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之怒-傭兵之怒1(1 / 2)

傭兵之怒-傭兵之怒1

福建某山區附近上空四架米-24P武裝直升機和兩架米-28N浩劫武裝直升機在一架K-29直升機的引導下正在做低空訓練,這種事標準的俄羅斯武裝直升機配合隊形,在車臣戰爭中在當時還隸屬保密機種的卡-50武裝直升機有數架投入了戰鬥,他們用卡-29直升機作為引導機引導米-24或者卡-50武裝直升機對地攻擊取得了不錯的效果。所以在同時擁有了米24和米28兩種武裝直升機之後,解放軍也在努力的掌握著三種俄製直升機配合的戰法。

剛下過雨低空中霧氣很重直升機為了安全起見隻能高飛,所以原定在低空實彈打靶的科目不得不被迫取消,直升機在秦熾的腦袋頂上盤旋著,不過由於霧氣是在太大能見度太低所以指揮部已經下命令取消了這次演習。

好了,大夥兒都歇了吧,打靶取消了,我們這些地麵引導兵也要回家了;秦熾衝著周遭的特種兵揮揮手說道。

這俄羅斯的飛機顯然不行啊,下霧了就打不了了還趕超“阿帕奇”我看難哪;雷紅星扛起88式狙擊步槍朝林子外走,同時身上的吉利服因為霧氣在吉利服的最外層搞的濕漉漉的;

這種天氣美國的阿帕奇也不能打。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樹立子外邊傳來,聲音中頗有幾分不服氣。

大家的目光投向了一位五十多歲的俄國大叔身上,一身迷彩裝臉部表情甚是豐富,最有特點的就是典型的斯拉夫人的胡子。

當年設計米-28N的設計團隊中的一員,在俄羅斯經濟最蕭條的時候跑到了中國上海混口飯吃,德米特裏·潘采夫;在上海最落魄的時候曾經睡過大街,如果不是他皮包裏一堆的飛行數據救了他的命,或許現在他已經加入了遣返大軍中。

隨後他被分配到了西南某飛機設計所擔任設計員,在得知中國軍方已經購買了米-28N直升機以後他自告奮勇要求進入調試組幫助中國空軍機師盡快掌握米-28N的所有特性,畢竟當年一起設計米-28的時候他也是其中之一。

這個是俄羅斯專家,幫我們掌握新飛機特點的。身邊有兩名陪同的上尉,其中一個上尉對秦熾說了一下他們來這裏的原因。

哦,天氣作怪,打不了了!秦熾衝著俄國老頭詭笑了一下然後帶著隊伍離開林子,他們把自己的裝具和武器都放上了林子邊上停著的數輛高速突擊車裏,這種高速突擊車可以容納四個人,武器也從輕機槍到火箭筒一應俱全,至今為止隻有空降部隊和特種兵裝備了這型裝備。

該回家吃早飯了。拍拍司機高速突擊車猛的衝上了公路在一陣陣馬達的轟鳴聲中消失在了公路轉彎處,這該死的天氣毀了我的寶貝第一次在陌生中國土地上的首秀;德米特裏·潘采夫咒罵了一句無可奈何的在兩名軍官的陪同下鑽進了轎車一溜煙的開回了基地。車子卻沒有開回基地,而是隨著直升飛機開到了機場,某空軍基地上一架運八運輸機已經等在這裏多時了。

我們要去哪裏?潘采夫不解的問道。

您不是要檢驗一下飛機麼,我們中國人信奉隻有實戰中的檢驗才是最好的檢驗,所以當然是去實戰了。軍官微笑著用流利的俄語和潘采夫交流。

打誰?台灣還是藏南?潘采夫來中國也有十多年的時間了對中國的周邊狀況在了解不過了。

這個嘛,先上飛機吧,到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軍官沒有說到底去什麼地方隻是含糊其辭的說讓他上飛機。

可惡的東方政治把戲;潘采夫無奈的拎著自己的行李上了飛機,不久一隊飛行員也跟著上了運八飛機,這些飛行員他潘采夫再熟悉不過了,全部都是在試飛組的成員,這些直升機駕駛員都將一起要乘坐飛機前往他們新的目的地。

王,我們這次要去哪?潘采夫和平日裏與自己關係最好的王明輝中尉套起話來。

不知道。撓撓頭王明輝中尉也是一臉的疑惑,再看看其他的飛行員同樣也是一臉的疑惑。

好好的飛機不讓飛了然後說去其他地方接受新任務,哎,還沒來得及和我媳婦說呢,這可糟糕了;王明輝一臉的無奈。

到了地方讓你打電話,不過不要說自己在哪,就說有臨時緊急任務了。飛機上一名扛著少校軍銜的政委說道,他的話多少讓王明輝無奈的表情有些緩解,不過這種突然襲擊式的調動還是讓他不太習慣,畢竟他還沒有經曆過實戰,不像其他幾名飛過米-24P武裝直升機的飛行員,他們參加過實戰而且積累了不少的實戰經驗。

藏南衝突打完之後,秦熾的部隊沒有被強大的宣傳機器所關注,那些在藏南地區衝突中表現出色的士兵和軍官被樹立成了一個個英勇模範典型,但這個永遠是與走路都是貓著腰的特種兵無關,他們需要被人遺忘然後在戰爭中給予敵人最致命的打擊。

曹克烈大校打完了藏南之後成了軍隊和國家的英雄,2006年12月份最新一期的時代雜誌上曹克烈大校成了中國軍隊曆史上第一次登上時代周刊雜誌的軍官;方鬆濤用了一貫的用人方式“去其鋒芒、韜光養晦”的辦法以一紙調令讓曹克烈先休假半年再說,這樣不是為了別的而是方鬆濤出於對曹克烈的愛護防止他因為一場戰爭的勝利而沾沾自喜變得剛愎自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