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太陽旗-胡誌明大撤退
什麼解放軍已經到了真成了?李敏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即他繼續說道:“他們不是在博倫休整麼怎麼這麼快就南下了。”他問向南越國防部長阮基雄大將想從他的嘴裏得到一些東西出來。
“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情報機構都已經癱瘓,我們的線人也不願意向我們提供情報所以我們並不了解解放軍為什麼會提前結束休整進攻我們,不過我們得到的情報是柬埔寨軍隊已經攻克了安祿、祿寧兩地正在沿著鐵路線坐火車向真成前進他們可能要和解放軍彙合吧。”
“叛賣,這是赤裸裸的叛賣,我要將柬埔寨人都一個個吊死讓他們知道出賣越南人的滋味;”李敏亨頹廢的坐在沙發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他現在沒有可以依靠的靠山,剛剛得到的消息日本人決定撤走在越南的軍隊同時接受日內瓦軍調小組的和解談判,同時撤走在頭頓軍港的日本軍艦;隻有印度軍隊仍然在堅持著邊和的防線,但實際上印度現在在越南的總兵力隻有一千五百人。
總統先生,美國特使威爾遜先生照會我們說他們不願意接受我們的政治避難請求不過他們可以為我們安排前往澳大利亞或者新西蘭的避難並且答應我們將不會被作為戰爭罪犯引渡到海牙軍事法庭接受審判。阮基雄大將說到這神色一暗,本來他是想接著這次政治運動來一次鹹魚大翻身能夠成功的在越南政壇中占據一席地位,沒想到的是跟錯了人站錯了隊伍這下他這下半輩子恐怕要在海外度過了最終客死異國他鄉。
“走?上哪兒走?我哪兒也不去越南才是我的家!”李敏亨憤恨的說道,他已經絕望了,關鍵時刻日本人拋棄了他印度人也拋棄了他,現在一項看熱鬧的美國人也不想趟這趟渾水了隻是不鹹不淡的答應可以為他找條後路了事。
是呀,現在談走還為時尚早起碼我們在春祿還有部隊可以調動回來,反正在春祿也是沒有多少仗可打的,東南沿海的日本人已經撤走了,潘切已經被解放軍占領再據守春祿的意義已經不大了不如撤到邊和做最後一搏的準備吧。參謀長黎明純大將主張退到邊和防守,這樣防禦密度大大減少可以發揮出南越軍隊的數量優勢,雖然士氣不行但至少人數占優的南越軍隊還是有機會搏一搏的。
撤到邊和那我們一旦失敗那不就是萬劫不複了麼?胡誌明市根本守不住,丟了邊和就等於南越政權垮台了,我們還是應該寄希望於聯合國日內瓦軍調小組的協調,盡量爭取一些時間可以爭取外援,起碼要讓日本軍隊回來;外交部長洪斌的話伴隨著炮聲而來,不遠處解放軍的一支陸軍機械化裝甲偵察分隊試探性的從胡誌明市外圍衝過去了,剛才的炮聲是南越炮兵倉促發射炮彈的聲音。
怎麼,解放軍這麼近了嗎?解放軍的試探性為李敏亨的神經越發緊張起來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胡誌明市附近集結十萬部隊的南越軍隊竟然毫無察覺的讓一支解放軍陸軍機械化偵察分隊大搖大擺的從自己個兒的防區門前經過而無動於衷。
“我想這應該是解放軍的小股部隊吧,是來偵察我們的。”洪斌部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不是天氣太熱而是他被炮彈爆炸聲嚇的,文人聽不得炮聲這樣會讓他們尿褲子的,當然在座的許多軍人也是一個個愁容滿麵的,解放軍來這裏日本人和印度人都躲之不及哪裏還有人主動貼上來和他們一起對付解放軍,最多就是派些軍艦和飛機到胡誌明市和頭頓軍港接走達官顯貴以及幸運的市民和士兵到異國他鄉避難。
國防部長先生,你馬上去查清楚這是哪兒支部隊漏掉了這支解放軍偵察隊,我要撤了這個部隊軍官的職務,把他、把他送上軍事法庭,我發誓我要吊死這個指揮官的全家,包括他的副手的全家;李敏亨歇斯底裏的話語都開始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得了癡心狂病症。
“現在我們不能這樣做總統先生,這樣做恐怕會激起士兵的憤怒將我們推翻,我們現在需要他們來為我們守衛城市和公路。”阮基雄國防部長反對李敏亨的意見,李敏亨氣鼓鼓的看著阮基雄,他不明白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阮基雄還在優柔寡斷,為什麼不能夠真正的強硬起來,他越想越氣竟然有衝動要把阮基雄給撤掉的意思。
阮部長我現在命令你去執行這個命令!李敏亨怒氣衝衝的衝著阮基雄咆哮著,阮基雄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胸口不斷地起伏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很顯然阮基雄不想下達這樣的命令但他又不能違背總統的命令,他也很生氣但他隻能強壓下湧上嗓子眼兒的怒火去執行這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