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家女兒大有一種寧死不從的決心,張彬心裏也很無奈。
雖然他和梅獨的父親梅保財的關係很要好,兩人經常相約去酒樓喝酒吃茶,或許是在家裏下棋博弈談天說地,但是無論兩人的關係再要好,也絕不能因為他們的交情而犧牲自己女兒終生的幸福。
再說梅獨這個廢柴一無是處又胸無大誌,二十幾歲了還一事無成,隻會隨意揮霍父母的血汗錢整日遊手好閑不務正業。
別說是女兒,就算是他也絕對瞧不上這種人來做自家女婿。
“雲兒啊。”
‘吱吖’一聲,房間的門一下子被推開,兩個丫鬟簇擁著一個長相與張豔雲有八九分相似的美少婦緩步走了進來。
她走路的步態很有講究,哪隻腳應先踏出去,另一隻腳又該踏在哪個位置,兩者之間又應該相隔多寬的距離,她都拿捏得十分也精準,一看就知道是從小在娘家受過嚴格的禮儀訓練過的深閨女子。
所以當她以這種優雅大方的姿勢走過來時,張彬的眼睛裏滿滿都是掩藏不住的驕傲和愛意。
鳥城的顧氏祖祖輩輩都是有頭有臉有文化的名門貴族,他們家族所養育出來的女子均是知書達理大方得體擅長人際溝通的賢內助,尤其以賢惠著稱。
據說她們是能和平的與丈夫的那些妾氏們之間和睦相處,從不會跟她們爭風吃醋,每天都很自覺用心的打理好家裏的一切,將妾氏們生的孩子都視如己出,在吃穿用戴和零花錢方麵從不會虧待他們,正是因為如此,這樣的女人才會成為許多有錢人家心目中最佳的擇妻人選。
因為這樣的老婆帶出去不光很有麵子,就算是養在家裏天天看著也很悅目賞心。
這個女人便是張豔雲娘親,顧氏家族的顧甜甜。
“娘——”
張豔雲見到自己的娘親,滿心歡喜的撲了過去,一頭紮進她的懷裏撒嬌。
“娘,你怎麼來了?”
她緊緊地抱著自家娘親,怎麼也不肯撒手了。
仿佛隻要躺在母親的懷抱裏,聞著她身上熟悉的氣息,就能重新回到年幼時那個無憂無慮的時期。
顧甜甜眼角眉梢盡是笑意,她自認為自己年輕時候的長相已經是非常的標誌美麗,可是一到了女兒的麵前,兩張麵容相互一比較,她這個母親竟然一下子遜色了好幾分。
記得曾經有人告訴過她,女兒像爹,兒子像娘,兩者都沾一點就叫爹和娘的夫妻相。
可是自己的女兒長得可一點都不像她爹呢,而是有八九分像她這個娘,甚至還要比她漂亮上了一倍都不止。
顧甜甜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故意板著臉一臉嚴肅的模樣,語氣裏卻聽不出一絲的責備道:“你這孩子,怎麼這般冒冒失失,一點也女兒子家的模樣也沒有。以後到了適婚年齡,哪家的公子敢要你啊?”
張豔雲小嘴一嘟,這才離開依依不舍母親的懷抱,一臉的委屈和不開心。
“娘,女兒哪裏會沒人要呢?今天鳥城裏麵的首富兒子梅家公子不就是帶著三十箱聘禮來咱們家來,想要直接把我娶回去當梅家少奶奶嗎?你看,你女兒的魅力是不是一點都不遜色於你年輕的時候?”
言外之意,她一方麵再誇自己長得好看,一方麵又說自己是因為遺傳了自家娘的美貌才能生的如此好看。
顧甜甜聞言,用水靈靈的丹鳳眼瞪了一眼張豔雲,然後又不自覺的偷偷看了一眼張彬的表情,嬌嗔道:“你這孩子,說話沒大沒小,越大越沒分寸,討打了是不是?”
在很多年以前,在她年輕的那個時候,她也曾風靡一時,驚豔了整座鳥城少男們的時光。
隻是後來到了及笄的年齡,卻始終難逃脫要嫁人的命運。
張彬一臉癡癡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雖然因為自己是城主的身份,顧甜甜在誕下女兒之後因為怕痛就不肯在生,母親借著為‘為張家傳宗接代的理由,陸陸續續的給他納了五六個妾,但卻從來都沒碰過那些女人一次。
那些妾卻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顧甜甜,不管是在的一方麵還是從氣質談吐行為舉止
在很多年以前,在她年輕的那個時候,她也曾風靡一時,驚豔了整座鳥城少男們的時光。
隻是後來到了及笄的年齡,卻始終難逃脫要嫁人的命運。
張彬走到兩個丫鬟麵前,伸出手從站在右邊的那個丫鬟手裏接過披風,然後來到顧甜甜的麵前,把披風披在她身上。
“我倒是覺得,女兒說的沒錯,要不是你生了孩子,我還真舍不得讓別人看見你,因為我害怕他們會像我一樣,不可自拔的偷偷喜歡上你,然後想要把你占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