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交換問題怎麼樣?”
楚律果然停下了腳步。“答案我早就知道了。”
輪到沉醉愕然了。
“你怎麼知道的?”
“像你這種人,沒心沒肺的會為了樂正非莫去死?你不就是對他心裏有愧麼?”楚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也不能代表,那個”沉醉急了。
“四兒,其實你的思想一直都很保守的,我知道。”楚律摸摸沉醉的臉,否則以她當年喜歡楚振的模樣,還不撲上去把他給吃了,可是沉醉畢竟沒有。
當然還有一件事,楚律是決不會考慮告訴沉醉的,那就是關於這個問題,他也問過樂正非莫,否則她以為那二十萬人那麼輕易就回去了是為了什麼?
這本來是一場不該發生的戰爭,因為這場戰爭,留國表麵強大了,實則成了空架子,如今隻能休養生息,而緩慢了統一的腳步,隻是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問題了,他隻要負責把老婆孩子養好就足夠了。
“我知道了。”沉醉很上道,看來想要知道答案還要自己猜,“你其實並不知道水晶宮墨的事情是不是?”
楚律沒開口,眼裏卻有了笑意。沉醉離開後,也帶走了他熟悉的一切味道。直到他在墨奴身上又聞到了那種熟悉的淡淡的墨香,才問墨奴要來了那墨,偶然地機會從一個禦史那裏才知道這墨的做法。裏麵是含了麝香的。
所以才會在憤怒下
楚律不忍回首,他第一次為自己地風流帳感到愧疚。
“之前你難道沒有和墨奴勾搭?”沉醉還是忍不住用了勾搭這個詞。
“我得閑時不過教了她幾個字。這也算勾搭?”楚律很生氣。
“你難道不知道你長得很禍害,白頭翁大叔。”沉醉總是忍不住譏笑楚律的白頭發,雖然白發絲毫不影響他地妖孽形象,如今穿上粉袍,越發的騷包。沉醉看了就會忍不住。
楚律開始笑得[yín]蕩起來,“原來夫人也會覺得為夫長得很好看啊?”楚律的想法是,也不枉費自己一個男人在打扮上下了如此多的功夫,總算是將沉醉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他地手撫上沉醉的脖子。
兩人恩愛纏綿之際,卻聽見有小孩啼哭的聲音,楚律皺皺眉,“咱們去書房有詩為證。”他打橫抱起沉醉,二人仿佛沒有孩子似的出去了。
“你怎麼能這樣對娃娃?他難道不是你親生兒子啊?我看你對繡緋不知道有多好?”
“嗯。”楚律啃得很專心,實在被沉醉鬧煩了才加上一句。“因為繡緋比她娘可愛,而你比娃娃可愛多了。”
可憐的娃娃。
隻有某在遠處看著床上啼哭的孩子,這孩子太慘了。在娘肚子憋了三年不說,都出來三個多月了。還沒給顧得上取名字。爹娘都鬥法去了。
隻是楚律的頭發卻有漸漸返青的趨勢。
還有一天
“娘,你怎麼這麼沒用。每次都中爹的軟骨散?”小屁孩至今都沒有名字,因為沉醉堅持把他地命名權交給他未來的老婆。
沉醉嘿嘿一笑,“你個小p孩知道什麼,我每次都是裝著中毒的,不好打擊你爹。”沉醉地眼神到處亂瞟。
“切,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每次爹都讓我給他換了配方的,你絕對沒辦法解!”小屁孩一副洋洋得意地樣子。
沉醉臉頓時紅了,難怪她不停地找解藥,都無法揭開這軟骨散,搞半天他老人家每次都換配方的,小屁孩跟著金袖混,絕對沒有好處,金袖老想把他解剖了看看他這個三年生人有什麼異常?