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仁以前是做什麼的?教書的!
但蘇祁耀的原話不是這樣的,蘇祁耀是說“琪琪也有白血病,換做是以前,我也體會不到你兒子那種心情,可現在不一樣了,我想娶她,跟她的病沒有關係,愛情的長久取決去雙方對愛的責任,我對她有責任,因為她懷了我的孩子,而我想,當年的楊忠對周素秋一定也是有責任的,而那種責任,應該是保護。我能夠體會楊忠當時的心情,老爺子,我的家族比您大多了,但我還是冒著被所有人都反對的言語,要把琪琪娶進門。為什麼?因為…愛啊!愛從來不是理性的。”
“所以,您恨您的兒子沒有錯,那您兒子愛周素秋,難道就有錯了嗎?既然都沒有錯?那為什麼,死了還要拆散他們?您真想,您兒子,記恨您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嗎?”
“老爺子,誰都沒有錯,隻是你們兩個人,都太倔強了。”
蘇祁耀告訴楊元仁他為什麼不喜歡周素秋,就是因為周素秋搶走了他的兒子,但他卻忽略了他兒子愛她的事實,所以,楊忠沒有錯,周素秋也沒有錯,楊元仁更沒有錯。
他們錯就錯在,太倔強了
換個說法,如果當年不是楊元仁的反對,那麼楊忠,還會死在大地震裏嗎?
所以,究竟是誰錯了?
無法去判斷,無法去衡量
但,錯,過了,沒了,人死了,那還有什麼是值得鬥的?
楊元仁抬頭看看天氣,雨過天晴“鬥不了了,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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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祁耀幾乎是上了廣西的飛機就飛到了上海,然後直接去了上海的省醫院,因為是蘇正全介紹過來的,那裏的醫生絲毫不敢怠慢。
“是那MNSSU血嗎?”
醫生走在蘇祁耀後麵,拿出化驗單“是SU”
蘇祁耀沒聽懂“什麼?什麼SU?不是mnssu”
那醫生檢查了一遍,確定的說“是SU,沒錯。”
蘇祁耀還以是mnssu的縮寫,也沒有在意,在去了病房之後,跟坐在床上那男人經過一番交流,最後達成了天價1W2兩百毫升,但楊琪琪做骨髓移植手術要血,生孩子的時候她小身板也要血啊,那個人在輸血的時候,蘇祁耀就恨不得把他拉回薑堰去養起來,需要時就用點,不需要時就吃好點。
當然,蘇祁耀是把這個想法給那人說了的,總之是,不會讓他死,並且等他孩子順利產出之後,他還獎勵一套房子或者五十萬。
隻聽過代孕生子獎勵的,沒聽過養血生子獎勵的。
不過五十萬,對上海人來講,少了點,那男人想了想,四十歲,反正血抽出來之後也就是就是交替換新的過程,抽了也好,於是兩個人商量了價格之後達成協議是,每個月抽兩百毫升,六千塊錢一百毫升,沒用時存著,有用時最多抽400毫升。
那男人也不是造血機器,那血還是很寶貴的。
於是就當蘇祁耀帶著墨鏡坐著那市領導的車跟那男人一起在機場的時候,霍不語忽然打來一個電話“不是SU,是MN啊!”
蘇祁耀就真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霍不語又解釋一句“mussu跟ABO一樣,是有排列的。”^思^兔^網^
當時蘇祁耀就覺得眼前一黑,好像是剛找到的希望,瞬間就破滅了一般。
楊琪琪是在蘇祁耀回薑堰之後的第十天回來的,兩個人在稻香鎮分隔久了,再回來,頗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但楊琪琪總是有一個錯覺,那就是,她覺得蘇祁耀好像很累很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