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息如期而至,轟擊到落月所組成的結界智商,月亮的外部開始發生融化,藍色的光點也隨風飄散,兩息後,整個月亮都小了幾分,但龍息卻躲了過去。
見落月並沒有掛掉,公羊澤頓時舒了一口氣,雖然這落月不如自己,但總能吸引巨龍一些火力,好讓自己有更多的機會去攻擊巨龍。
龍息過後,落月身邊的月亮頓時化作無數的藍色光點消失在空氣中,似乎根本不曾存在一樣。而在此後,落月手中的長槍之上,也覆蓋了一層藍光,似乎得到了增幅一樣。
再次看向巨龍,落月的神色當即緩和了一些,這巨龍雖強,但也是有時候的,神火扇被毀,此番巨龍的能量有減無增,終於開始變得黯淡起來。
見巨龍開始變得黯淡,公羊澤也是一喜,手中的長刀更加賣力的向巨龍砍去,而巨龍雖然很想反擊,但是奈何他的攻擊並不能秒殺掉落月和公羊澤其中的一個,所以隻能在公羊澤和落月的輪流戰術下,消散在了天空中。
巨龍死後,公羊澤還沒來得及笑兩聲,便和落月一樣,神色一變,道:“煉氣宗來人了,快走!”
說罷,公羊澤攜起胖子,便向一旁的叢林中奔去,而落月則停留在原地,一手按住眉間的月亮,一手撫摸著大地,頓時,無數的藍光從地麵升起,緩緩飄天空中,形成了一個碩大的結界。做完這些後,落月點了點頭,也離開了這裏,幻術雖然不能將那麼多煉氣宗弟子困在其中,但阻攔一下卻是能夠做到的。
公羊澤很是光棍的沒有擔心落月,獨自一人迅速跑回了煉氣宗招收弟子的山門所在,剛剛到,一隊煉氣宗弟子便走了過來,大聲說道:“因後山發生緊急事件,特令任何人不得進出山門,違者交於執法堂處置!”說罷,六名煉氣宗弟子把守住了煉氣宗山門的左右,不讓任何人進出。
隻要是個散修,都會有點脾氣,還沒有進入這煉氣宗,便受到諸多管製,那如果進去了,會是什麼樣的光景恐怕還不得而知。
雖然心中憤懣,但卻不能將其提出來,看著漸漸從竹林中回來的散修都被擋在了山門之外,公羊澤冷笑了一聲,說道:“讓他們查去吧,這次,我看雲道子還坐得住做不住!咳咳。。。。。”話剛剛說完,公羊澤便輕咳了兩聲,鮮血順著嘴角留下。
胖子驚道:“你的傷。”
擺了擺手,道:“無妨,這點傷勢算什麼,我到冥界的時候,受的傷比這次嚴重的多,沒事的,身為生死門的門人,別的不敢說,但命卻是最贏的,送我回屋。”說罷,兩人便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回到了房中。
盤膝坐在床上的公羊澤緩緩閉上了雙眼,黑色的氣息將起籠罩在其中,化作一個大繭,似乎是陷入了沉睡,對其並不怎麼懂的胖子也不敢動,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他,思索著甘剛剛發生的事情。
其他的先不說,但胖子卻知道,自己身上出現的那股死神之力恐怕就是今天讓三名化境期修士暴走的原因,但為什麼會這樣,胖子卻不知道,難道自己身上的死神之力,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不成?看著已經被黑繭包裹的公羊澤,胖子隻能歎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公羊澤的房門卻突然被打開了,握起手中的巨闕劍直指門前,卻看到落月出現在他麵前,惡狠狠的瞪了瞪被包在大繭中的公羊澤,落月恨恨道:“該死的家夥,居然丟下我自己跑了,靠!雲道子那廝今天居然自己到場了,如果不是小爺跑的快,恐怕今天回來的,就隻是一具屍體了。”
見不斷的咒罵著的落月,胖子輕笑了兩聲,道:“你不是也應該慶幸,自己還是活著回來了嗎?”
落月冷哼了一聲,道:“你倒是說的輕巧,今天若不是你,有這麼多事情嗎?出現的真不是時候,你看公羊澤為了你都使用死神回溯了,你倒還能笑得出來!”
無奈的聳了聳肩,胖子無奈道:“我不笑,難不成還哭?而且,公羊澤救我,恐怕也不是為了我倆的交情,在我身上,他沒有看到值得他拚命的東西,他肯定是不會救我的,所以,就算他救了我,也是為了自己作打算,那我為什麼要哭呢?”
瞳孔微微一縮,落月深深看了兩眼眼前的這個其貌不揚的胖子,這家夥,心思迥於常人,隻是不知道這樣對生死門是好是壞。
不在討論值得不值得的問題,胖子緩緩道:“落月,你知道為什麼他們要費勁心機救我嗎?”
撇頭看了看胖子,落月疑惑道:“難道你自己不知道?”
胖子很是誠實的點了點頭,說:“的確不知。”
見胖子不像是在撒謊,落月也皺起了眉頭,呢喃道:“不對啊,你修煉的死神八階對吧。”
胖子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