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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時都怎麼鍛煉的,我隻用了三分力而已。」
「不可能!您一定是用了全力摔我!好痛哦,中島先生……」
雪片似的花瓣在柔風的帶領下紛紛離開枝頭,輕飄飄地鋪在黑色的路麵上,被路人踩過,碾成泥,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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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啊呀--!哇呀--!!」
「好了。」中島拍拍手。
江端的腳果真是扭到了,回到家一看,他的腳脖子都腫得變了形狀,中島為他推拿了很久才稍微好一點。
「中島先生……您下手好重……」江端犬抱著自己的後爪暗自垂淚。
「是嗎?」中島覺得自己真的沒用多少力氣,「不過你自己是醫生吧,為什麼連扭傷著種小事也不會?」
「我是消化科的醫生!這是屬於骨科範圍!」
「……」為什麼總覺得他好象在耍賴……
中島走到浴室洗手:「總之,這兩天要用冷水好好敷一下才行,以後如果再被人摔的話,要學會卸力……」
「再被摔!」江端慘叫,「中島先生您還想摔我嗎!」
「當然不會,」中島經過他身邊,撫摸一下委屈得就差嗚嗚叫的大型犬,「隻要你不再犯錯誤的話。」
「我今天犯了什麼錯誤啊!?」
「很大的錯誤。隻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真的嗎?我犯了嗎?什麼時候?江端犬縮在沙發裏,冥思苦想。
……啊,前幾位醫生不會也有人是被他打走的吧?中島先生……好可怕哦……
江端賢治,29歲,犬科動物,此時陷入前所未有的無聊恐慌中,其主中島健次加班中,未發現其犬之狀況,屬嚴重失職。
以上。
第四章
早上起床的時候中島就覺得有些怪怪的,好象缺少了什麼似的,但是他卻無論如何想不起來究竟缺少了什麼。
他走進浴室裏,接上電源,打開電動刮胡刀--
……!
想起來了!是聲音!
自從江端來了之後,每天早上他都會比自己早起一點,一邊唱著走調的歌,一邊為他做早餐。而今天,除了他一個人所發出來的聲音之外,一片寂靜。
他匆匆洗漱了一下,拉過毛巾擦幹,便向江端的房間走去。
叩叩叩!
「江端,你在嗎?」
「我在……」隻聽那晃晃悠悠的聲音,就知道聲音的主人快不行了。
中島一擰門把手,走了進去。
「江端?」
「這裏……」
這個房間自從江端來過之後他就沒有再進來過,他也曾經對江端說,就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一樣,隨便就好--當然,這是那時候的客套話。而今天他一進來才發現,房間中原有的東西有部分已經移了位置,鼓得高高的床被轉移到窗口邊,看來江端就在那一堆鼓包裏麵了。
「怎麼了?不舒服嗎?」中島邊說邊坐到床邊,一掀開被子,不由嚇了一跳,「江端!?」
全卷在被子裏的江端隻露出了一個頭,在白色被單的襯托下,那張紅通通的臉就好象被煮熟的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