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對日軍準尉和軍曹的懸賞,由於委員長的補貼,已經高達一千大洋一人頭。難度和收入嚴重不成正比,頓時吸引不少愛國義士,亡命之徒,甚至貪財之輩的蠢蠢欲動。
七月起,日軍在華軍官,尤其準尉、軍曹這些級別軍官,傷亡率大增,日本軍部統計,七月雖然日軍和華夏軍隊在湘省等一些戰場還有交戰,但戰事規模都不大。但是相關軍官的傷亡率卻高出以往平均的二成以上。
一些讓人驚心的情況反饋到日軍大本營,在湘省等中日兩軍還在交手的地區,陸續出現 進攻地華夏軍隊,在衝進日軍陣地後,華夏士兵往往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遺留陣地上日軍軍官屍體上的腦袋和軍銜等一些證物一並割掉帶走。以至於之後日軍往往搶回的己方軍官屍體都是無頭的。
同時在申城,不少青幫份子投靠了汪主席,對於不是自己老大派係的同門進行了強力壓製。因此引起了一批被打壓的青幫份子的嚴重不滿。但是在日本人的支持下,這些不滿被壓製了下來。但是隨著黨同伐異,申城的地下勢力進行的大洗牌,一批不願同流合汙的青幫份子被邊緣化。地盤被奪走,收入來源斷絕。不少人生活都漸漸開始發生困難。
因此,這次衛富貴大出血進行報複,讓申城不少各路勢力,利用西洋租界林立的複雜局麵,發動了密集的暗殺,軍統上海站也渾水摸魚,對汪偽政府幾大漢奸頭目進行數輪刺殺。
整個七八月份,申城幾乎每天都發生對日軍軍官及汪偽機關頭目地刺殺活動。
由於日軍大本營迅速采取了一係列應對措施,使得衛富貴掀起的這股暗殺浪潮,真正得手的不是非常多。但是卻在日軍各級軍官中引起了一陣的恐慌。
以至出現不少地區,軍官不敢上街,或者索性換上士兵服裝上街的。而在戰場上,軍官屍體一旦落在華夏軍隊手裏,往往腦袋就找不到的可怕結果,讓一線日軍不少軍官都心有疑慮。
於是不到兩個月,商丘日軍廁邊師團,就遇到各路友軍的巨大的壓力。雖然大家都沒有對側邊師團明說些什麼,但是不滿顯而易見。
近十萬日偽軍的實力,麵對同樣兵力級別的華夏部隊,盡然不正大光明的麵對麵搏殺,結果非要玩暗殺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手段,結果連累日軍各部都受到那個瘋狂地衛富貴的沒人性的反擊。
廁邊師團長氣憤不過,讓村邊冶勝寫了封威脅信,丟給衛富貴,警告他停止以上無恥手段,否則大日本將展開更猛烈的暗殺手段對付衛富貴。
見信後,衛富貴立即回信一封,雲自己已在西洋建立一個價值五千萬美裏哥元的暗殺基金,專門用於此次懸賞獎勵。即便衛富貴不幸身死,這筆基金也將自動完成相關獎勵。直至用完。
所以——盡管來吧!
回完信件,衛富貴更出錢在華夏政府控製區的各路大報紙上,連發一周整版廣告。聲言日軍已強弩之末,隻能對自己采取暗殺手段,因此衛富貴決定予以報複。除了將原來的各級軍官的頭顱賞金刊登之上外,更設立一個特別暗殺獎——對日本天皇及其直係家庭成員的刺殺賞銀發出一百萬大洋一人懸賞令。
中日兩國惡戰如此,但是基於一係列因素考慮,至今兩國都未相互正式宣戰。但是如今衛富貴以個人名義發出如此廣告。直接標出對手國老大腦袋的價格,更株連親族,一時間中日兩國震動。
日軍在華大本營遭到國內政府及軍部的巨大壓力。隨即這壓力就被轉到商丘日軍頭上。
全權負責刺殺行動的,被升任豫省總負責人的村邊冶勝,此刻則無奈地將黑鍋全部背了起來。
眼見衛富貴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商丘日軍和村邊頓時沒轍,也不知如何下台。
直至九月中,申城爆發一件重大暗殺事件,駐軍申城的日軍一個憲兵隊,七名軍曹以上軍官突然一起失蹤,數日後,蘇州河裏飄起幾人無頭屍體。日軍及汪偽特務震驚異常。動員人手,全力偵破此案。幾日後,結果出來,凶手出乎預料,不是什麼反日份子,而是汪偽特務機關裏的一個負責行動的小頭目。
此人身性好賭,而最近幾次豪賭,大輸特輸,褲子都差點當了,那些還不上的錢,被道上的人每日不停地追逼。
手上沒有什麼油水的來源,最終讓這小子把主意打到了這份懸賞令上。他利用自己因公跟日軍憲兵關係從密的有利條件。找了個機會將幾個日軍軍官聚在一起,一壺迷酒就解決了問題。七個腦袋近萬大洋到手,不僅還了賭債,更去窯子窩裏自己的老相好那裏逍遙了數日。
此案一破,日軍駐華大本營終於受不了。隨即汪偽幾路高級說客連續出現在豫省省城。
經過兩方私下數輪嚴重的討價還價,終於彼此達成友好協議,日軍商丘部隊同意不再將堡壘向西修建,並不再對衛富貴發動暗殺行動。而衛富貴同意在懸賞協議到期後,不再延續懸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