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神色燦燦,剛要退去,比爾卻是一把把那人抓住,然後在那人耳邊說了些什麼,隻見那人眼睛一亮,一臉知己模樣的同比爾小聲說了些什麼,最後兩人都是一副高深笑意,比爾也沒要那人金幣,就把一份上好的雪狼肉給了對方。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胖子打了個飽嗝,肉食撐肚,卻是已經飽了。
比爾也不回答,隻是道:“吃的怎麼樣?吃飽了的話,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迎春院。”
“那是什麼地方?”純潔的胖子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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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當鶯鶯燕燕坐在兩旁時,胖子不茫然了。
“這是小紅,這是小蘭,客官,您可要多關照著點啊。”五六十歲的老.鴇捏著蘭花指,向胖子拋了個媚眼,差點沒讓胖子把晚上吃的都給吐出來。
鶯鶯燕燕環肥燕瘦,比爾摟著兩個姑娘在大談人生理想,胖子內心雖有些小羞澀,但這廝臉皮極厚,也不願在兄弟麵前輸了陣仗,很是熟練的勾搭著小姑娘的香肩,杯來酒幹,言談無忌。
小飛似乎也很喜歡這種場合,嘰嘰喳喳的在桌子上跳來跳去,除了吃幾塊熟肉外,最喜歡的就是跟胖子搶酒喝,也不知道這還沒一個月大的鳥兒,哪裏來這麼大的酒癮。胖子也不喜歡一直把小飛悶在懷裏,何況這裏在座的幾個女子估計也不知道小飛的來曆,於是也就放任自由,任由小飛在房間裏飛來飛去。
這迎春院乃是楓葉城最大的妓院,比爾倒是沒忘了之前說的話,雖沒十個八個女人,好歹還是帶著胖子瀟灑來了。
一開始胖子還有點小興奮,但很快,他就覺著無趣了。雖然兩個少女也算可人,但比起狐女的天香國色來,差距自然就顯出來了。更何況他本來就是抱著試驗下‘外掛’的目的來的,和兩個嬌媚少女勾搭了半天,金屬四方體上卻是沒絲毫變化,胖子不由得也是泄氣。
“你叫小紅?”
“是啊,客官。”
“你真的叫小紅?是真名?”
“客官真是說笑,什麼真名不真名的,我在這裏一天,我就叫小紅一天咯。”小紅見胖子兩人穿著不差,出手大方,騷首弄姿的想要釣個大凱子,隻可惜胖子哪裏有空理她,愁眉不展的一肚子抱怨:“這狗日的外掛難道還要挑肥揀瘦?這狐女——1%到底是怎麼出來的?是名字還是總稱?奶奶的,狗屁外掛,給點提示成不!”
“咣當!”門外忽然一聲重重的悶響。
“滾!都給我滾!你們這些醜貨!狐女,老子隻要狐女!”一個尖銳的喝罵聲在外響起,胖子臉色一變,擺脫兩女的糾纏推門而出。
樓下大堂的一桌上滿地狼藉,一個喝醉酒的白人青年正在大聲咆哮,發著酒瘋。
胖子站在高處,左右卻是沒有看到狐女的影子,身後傳來響動,卻是那兩個少女見他神態有異,跟著走了出來。
胖子故作隨意道:“在裏麵悶都要悶死,這裏沒想到還有熱鬧好看,那人是誰,也不知道在亂叫喚些什麼。他倒是膽大,你們迎春院難道就沒人管管?”
一旁的小蘭聽了,卻是搶著話頭道:“我還以為客官要幹什麼呢,咯咯,那是本地武官的侄子丹尼·貝裏克,最近啊,他總是不時要發上幾回瘋的。”
“還不是為了那騷狐狸嗎。”小紅不滿小蘭搶了風頭,插言道:“說起來丹尼也蠻可憐的,他等了那騷狐狸好幾年,眼見著能吃了,卻被那騷狐狸給跑了,為這事,他都來這裏鬧過好幾回了。真不知道那騷狐狸有什麼好的,他也不怕獸族身上的騷.味。”
“丹尼,丹尼的,叫得好親熱哦,你可是跟他有過一腿嗎。”小蘭緊貼著胖子的胳膊,小陰謀用得如火純青。小紅聽了立馬譏言反諷,兩女鬥得麵紅耳赤,偏偏胖子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裏,微眯著眼睛若有所思:“那天見到的她隻怕就是從這裏逃出去的吧,原來還想有機會再在城裏相見,現在想來,隻希望她逃得越遠越好……”
胖子悵然若失,聽著身旁兩人潑婦一般的呱噪,頓時不耐起來。轉過頭,卻見比爾醉眼迷離的靠在門上,胖子不由失笑,原本還以為比爾是那花中老手,卻不想也隻是裝的挺像,剛才在那裏一杯接一杯的隻顧埋頭飲酒,再好的酒量也要倒了。
“傑西卡,傑西卡你在哪?我有錢了,我現在有的是錢。”比爾臉上神情似哭似笑,他身旁的兩個女子聽到‘錢’字兩眼發光,將那豐滿的雙峰在比爾身上挨挨擠擠,口中隻是叫道:“在這呢,你的傑西卡在這呢,快跟我們走吧。”
兩個女子隻以為今天要宰肥羊,胖子這廝卻是笑眯眯的走了上來:“兩位大媽還是把我兄弟交給我吧,晚上我們卻是要回去睡覺的。”
“大媽?”兩個女子如花的俏臉頓時凝固,可憐青春年少就被人喊作大媽,再厚的臉皮也掛不住了,哪裏還敢拉扯比爾,鼻子一哼,將醉作一團的比爾推給了胖子自己。
胖子回過身,又對不知該不該上前的小紅小蘭道:“兩位妹妹,今天哥哥我有事先走,下次來的話再找你們。”
小紅小蘭的臉上立馬滿是光彩,頗為殷勤的將胖子兩人送到門外,見馬車將兩人拉走後,這才折了回來。
“大媽……”小紅小蘭撲哧一笑,把那兩個女子氣得臉色鐵青,這才拉著小手好似一對親姐妹般飛也似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