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他會一直對抗到底呢,沒想到卻也是個軟骨頭的廢物!”路德維希沒好氣的搖著頭:“真搞不懂副統帥閣下這樣的鐵腕人物怎麼會看中維澤克,難道就不怕他這種人會毀掉德意誌的未來嗎?”
“看來即便是再偉大的人物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不過既然維澤克已經認了罪,那就意味著我們又掃清了一個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接下來就該我們展現出仁慈的一麵了。”阿爾伯特笑道。
“特赦令我已經寫好了,但是該把他流放到什麼地方,又由誰來負責監視他卻是個難題,畢竟這個野心家的勢力並沒有被徹底鏟除,所以在這兩個問題上我們必須采取非常謹慎的態度。”路德維希沉吟道。
“這兩個問題其實很好解決。”阿爾伯特將一份草擬好的報告放到了路德維希麵前,“我認為完全可以把這項任務交給埃爾文來完成,因為阿爾特納附近的山區地形崎嶇,很多地方隻有一條上下山的路,隻要在山頂上修建一座監獄,並且安排重兵把守,維澤克就沒有逃跑的可能,再加上埃爾文又是個非常認真負責的人,所以讓他來監視維澤克肯定會萬無一失。”
路德維希沉思片刻,覺得阿爾伯特的建議非常有道理,於是便飛快的在特赦令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阿爾伯特拿到特赦令之後便又笑著說:“這個消息我看還是等到維澤克的囚禁地建成之後再來公布比較合適,隻是這段日子裏他恐怕是要受些煎熬了。”
“這種煎熬和他犯下的錯誤相比根本不算什麼,”路德維希一想起維澤克那副令人生厭的嘴臉就忍不住想發火:“所以我倒覺得他還應該受到更嚴厲的懲罰!”
“我的統帥,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對於維澤克來說,野心的破滅或許比肉體的死亡更令他感到痛苦,所以您完全不必再為此耿耿於懷,而且我還建議把恩斯特也流放到阿爾特納,既然他過去總喜歡和維澤克勾搭在一起玩弄些陰謀詭計,那就讓他們繼續在一起做伴吧。”
“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我對維澤克和恩斯特的結局一點也不感到奇怪!”
“我們還是來說點高興的事情吧,”阿爾伯特轉移了話題:“卡爾最近在第六集團軍表現的非常出色,很多人也因此改變了對他的看法。”
“這也要多虧你幫我下了決心,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路德維希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所以我當然不能看著您整天為卡爾的事情而煩惱。”阿爾伯特接著又話鋒一轉:“我的統帥,不久前我們赦免了與蓋世太保發生衝突的猶太人施拉姆,但是這件事情在社會上引起了非常大的爭議,有人猜測這是我們廢除帝國撫養所製度的前兆,而一些強硬派人物也準備就此事展開抗議。”
“帝國撫養所製度本來就是一種非常不人道的做法,所以就算將其廢除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至於說到那些反對的聲音,我倒覺得他們應該先認清楚當前的局勢再說!”路德維希剛剛放鬆的心情又因此變得非常氣憤。
“我非常讚同您的觀點,但是我還是那句老話,如果步子邁的太大,那肯定會引來強烈的反對,所以我看不如先將施拉姆的小兒子送回家,然後再以這件事情為突破口來逐步試探外界的反應。”阿爾伯特建議道。
“還是你考慮的周到。”路德維希點了點頭,“那就依照你的意思去辦吧。”
“是,我就離開雅利安城,親自將魯本送到施拉姆身邊。”阿爾伯特迅速說道。
“怎麼,你要親自去送他?”路德維希一愣:“有這個必要嗎?”
“我這樣做一是要顯示出帝國政府的誠意,並以此來化解非日耳曼族裔公民的怨氣,另外一方麵也是為了斯特凡妮,因為我妻子對埃爾文有些誤解,所以近來一直把她關在家裏,我很擔心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她非瘋掉不可。”阿爾伯特說到這裏時像所有仁慈的父親一樣深深地歎了口氣:“有時候想想還真是感到諷刺,我們天天追求人人平等,然而卻連自己的家人都無法說服。”
“別擔心,我想隻要伊莎貝拉和埃爾文能夠多接觸一些的話,情況慢慢就會好起來的。”路德維希安慰道。
“但願一切都能好起來。”阿爾伯特無奈的搖了搖頭,正要告辭離去,卻看到齊楚雄走進了辦公室。“您好,齊醫生。”他急忙快步迎上前:“好久不見了,您的身體怎麼樣?”
“謝謝您的關心,我一切都好。”齊楚雄淡然道。
“那我就放心了。”阿爾伯特鬆了口氣,“我還有事情要去處理,改天再陪您好好聊聊。”
“總理閣下,請您等一下。”齊楚雄出人意料的喊住了阿爾伯特:“我想對您打聽一件事情,不知道您是否願意滿足我的要求?”
“您不用和我客氣,想知道什麼就直接問好了。”阿爾伯特笑著說。
“總理閣下,請問您聽說過‘雅利安之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