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狀況。隻是,錢錢坐在了地上,所以光華將錢錢整個人包裹在了裏麵,所有人都失去了錢錢的身影。

光華散去後,錢錢的身影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眼前的人不再是金燦燦的一聲衣服。白衣飄飄,宛若謫仙。

當然,前提是,忽視錢錢的話。

“我勒個擦!!!該死的,我的金縷衣呢!快點還給我!小爺是來成人儀式的,不是來納貢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那麼值錢的衣服沒有了,錢錢怎麼能不炸毛!

“那個東西是……”金皺了皺眉。

“那是嘲風的東西!”蒲牢很是激動,“嘲風難道已經來了?”

“那是什麼?”安瑟問道。

錢錢身上的白色衣衫無風自動,輕盈飄逸,一看就不是等閑之物。

“那是嘲風的戰甲。”金子說道,“是嘲風集天地萬物而成的戰甲,可以抵禦無比強悍的攻擊。”

“嘲風,是你嗎?”蒲牢的身影飄到錢錢頭頂,“嘲風,你還活著嗎?你在哪裏,快出來!”

六年前,金子告訴自己,嘲風還沒有死,他其實是不相信的。但是,即使如此,他依然願意相信嘲風還活著。

現在,嘲風的隨身之物已經出現了,是不是證明,嘲風真的還活著?“嘲風,我是蒲牢我,嘲風,你究竟是不是還活著,你出來啊!”

“瑟,他,怎麼了?”抬頭抬頭看著在自己頭頂上不斷盤旋的蒲牢,問著走上圓台的安瑟。

“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管了。”安瑟揉了揉他的頭發。小家夥真的成年了,自己終於不用忍耐得那麼難受了。

“哦。”聽安瑟這麼說,錢錢也不去理會他了。

“小家夥,還記得我們昨晚的話嗎?”安瑟摟過錢錢的腰肢,捏了一下,手感真好。

“當然記得!你說過的,要給我錢!”說道這個,錢錢立即來了精神,“不過,在說這個之前,先把我純金的衣服弄回來啊。怎麼會變成這種破衣服。”錢錢扯著自己身上的無價之寶,哭喪著連。

將寶物當做廢物,也就隻有錢錢這種家夥做得出來了。安瑟啞然失笑。

“小家夥,你身上的衣服可比金子值錢多了,是無價之寶。”安瑟耐心解釋著。

“真的?”錢錢懷疑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怎麼看都沒有任何的特色,不過,既然安瑟這樣說了,應該就沒問題了。錢錢一向是無條件相信安瑟的,“那我姑且,就先留著吧。”

“嗯。走吧,回皇室去。”安瑟是迫不及待要將人吃下去了。

“好。”不知道安瑟心裏想法的小白兔,就這樣被大灰狼騙回了自己的居所。

安瑟和錢錢離去之後。

兩對人員才姍姍來遲。

“誒?已經結束了?”副院長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地方。

“這就是你說的絕對不會遲到?”雷諾冷冷瞥了副院長一眼,轉身離去。這麼重大的儀式自己居然沒有參加,不知道安瑟大人是不是很生氣。

“哎,雷諾,等等我,我不是有意的嘛。”副院長嚷嚷著追上去,“誰讓你總是讓我欲、罷不能呢。”

“滾!”雷諾對於這個口無遮攔的家夥很是惱火,“別在靠近我!”

“誒?”副院長湊上去,“你昨天在我身下可不是這麼說……”

話音未落,已經被雷諾一個風的魔法扔到了遙遠的地方。

副院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繼續朝著雷諾的地方趕過去。雷諾對自己真是越來越下不了狠手了呢。

以前,自己這樣調、戲他,他肯定會把自己打飛了,現在卻是隻是讓自己遠離了而已。

果然,活·塞運動是培養感情的絕招。

“文……”這兩個人離去之後,林櫟由文森特橫抱著來到了錢錢成人儀式的地方。沒有一個人,林櫟扯了扯文森特的衣角,“我們是不是來晚了?”

“怎麼會。”文森特在他額上印了一吻,“是我們來早了,他們還沒開始,你昨天累著了,先睡一會兒吧,一會兒我叫你。”

“嗯……”他的確是累死了,渾身都疼。昨夜那種痛到極致卻又愉悅到極致的感覺,讓他印象深刻。閉上研究就進入了夢鄉。

文森特看了看周圍,又抱著懷裏的人回房了。

什麼狗屁成人儀式,和他又沒有關係。現在,和懷裏的小家夥溫存才是最重要的。

安瑟的房間內

“瑟?”錢錢看著眼中冒著濃厚欲·火的男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小家夥,乖。”安瑟將錢錢橫抱起來輕放在床上。

錢錢緊閉著雙眼,有些緊張。

他不是無知幼兒,前世的時候,他就從一些所謂的“腐女”口中知道男人之間的事情該怎麼做。那個時候,他隻覺得菊花一緊,覺得這種事情是在不可思議。他發誓絕對不要被人做!

隻是,和安瑟這麼多年相處下來,他卻覺得,如果是這個男人的話,他不介意的。隻是,有點害怕。上下他並不在意,雖然怕痛,不過,看安瑟那種樣子,也知道,自己和他比起來,肯定是在下麵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