找了個遍。忙活了一天,趙啟東累的坐在了沙發上兩手按著太陽穴,閉目養神。
“爸爸。”
趙啟東打了一個哆嗦:“兒子?”
“爸爸我在十八道溝的爛尾樓裏,爸爸快來救我啊。”隻見趙啟東的兒子在門口朝著趙啟東揮手,越揮越遠,越揮越遠......
“兒子,別走。”趙啟東追了出去,外麵除了路燈再無他人。
“吳媽,吳媽。”趙啟東叫到。
“什麼事兒啊。”
一個五十多歲的阿姨跑了出來。
“你馬上打電話給趙警官,就說我去十八道溝的爛尾樓了,讓他趕緊來。”
“嗯,好。”吳媽轉身就去打電話。
趙啟東等不及了,拿著鑰匙,上了車就走。心中念到:“兒子別怕,爸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