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打斷誰的腿了。他們不禁佩服這勇敢的小姑娘,她
離主子爺最近也最危險,但卻麵不改色,實在好膽色。
在所有人驚愕屏息的等待中,夏絮樂終於舉起桌上的酒杯,大夥兒看著一口
氣跟著提上來,好怕她把酒直接潑在主子爺臉上,到時候就會看到有人活活被劈
死的血腥場麵了。
“喝酒吧,主子爺。”她咬牙跟著喊,手裏的酒杯舉得不甘不願地。
然而東方奪的反應卻是咧開嘴,笑了。那雙侵奪的目光緊瞅著她,片刻不離,
然後就著她的手,啜飲了那杯酒。
她被他眼裏的濃烈欲望給震懾住,手一顫,那還沒被飲完的酒一灑,灑在她
自己的手上。
他抓住她的手,移開她手裏的酒杯,然後給了她一個過分熾熱的眼神,接著
就低頭,舔舐著她手上殘餘的酒漬。
她原本蒼白的臉上終於出現了血色,耳根也發熱了,羞窘地抬頭看向其他人,
卻發現不知道何時一房間的人都跑光了,隻剩下他們兩個。
“東方奪……”她輕聲喚著他的名,趕緊將手抽出,但她的動作扯動了他,
讓他失去了重心,跌向她。“唉呀!”
他順勢而為,將她鉗製在身子底下,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望著他的眼眸中
有著處子的羞赧與驚慌。那羞怯的模樣讓他侵奪的本能完全躍出,他真想在此要
了她,讓她徹徹底底成為他東方奪的女人。
然而就在他俯低身子準備親吻她的前一刻,她小臉一沉,一巴掌甩上了他毫
無防備的臉龐。
他愣住。
夏絮樂趁勢趕緊七手八腳地爬出他身下,躲到最遠的角落去。
“你休想再重施故技,我不會再上當了!”她朝他嚷著,身子害怕地打著顫,
但說話的聲音還是那麼響亮清脆。
“重施故技?”他低著聲音問。或許因為太訝異,完全忘記要先追究她的造
次。
“對,你上回、上回也是那樣……好像很溫柔似地,想要引誘我,教我忘記
你是個壞人。我不會再上當了,我永遠都不會再為你心動,也不會去喜歡你!”
她嚷著,忿忿難平。
誰想到他的反應竟是舔了舔自己嘴角,然後笑了。“你心動了。”
“我又不是瘋了,怎麼會……會心動?!你到底想把我困在這裏多久?你明
知道我是誰,還這樣對待我。你怎麼會以為我會喜歡你這種混蛋?”她氣紅了眼,
整張臉都跟著脹紅了。
這男人實在太自以為是了。他行徑如此惡劣,竟然敢要她喜歡上他?他到底
以為她夏絮樂是個怎樣的草包公主,怎麼會笨到去愛上敵人。
“困多久?”他撫了撫下巴,好像要思考很久似地。“這……看我高興!”
“你——”她為之氣結。
“哈哈哈!”他心情大好,起身。“你好好待著,我有空會來看你。”
他那對待寵妾般的施恩口吻讓她跳了起來。
“如果你從這兒跳下沙江,或許我會考慮愛你。”她挑釁地說。
他回頭凝望著她。“無論跳不跳江,你終究會愛上我的,夏絮樂。”
他那像是誓言,又像詛咒的話讓她半句話也說不出來,足足愣了好久、好久。
看著他那囂張的背影,她心底緩緩地浮起了一個念頭——
早該知道認識他真的是她不幸的開始。
杜正旗瞠目結舌地看著主子爺走出包廂,趕緊把自己的嘴巴合上,然後跟了
上去。他都不知道主子還跟那位姑娘有聯絡,她上次被他們當成偷鹽賊抓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