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朵看了一眼委托信,低下頭喝著杯子裏的瑪奇朵,“他去哪裏了?”

“酒店生意,你不用擔心。”Branco凝視了顏朵一會兒,動了動嘴想說些什麼卻又沒有說出口,反反複複折騰了好一會兒。

按道理來說Branco應該是Victoria的師傅,可是這種教別人殺人這勾當的師傅多少也讓人覺著有些不正經。在徒弟麵前也會有些覺得不自在,總是感覺欠別人一樣。

就像現在,如果不是Branco教顏朵殺人,估計這話還說的出口,可如今反倒是不好意思說了。

顏朵當然也知道Branco想說些什麼。

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Branco撓撓頭深深歎了口氣,結完帳留下顏朵走了。

顏朵這才認真的看了看Branco留下的物件。

沒有講明被殺人的身份,隻是附帶了幾張清晰的照片還有具體身高穿著啥的,連並著最近經常出沒的幾個地點,要求的時間到時寬裕的很。幾句話很簡單的寫在信上,隱隱給人感覺很是複雜。

顏朵認真的想了一會兒。

老k一般不會給她這樣的任務,連身份都沒有表明,很讓人可疑,想想覺著還是給老k打一個電話問一問再說,多少了解一下這個人做起來才不會太麻煩。

可是顏朵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於是顏朵拿著信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過往

今天的天氣很陰沉,烏雲漫天,黃昏時刻也沒有耀眼的彩霞降落在西邊天腳。

過了八月,九月中旬的天氣已經微微轉涼了,而今天又是起了大風。

顏朵裹了裹黑色的長外套,走在人流擁擠嘈雜的繁華街。

車鳴,人聲。

她的袖子裏藏著一把匕首。

顏朵眼神陰冷,左拐右拐一直跟著前麵那個穿著灰色西裝瘦瘦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個子矮小,提著一個咖啡色的小箱子腳步倒也不快,顏朵跟著也不麻煩,況且街上人也多也沒必要藏著。

顏朵一步一步跟上那個男人,然後跟著他向東拐,走到西涼街上。這個男人精得很,顏朵幾次跟著他他都在鬧市,都沒有機會幹掉他。再加上他身材矮小,有時走著走著被前麵的人一檔,便在街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顏朵很是煩惱。

不過今天因為陰天的緣故,這個時間天空昏暗,街邊小店都各自亮起了燈,隻是路燈還未到時間沒能亮起,這樣煌煌忽忽燈光弄得人們眼神頭都不太好,正是個殺人的好時間。

顏朵撥開人群緊緊跟了兩步,握緊了手中的匕首,警惕的掃視著周圍的人,等待好時機。

與那個男人貼著背的時候,顏朵猛然掏出匕首,很準的對著那人的背後胸腔部位狠狠刺去,硬生生在裏麵用全力拉了一下,爭取割到動脈。隻見那男人大叫了一聲,目眥盡裂,鮮血直湧而出,自胸腔噴薄揮灑,可街道的人實在太多,那人一時也倒不在地上,渾身抽搐滿臉驚恐的歪在身邊的路人身上,周圍人身上也留下濃厚腥味的血,人群一陣驚叫恐慌。◣思◣兔◣網◣

這樣子自是很好,並不是顏朵一人身上留有血紅,況且顏朵的衣服是黑色的,天空陰暗暗的也看不出來身上有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沾到了水漬。顏朵忙是收起了手裏的匕首,想要趕緊逃離現場。

身後卻被一隻手拽住了。

顏朵轉頭一看,是單澤。

顏朵有些不知所措,在熟人麵前,所有的偽裝轟然倒塌。單澤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盯了她有兩秒鍾,立馬拉住愣神的顏朵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