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些報告被送到舒伯特麵前時,他翻來覆去的研究了好幾遍,最終卻隻能將惱怒的目光投向了奧布爾哈克和古根海姆:“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明明包圍了將近八個集團軍的俄國人,但是結果卻隻消滅了不到二十萬人,剩下的那些俄國人去了什麼地方?難道他們都會隱身魔法嗎?”
“我的元首,雖然我們包圍了不少俄軍部隊,但是由於俄軍早就做好了撤退準備,再加上處於包圍圈外圍的俄軍往往拚死抵抗,因此我們才未能將他們全部殲滅……”
“這樣的解釋您認為能說服我嗎?”舒伯特不耐煩地打斷了奧布爾哈克的解釋。
“我的元首,盡管第一階段的作戰未能完全實現殲滅俄軍主力部隊的目標,但是也應該看到戰場的主動權依然掌握在我們手中,至於說到第一階段作戰無法令人滿意的原因,我認為不光是我軍吸取了當年失敗的教訓,俄國人同樣沒有忘記1941年一敗塗地的慘劇,因此我們可以預見在今後的作戰中,在我軍的實力沒有受到嚴重消耗前,俄軍肯定不會與我軍展開主力間的會戰。”古根海姆說。
“難道我們真的要打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嗎?”舒伯特顯得有些煩躁。
“當然不能,否則局勢就將變得對我們非常不利。”古根海姆稍稍頓了一下,接著又道:“因此我建議立即召集所有集團軍司令參加作戰會議,研討下一階段作戰計劃,會議地點我建議選在柏林。”
“不,還是放在基輔吧,因為我想要和士兵們更近一些。”
兩天後,舒伯特一行來到了基輔,這座剛剛被俄軍放棄的城市一片狼藉,街道上到處都彌漫著硝煙和死屍的味道。為了歡迎舒伯特的到來,德軍在街頭巷尾掛滿了“卐”字旗,然而這一麵麵掛在廢墟上的旗幟卻像是最有力的罪證,讓舒伯特從走下飛碟那一刻起就感到很不舒服。
行程的第一站來到了戰地醫院,當舒伯特的身影出現在傷兵們麵前時,迎接他的依舊是激動的呼喊,他仔細詢問著視野內每一個士兵的傷情,不停的鼓勵他們要繼續為國效力。
就在戰地醫院的視察臨近結束時,舒伯特停在了一名重傷員身邊,這個可憐的少校名叫艾格爾,他被地雷炸斷了雙腿,注定要在輪椅上度過自己的下半生。
“艾格爾少校,你是哪個部隊的?”舒伯特問。
“我的元首,我來自第六集團軍。”艾格爾想要起身,卻被舒伯特按下。
“那是一支偉大的軍隊,因為他能夠擊敗所有的敵人。”舒伯特笑著說。
“我的元首,那都是從前的事情了,但是現在我們每到一地都要陷入沒完沒了的苦戰,而且還始終無法抓住敵人,這樣的仗打得太難受了。”艾格爾說。
“我們的敵人很狡猾,所以擊敗他們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我依然相信勝利對於我們來說隻是一個時間問題。”舒伯特說。
“不,我的元首……”艾格爾搖了搖頭:“要是齊格菲爾德將軍還活著的話,就不會有任何一個敵人逃出我們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